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嫁错了人!

从画舫回到家,毫无自觉的林正,又把这事情讲给了赵容听。

赵容听着林正居然去了画舫,脸色一白。

事实上她怀孕之后也担心这件事情。

丈夫总是有需要的,自己若是个贤妻,怀孕不能行房当然要主动帮丈夫张罗。

只是她丈夫说过只要她一个,又是对她这么好,她哪里愿意有第二个女人和她分享丈夫?林正不说婆婆不说,她就也就不说。

然是因为这个,丈夫去了画舫……

赵容怎么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她知道那里的女子都是专门□□出来的,大家之女一般对文墨也只是略通,琴棋书画真的全去学很少,真正学的是人情世故和管家这一块的。

但画舫女子就不一样了,她们是从小挑选好,专门请师父叫琴棋书画的,也都会写诗。这样的女子最懂男人的心思,更是有百般手段。

徐州原先也有个富家子弟恋上了画舫女子,最后弄得散尽家财的下场,那正妻更是可怜。赵容听过那事情,对画舫女子就多有戒备。

她丈夫是状元,回家之后总是只和她谈些家庭琐事,自己也只能说这些,她想,这样久了,丈夫会不会觉得闷,觉得自己太笨,根本不会写诗作画?丈夫写字画画,原先自己还能在一旁磨墨,但是现在身子重了,也都不做了。

林正还在说,赵容却听不进去了。

她脑海里面只想着丈夫去了画舫的事情。

林正看她发呆,不明所以,就推了推她:“夫人,怎么了?”

赵容回过神来,低下头有点无力的笑了,“没事,夫君说到哪里了?我先前走神了。”

林正没察觉她的情绪低落,继续说:“我和翰林院的同僚从画舫出来的时候,见到了易侍郎的儿子,你知道他吗?”

易侍郎的儿子,这个赵容知道。

她和赵怡画走得近,和赵怡书差了很多,但是也是清楚赵怡书嫁到哪里的。

赵怡书嫁的就是易侍郎家的嫡长子。

“知道,怡书嫁的便是他。”

林正道:“那人喝得醉醺醺的,扒着那画舫的花魁,一个叫什么雪霖的,说要纳她为妾。”

纳妾?赵容又是走神了一下。

后面一想,才意识到,这事情有点严重!

“不可能,怎么可以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妾呢?”赵怡书那边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易侍郎官位比她二伯低,易家也算是名门吧,这种事情他们赵家都不准,易家会答应?这也太没规矩了吧!

“依着他说,易侍郎似乎是不答应的。”林正摇摇头,他也觉得此事有点荒唐。他问:“你与重山的夫人不是相熟吗?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林正想来这种事情应该是闹得很大的,赵家二房哪里会吃这也的亏。

“怡画和怡书最近不太和睦。”赵容道:“我下次去问问怡画,也不知道二伯那边知道这件事情吗?”

“我都知道了,不管怎样,估计再过几日,这事情就会传出去的,他们不想知道都难。”林正叹了口气。

赵容勉力一笑。

她还记得赵怡书的样子,那是个很聪颖的女子,论起出生更是比自己好,现在居然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夫君,那花魁好看吗?”赵容突然问道。

林正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应该还不错的,不过病怏怏的,看上去一阵风都能吹到。”

赵容观察丈夫的神色,并未有什么爱慕,连丁点的欣赏都没有。

“画舫怎么样?”

“松子鱼做得不错。”林正大赞,然后开始滔滔不绝:“那船上的鱼做得真好吃,我都想给你带上一盘,又酸又甜,你吃了一定喜欢。可惜我不好意思问那边能外带吗,终究是画舫嘛,菜也很贵,我问问厨娘能做吗?不过我觉得它那边的酱料应该是秘制的,要做得一样比较难。还有糕点……”

赵容面无表情了。

她看着丈夫一脸兴奋的说起了吃食,去了画舫和去酒楼吃饭完全没有什么不同。

她掰着指头算了一下丈夫归家的时间,也许真的就是在外面吃了一餐饭。

“夫君,怎么想着去画舫?”赵容歪着头问,脸上带起了淡淡的笑意。

是的,她怎么能怀疑她丈夫呢!她丈夫可是真正的“坐怀不乱”!比柳下惠还柳下惠的,对此她也是深有领悟!

连自家的都不动,还去动外面的?

而且看夫君这副傻样子,对画舫的女人完全没个概念,现在说起来也只说食物。她先前是有点慌,想错了!

有夫君会去了画舫,然后回家还说给夫人听的吗?

说不定她丈夫连画舫是什么地方都弄不清楚!

一定是有人使坏!

到底是谁把夫君拐到画舫去的!

赵容想到就要咬牙切齿。

怀孕期间的人心情波动都比较大,还有些患得患失的。

觉得自己丈夫异常无辜的赵容,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丈夫的朋友身上。

林正道:“哦,嘉文听说我没去过画舫,说要带我去见识一下。”

林正说得很轻松。

赵容也笑嘻嘻的。

沈嘉文吗?亏她觉得丈夫入翰林得了此人帮助,过年的年礼都送得比旁人多上几层,没想到这是个不安好心的!

说起来这位的夫人自己也见过吧,听说原本是出生将门?记得性子很是爽快,看上去腰细腿长,听说刀枪棍棒都不在话下。因为寻常女眷还都不愿意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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