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姐?乔小姐?”兰嫂挂了电话,也不敢耽误,便过来敲门。

乔可遇回神,从墙边直起身子,慢慢走回床边坐下来。才问:“什么事?”

兰嫂推门进来,看到她并没有休息,有点诧异,回答:“大少给乔小姐约了3点的产检,时间快到了,我们要不要过去?”

乔可遇皱眉:“他走时没说。”

手下意识的摸上小腹,如果她没记错,自己好像还没到产检的日子。而且只要提到宝宝的事,她还是下意识地抗拒,就像条件反射抗拒皇甫曜一样。

“说是临时约的专家,一会儿还要出国呢,时间有点紧,要不咱们就过去看看吧?”兰嫂劝。

这几天她多少也有些看明白了,不是皇甫曜不想要这个孩子,而是乔可遇不愿意。说到底,没结婚就生孩子对女人是不公平,可到底也是个生命不是?

乔可遇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兰嫂见她答应,马上去给司机打电话。

乔可遇摸到小腹的手并没有收回来,这日子一天天地拖下去,她的胸口越沉甸甸。

“乔小姐,赶紧穿衣服吧。”兰嫂已经打完电话回来,见她居然还在发呆。

乔可遇回神,应了一声:“好。”才起身,到换衣间找了件宽松舒适的衣服。

其实两个月并不显怀,体形看上去与平时也没有区别,但是皇甫曜却给她特意准备了一批衣服,连鞋子都换成了平底鞋。

两人换了衣服出门,已经是下午2点半,司机因为有皇甫曜的吩咐,长期在附近待命,所以来得特别快,已经在楼下等候。

车子开得缓慢而平缓,幸而离仁康医院也不远,到达时正好三点。两人直接上了3楼,这里以收费贵和保密性极强著名,门诊外自然只有三三两两的孕妇,非富即贵。

但是这世间的有钱人也多了去了,来这种医院自然有许多难言之隐,并不定都是s市的,所以碰到熟人的机率相当低。

走过两间开诊的办公室,他们在走廊尽头找到了方医生的门牌,比起那边这里要偏僻一点,且门扉紧闭。

兰嫂上前敲了两下门。

“孕妇自己进来。”里面传来个男人的声音,低沉严肃,有些清冷。

“乔小姐。”兰嫂有点犹豫地看着她。

“没事的。”乔可遇对兰嫂安抚地笑,只当他是专家派头。她以前陪母亲看病,这种事见多了。

乔可遇也并未多想,转动门把,然后推门进去。

诊室里很静,靠窗的两张普通木桌对在一起,但是电脑没开,两张椅子也是空的,并不见一个人影。

“医生?”她试着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

她又朝前走了几步,探头看到内间用蓝色的布帘子隔着,该是普通的检查室。这间屋子的布局和摆设,也并不像是什么名专家的专属办公室。

又突然想起刚刚让她自己进来的那句话,心底无端涌起诡异,正想转身。一个人影已经窜上来,手臂勾住她的脖子,一条浸过乙醇的毛巾便掩住了她的口鼻。

浓重的气味窜入鼻腔,她本能的反抗挣扎,嘴里发出唔唔的急切声,想要向门外求救。但是勾在脖子的力道如同钢索,且脚下却越来越无力,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起来,没有多挣扎,便因为药物而瘫软昏迷了过去。

带着口罩的男人一手勒住她的腰部,嘴里因为这翻动作微微地喘着气,然后动作俐落示将乔可遇抱进内室的检查床上。

折回来后,他透过门缝向外看了看,兰嫂安稳地坐在门外等待,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从兜里掏出事先准备的单据,镇定地将门打开。

兰嫂听到动静以为乔可遇出来了,立即站起身来,却看到个穿着白袍的男医生。

“你是乔小姐的家属?”他问。

“是。”兰嫂点头。

“那你下去把手续办一下,交一下检查的费用。”他将单据递上,说话时脸上的口罩未除,宽大的口罩遮住整个脸部。

兰嫂有点疑惑,却又一时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还是连忙接过单据,应着便往楼下走。

那人站在门口,一直看到兰嫂拐角下去,才快速回到诊室,将昏迷的乔可遇抱上事先准备的轮椅,趁着没人将她推出了办公室的门。

楼下的司机正在停车场打盹,身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一看是公司的号码,他立马坐直了身子接起来。

“现在过来,4点跟我去机场接个客户。”张特助干练的声音传过来。

那司机听了为难,开口说:“张特助,我现在陪乔小姐在医院,怕是赶不过去。”

“乔小姐去了医院?”张特助并不清楚乔可遇怀孕的事,只知道她最近请了病假,还是皇甫曜直接授意的。

这电话本来就是守着皇甫曜打的,他听到乔可遇在医院突然眉头一跳,抬起头来盯着张特助手里的电话。

张特助注意到他的神情,马上会意地将手机递了过去。

“你说乔可遇去了医院?”他眉头皱紧,心上突然涌起的不好的预感。

第一个反应便是,乔可遇要瞒着他打掉孩子之类的。她这些日子假装顺从,并没有真正放弃这个想法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

“不是大少约的专家产检吗?”司机疑惑,听兰嫂的意思是这样啊。

“我约的?我怎么不知道?”皇甫曜吼,有种想摔了电话的冲动和急切。

司机也被吼得一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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