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身后的人趁机偷袭,拿着大刀就往她身上去砍。

李朝朝听到后面的嘶吼,腿上的动作都没停过,只有跑才能引开他们,随意才能活着,可是她只要一迟疑,他们都得死。

她向来不是什么圣人,但也绝不是冷血,对为自己卖命的人不管不顾。

随意二人拼命拦着,可还是被其中一个人追赶上李朝朝,骑着马实在快,他又像是故意要羞辱一样,那马匹明明可以立即上前,却故意不紧不慢地跟着,狂笑:“中原的小娘们果然是细皮嫩肉的!没有骗老子,哈哈哈……你别怕,我会慢慢疼你的!”

说完,那人翻身下马,不远处随意二人暴喝一声,其中年纪最小的小意用手中的剑挑起其中一人的手筋,得了空余急追而来,可是身上本就受了重伤,不及近处,马上要走到李朝朝身前的男子,拿起大刀就去砍,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李朝朝猛地回过头,看到小意倒在血泊中,目光一面冰寒,停了下来。

“嘿嘿……小娘们不跑了啊?跑啊!”胖脸粗汉露出黄牙一脸淫笑这走过来。

李朝朝稍稍退后了一步,也不打算跑了,她实在有些累。

粗汉淫笑着走到李朝朝近处,才发现这个女子面容很是清秀,在雨水中一冲刷更如那池塘里的荷花似的,身上还有一种香气,可是对上她那双冰冷的寒眸,却又让他置身在寒冬腊月里,这雨水也像是冰刀子割在自己身上。

他吐了口雨水,“哟呵,小娘们看你的样子是不怕啊!那你跑什么啊!”

李朝朝忽然笑了,她的笑容不冷,只是眸光幽深,一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懂此时意味深长的笑。

她柔柔道:“这位爷是想劫财?”

“呵呵……”粗汉也玩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中原女子,但不是妓院里的,要么就不是良家妇女,这次做了这买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俏丽又让人怜爱的正经姑娘,一想到她被搓揉得梨花带泪在自己身下求饶,他那处就一阵阵发紧,“有你在,我还要那财做什么!”

他扯了扯身上湿哒哒的衣裳,“你要是乖乖地从了我,我不会弄疼你的。”

李朝朝轻笑一声,“都到了这份上我就是不从也没法子,只是大爷能不能说句实话,这处山上向来人烟稀少,只有上香女子,又是大雨着天,怎么就挑了这个时候,还只选了我们这辆马车?那前面的姑娘不知比我美貌多少倍,而且还是大户人家的嫡女,说不定能做了她们府上的女婿。”

粗汉见李朝朝既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还与自己嬉笑,更是惊奇,啧了两声,“你果然是挺与众不同的,难怪让我们下手的人让我们小心着点你,不过我瞧着那女的哪及得上你半分,也不知道我们老大是不是瞎了眼,竟看上了她,让我们来为她卖命,还损了我们几个兄弟!”

可能是想到几个兄弟的死,粗汉的眼睛里露出凶残的光,“莫不是你要拖延时间?这一招对我们没用!我现在就要替那死去的两个兄弟把你给轮了!”

李朝朝目光一寒,见到身后的小随也被那边的两个大汉缠着无法脱身,她半垂着眸,嘴角依旧挂着笑,“都到了这个时候大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怎么还能反抗,不然吃苦的只会是我。”

“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粗汉脱了外套开始往前走,“我到是不嫌弃这下雨天,在野外才更有激情!只要把你上了,我们兄弟也能交差,你放心收买我们的人已经交代过了绝不会杀了你的。”

“那还真是感谢她手下留情呢。”

李朝朝在雨中冷冷一笑,可是雨实在太大,刷刷地吹打在她的身上,她到是没有心寒,而是在印证了幕后主使后,忽然觉得好笑的很,李曼曼就为了杀自己把身子都给卖了,她这个破鞋当真是破罐子破摔了!

见过蠢货,没见过这等蠢货,而她只会一蠢到底!无可救药的蠢!

知道了这点,李朝朝嘴角的笑意更深,她见粗汉一个恶扑而来,手疾地躲开,就见那人恶狠狠地大骂:“你她娘的还想躲!让你知道爷爷我的厉害!”

“急什么呢!”李朝朝冲他眨眨眼,“这事要有情趣,慢慢来才是。”

她先把身上的外衫脱了一个袖子,然后一只手拿着袖子搭在粗汉的肩膀上,娇笑着,“等下我可要弄疼你,千万别叫哦。”

“哈哈哈……大爷我就喜欢玩这种刺激的,我皮糙肉厚可不怕。”粗汉大笑,双手狠狠地握住那细腰,恨不得一用力就能折断的小腰板,根本不担心她会是什么花招,一个像娘们能有什么能耐,“尽管来!越刺激越好……我都喜欢……哈哈……”

李朝朝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绕了绕,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袖子里的细丝狠狠一勒,细丝直没皮肤,起初一点感觉都没有,也并不疼痛,可是粗汉猛地一僵硬,瞪大了双眼竟一点声音也发不不出来,只能挣扎地去死死地扣住李朝朝的腰,像是要把她揉碎才能从细丝中解脱出来。

粗汉拼命地挣扎想叫,可是嗓子缝里半个音都挤不出来,渐渐地他连力气都使不上来,李朝朝直接扛着他的肩膀,双脚一前一后支撑地才把所有的力气愤恨全部释放出来,用细如发的铜丝把整颗头颅直接割掉,那粗如碗口大的血脖顿时血流如柱,喷得李朝朝满脸是血。

只剩下一个跟小随恶斗之人,看到此情此景,忽然怒喝,“老二!”

壮汉也是急红了眼,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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