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哥现身,说:“好了好了哇,我给你堵上不就完了?”
绳哥说着,伸手来拿干红的夹克,干红没好气地躲开他的手,说:“堵上有什么用?落个大补丁,多难看!”
绳哥说:“哎呀,不能啊,我一口仙气儿,就让他无缝链接,看不出是补丁。”。…。
干红抬起头,看着她师傅说:“真的?”
绳哥说:“我说话还能有假?哎,你不哭了吗?怎么一滴眼泪也没有?”
“欲哭无泪。大悲也!”干红说。
绳哥用指尖点搭着干红的额头说:“你就给我穷?(咬文嚼字)吧!”
干红嘿嘿笑了。
绳哥顺手把干红的夹克一扯一抚,说:“顽徒,你看!”
干红低头一看,见自己的夹克完好如初,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
“师傅,你真神!”
“神也喝酒,别忘了你许诺我的酒!”
绳哥说完,一忽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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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子说:“你是不是有点儿调侃了?”
我说:“只有那些所谓‘严肃’的作家才板着脸写明随心所欲的虚
构,却让人相信他那是写实。他们认为读者智商低,是受唬的对象。其实,
谁比谁傻多少?你让读者放松心情阅读,最好参与进来,共同创作,那才能
诞生一部伟大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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