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知道秦瑟身上有伤,却不知道她竟然伤的这样重。崮繆琰咋崮繆琰请
与她一起走进诊疗室,白炽光的光线照耀了她,慕言才算彻底看见了秦瑟身上的狼狈。那一刻他想到了一部电视连续剧,名叫《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秦瑟此时的模样大概就是梅湘婷的翻版。
脸上倒是没什么明显的伤痕,只是手腕和脖颈处的道道紫红让人看着难免触目惊心。
慕言是个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人,尤其是自己身为一名医生,该有的职业道德他全然具备,基于病人的隐私问题他不会有任何的询问,因为他并非心理医生,他的责任是看病,其他的一概不管。
只是看着眼前的秦瑟,他一项奢侈的好奇心竟被调动了起来,但却表现的并不明显,指了指诊疗室上的一张单人床:
“你最好躺上去,我为你做检查。咕”
秦瑟沉默着走过去,躺下。
慕言戴上了口罩和手套走过去,站在床边,秦瑟眼睛径自盯着天花板眨也不眨,宛若对他的存在并不在乎。
“除了手腕和脖子上的伤痕,还有其他地方吗?”
秦瑟眨了一下眼睛:
“小腿和后背。”
慕言挑了一下眉,表示自己的意外,他原以为秦瑟是不会配合自己工作的,能和自己一起过来无非是想要躲开唐牧川的观察而已,却不想竟是真的听话了。慕言移动了几步来到了她的小腿旁。
她穿着宽松的运动裤,很方便观察伤口,因为刚才看到了她走路的姿势,所以慕言并未询问是哪一条腿,径自将右边的裤腿挽了上去,当看到那片青紫的时候动作有片刻的停顿,继而恢复:
“撞的?”
“椅子倒下来的时候不小心砸到的。”
“书房里的那把实木椅?”
秦瑟默认了,慕言闭了闭眼睛,那把椅子他见过也坐过,实在重的够可以,唐牧川究竟对这个女人下了多大的狠手?那副场面他不敢想。
大概看过了伤处,慕言来到她的腰腹处,看一眼她所穿的白色t恤,开口道:
“最好脱下来。”
秦瑟看他一眼,眸光里有些许的犹豫,大概是她身上的伤触及到了慕言为数不多的同情心,被这样的目光一看,他险些就要脱口而出‘算了,就这么看吧。’虽然不是很方便,可是不等他说出这句话,秦瑟就已经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可以麻烦先转过身去吗?”
慕言明白她的意思,转过身去,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慕言本不想听,可大概是夜深人静的原因,他的听力也似乎被发挥到了最好的状态,他想关上耳朵都不行。慕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又或者是自己的睡眠不足导致了这种现象的产生。
他决定帮秦瑟检查完身体他要立刻回去补眠,一秒钟都不要多待。
“好了,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慕言叹出一口气,慢慢转过身来,秦瑟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内衣趴在床上,露出整个的后背。一时间慕言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被吸引了过去,不是美景如画,而是触目惊心,整个腰部已经开始浮肿,颜色青紫的有些可怕,不用问就可以猜到是经过了强烈的撞击所致。
还有背部,虽然不及要不厉害,却依然有道道红痕分布在上面,如果不是分布均匀,慕言险些唐牧川是动了鞭子。
他恢复了一个医生的专业,伸手轻轻按了一下腰部,听到了秦瑟闷哼的疼痛,于是松手:
“我要为你拍个片,看看是否有伤到骨头。”
秦瑟没有声音,显然是默认了这样的安排。
一系列的检查做完之后已经凌晨3钟,所幸结果还是不错的,秦瑟腰部虽然看起来吓人,但并未伤及骨骼,即使如此她也需要全方面的修养,慕言为她上了药,她躺在床上显得有些昏昏欲睡,却并不闭上眼睛。
慕言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秦瑟才犹豫一下开了口:
“慕言。”
慕言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可以在这里睡吗?”
慕言微微蹙眉,这里条件不及她的主卧舒服,那张床很硬,她应该睡着不会太舒服,对她的康复起不到什么好的帮助,本想劝说她回去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莫名其妙的咽了回去:
“你在这里安心的养伤。”
秦瑟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微笑,她说:
“谢谢你。”
慕言看着她,有几秒钟没有说话,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短暂的沉默之后也只是一声‘晚安’便消失在了门后。
——
慕言的作息时间很像老人,睡得早,起的也很早,只是因为今晚有特殊情况,所以他到现在还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
他不喜欢热闹的地方所以来到了忘忧岛,他也太适应与陌生人的相处,所以
tang自己的诊疗室和唐牧川所居住的别墅其实需要走上几分钟的距离,这是当初他自己要求的,即便不太方便,但唐牧川仍是依了他。
此时的慕言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愤怒,也很清楚这股愤怒来自秦瑟身上的那些伤。
他不曾结过婚,也不曾恋爱,更不懂男女之情,但他作为一个男人起码是知道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该对女人动粗的,更何况还动的如此厉害,似乎事后还不知悔改。所以,他生气了。
慕言很少生气,一旦生气就会有股翻脸不认人的冲动。无论对象是谁,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