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聆歌凝了凝眸，平缓道，“我逼不逼他吃药，跟你有什么关系？”
“人家都不想吃了，你还逼着，有意思吗？”女生呛声。
“我在问你，我逼不逼他吃药，跟你有什么关系？”司空聆歌眯了眯眼，声音瞬间冷了好几调。
这个小女生的主动贴近，让司空聆歌想起律师楼杂物间那个女人，心情瞬间变得很差，脸色也变得非常不好。
不能怪她。
有哪几个女人，经历过那样的事之后，还能冷静的？
司空聆歌没有破口大骂，赶那几个女生离开，就算是她教养好了。
正牌的妻子就在身边，居然还不断地贴上来——
现在的女生脸皮都这么厚吗？
“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问……”司空聆歌怒眉一挑，本来想呛回去，下一秒，突然收住了。
上官睿属于她，这是勿需置疑的事。
为了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人，去跟人争辩，一点意义也没有。
而且，还是跟一个不相干的人争辩？
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司空聆歌暗暗吐纳一番，将情绪稳定下来，转身还在花痴的服务生，“小姐，有记号笔吗？麻烦给我一支。”
“啊？什么？”服务生定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一片茫然，根本没有听到，司空聆歌刚才说了什么。
“有记号笔吗？麻烦给我一支。”司空聆歌重复。
“哦，好的。”服务生终于意识到，自己花痴太久了，赶紧收拾好情绪，手忙脚乱，“小姐，这是您要的笔。”
“谢谢。”司空聆歌接过来打开，冲上官睿勾了勾手指头。
上官睿挑了挑眉，饶有兴味地靠近。
从方才起，他就一直沉默观察，就是想知道，司空聆歌会怎么处理这样的事。
见她并不像之前律师楼那样一样，无动于衷，上官睿很高兴，非常乐意配合司空聆歌所有的要求。
“有事？”上官睿的俊脸在离司空聆歌不到五公分的距离处停下，温热的气息喷洒。
即使隔着面具，司空聆歌也能够感觉到，从他身上所透露出来的勃发的男性气息。
下意识地握了握手，手心渗出了汗。
“你定着，我没叫动，你都不准动！”司空聆歌捏住他刚毅的下颚，霸道地命令。
“嗯哼？”上官睿挑眉，表示很期待，她接下来的举动。
司空聆歌看了跟自己呛声的女生一眼，拿起记号笔，龙飞凤舞，在上官睿的银狐面具上，写下几个大字——
“司空聆歌的男人！！！”
为了加重语气，司空聆歌还在后面加了好几个感叹号，免得再有狂风浪蝶不知趣地粘上来。
写完后，司空聆歌把自己的面具摘下来，也写了几个字——
“司空聆歌本人！！！”
“这么怕人认不出我们？”上官睿莞尔，以为司空聆歌在自己的面具上写的，也是名字。
“当然不是。”司空聆歌把面具戴上，“只是宣示主权，免得一些自不量力的人不停粘上来，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