那女经理一进门后,便即微笑着向着二人打招呼道:“哎唷,二位公子爷,请原谅我不请自来,在此先行说声抱歉。只是,我们楼下的姑娘们听到二位光临鄙处后,要死要活地说,一定要过来给二位暖暖场面,姑娘们情绪如此激动,我这也是没办法。这不,二位若是吃的差不多了,可否召见召见?”说罢频频向着梁小竟暗送秋天的菠菜,直让梁小竟心酥难耐。
段嗔放了放筷子,拿过餐巾,悠然地擦了擦嘴,随后问道:“兵在精而不在多,美人也是如此。经理,十个八个就算了吧,我这朋友说了,他不喜欢热闹,只喜欢清静。这样吧,你把你们这儿的头牌给我们叫来,我坚信,一朵花魁,足以艳压万千群芳!我们这今晚儿只需要一人助兴即可,这类级别的美人,你们这儿应该有吧?”
那女经理明显怔了一怔,没想到段嗔这么快就变卦了。她自是希望段嗔二人多叫一些姑娘进房,这样她从中抽的提成也多,可现在二人变了决定只要一人,还是要头牌,这就不是她范围之内的事了。
她们这儿确实有头牌,不过那只是传说中的人物,这位头牌所接待的人物是有选择性的。段嗔这会儿点名要她,还未必能叫的进来呢!更何况,头牌陪客,她作为经理,是不能抽佣金的。所以,荡她听到这里时,面色已是变了变,为难道:“啊?公子爷想要我们这儿的头牌?这,这可......”说到这里,已是露出了“此事不行”的表情。余下的话虽然没有说出,但为难之意却是再也明显不过。
段嗔冷冷道:“怎么?拿不出来?呵呵,我听说你们这儿的头牌一般接客都是有选择性的,碰上了fēng_liú才士,鸿儒学者,她一一陪见。遇上了商贾大鳄,达官显贵,她一概不见,是么?”
那女经理支吾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梁小竟已是听出,段嗔所说的应该就是事实。他这时候也不由得来了兴致,趁着一点儿酒意,呼道:“我去!一个风尘之人,还这么讲究,我倒要见见!兀那经理,你今儿个谁也别叫,就......就叫......叫你们那头牌,对,就是头牌,叫她过来,哥,好好会会他。”他这会儿酒意上了三分,说话也是模模糊糊。
那女经理面色再次变得难看之极,只是一个劲道:“这位公子爷,您既然听过我们这儿的头牌有此规矩,那您还要点名,这,这不是......”
段嗔冷哼一声发出,手中酒杯已是重重甩在了桌上。面色冷峻道:“怎么?觉得我们不够资格?你去告诉你们的胡蝶姑娘,今晚我这房间一定要听到她的“燕尾蝶飞”,否则,你们后果自负!”
那女经理见段嗔言语渐硬,最后还威胁起了会所,当下一声轻蔑地冷笑发出,不相信道:“公子爷说笑了,胡蝶姑娘有她的规矩,我们会所的老板也要让她三分。至于后果自负的话么,公子爷还是少说的好,天上人间成立至今,接待过的王公侯爷们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还没有人能在会所中说出这等话来,公子爷,我看您还是......”
“哦?是吗?天上人间竟然有这么牛b?我倒是孤陋寡闻了。但我这人有个爱好,就是喜欢吹,牛b,我告诉你,我的话语不重复第二遍,吹过的牛b,我也绝对不会还给牛!”说到这里,威严渐露!
那女经理见段嗔如此自信,而且无形中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威严,当真是如日当头,普照大地!她心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结结巴巴问道:“敢问公子爷,是,是......?”
“我姓段,在南威主事。”段嗔重新拿过酒杯,倒了一杯,随机悠然地喝了一口红酒,直接说道。
此言一出,那女经理身心大振,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段嗔的衣着外貌,只觉得这位段嗔的外貌气质果然和传说中的段氏家族长子有些相像,当下一个退步,像是站立不稳般,晃动了两下。她惊道:“你,你,你真是南威集团的段......”还没说完,已是吓得花容失色,似乎对滇南段家这四个字有着很深的敬畏。她面上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轻蔑与傲然神色,一时间老母鸡变小鸡,不敢说下去。
段嗔这会儿甩也不甩她,很明显,这种不长眼的“奴才”,他向来十分不喜。随后一脸淡然道:“还要我用八抬大轿去请么?”
那女经理一个踉跄,差点就要倒地,当下急急道:“不不不,不需要,我这就去叫胡蝶姑娘。段,段公子,您,您稍等......”说罢已是打开了房门,屁颠屁颠跑了出去。
梁小竟虽然醉意上头,但总算还是清醒,见那女经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性感后,当下哈哈大笑,道:“段当家的,还是你的招牌顶用啊!呵呵,我算是见识到了,厉害,真是厉害!”
段嗔微微笑道:“招牌只能吓唬耗子,吓唬不了英雄好汉!就这等经理,换作在古代,压根就算不上是一个合格的老鸨!哼,没有一点眼力见,天上人间的用人,也不过如此!”
梁小竟点头称是。自己二人叫了一个这么牛气哄哄的房间号,这经理还敢这么自傲,仗着店大,不将客人放在眼里,这份眼力见确实不咋地。虽说店小客欺,店大欺客,但好歹也要看看客是啥客啊!
梁小竟微微摇头,忽然想到了重点,紧接着问道:“段当家的,你刚才说那什么头牌什么的,又是胡蝶啊,燕尾蝶啥的,这是啥意思啊?”他毕竟好奇,不肯放过这等新鲜事。
段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