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我颠着肚子,短叹长吁,撑着感觉太难受了。
“看不出来,你这么小,却挺能吃”
看着一扫而空的盘子,我不屑的呲了一声“小菜一碟”
他低低的笑了笑,打趣道“看来养你很花钱”
我睨了他一眼,挑高眉毛“不付出,哪有收获啊?”
“是是是”他讨好的笑道。
我摸了摸滚圆的肚皮,然后比着两根手指“我喜欢两种花”
“噢?哪两种?”
弯弯手指,娇笑道“有钱花,随便花”
他赞道“嗯,理想很丰满!”
这时候难道不是你应该表态的时候了么?‘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哼”我用鼻子喷出一个音节,还有谁能够将哼字说的像我这样婉转悦耳的?!
“呵呵,我……”
‘咚咚咚’远处传来激烈的钟鼓声。
闻人卿止住了要说的话,突地站了起来,目望声音传来的方向。
“怎么了?”吓我一跳,我第一次听忐忑也没这么激动啊!
“有战事,我得赶快回去”他沉声道。
啊,这么快就打起来啦,不是说先谈在打的嘛?!
“你快去吧”我反正刚吃饱走不动了。
“那你……”
“我会自己回去的,放心吧,我认识路,你要小心,不要受伤”这朝代,可是感个冒都能要人命。
“好”
走到窗口冲着他飞身离去的身影挥挥手,本来还喧喧嚷嚷的街道顿时做鸟兽散,潜能是无限的。
在现代时,一有流言盐缺货什么的,马上就会有人几箱几箱的囤货,这其实不是没脑子,而是一种传统,看,一听到大战就要触发,街上马上半个人影都没有了。
我长叹一声,点心已经吃完了,盘子不是还没舔嘛。
刚端起盘子时,后脑勺传来一阵凉气,我抖抖擞擞的回头。
“啊!你是谁?”为什么现在都流行黑衣服,连脸都蒙上黑布,又不是乌鸦黑猪,搞这么时尚!
“你是姚幽儿?”他阴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不是”这时候要是承认了,那我就是傻帽!
“你是!”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还有你这么肯定,你家里人造么?
“你想干嘛?”我拿着盘子,做好掷出的准备,当年我可是校级铁饼比赛的季军,看我不砸你个满脸桃花开!
就在他伸出大手的时候,就在我扔出盘子的时候,就在盘子从他耳边呼啸而过的时候,我两眼一翻,身子一软,陷入的黑暗,他母亲的,没喝脉动,不在状态!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了,每次我醒来时,那个见不得人的就喂一颗药给我,所以只能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晃晃荡荡。
还有就是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在我耳边唧唧歪歪,一直在重复着什么。
最后一次醒来是在一个房间里,我强撑着虚软的脚步,打量着房间,真是的!他没把我饿死真是算我命大!
透过晕红的帐幔,环视了一周,床的斜对面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甚是华美无朋,绚丽夺目。梳妆台的两边的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刺绣丝帛,一幅绣的是繁花的牡丹,另一幅是清雅的荷花。
屋子的左边用一个屏风隔开了,可是还是隐约可以看到一张古筝,古筝只露出个琴头,颜色黑暗,看起来有一定的年份,与全屋精美富丽的风格完全不搭,可是却添了优美的韵味。
古筝的左下方是一张精美的雪梨木书桌,案靠在窗边。书桌的左边有扇大大的窗户,窗边的台上放者一支花瓶,正值夏天,插着几枝荷花,越发显得遗世而独立,花瓶是青花瓷,清丽高雅。
我打开门时,差点和门外的一个长相秀丽,年纪约摸十三四岁的丫鬟撞在一起。
“娘……”她端着饭菜惊讶的看着我。
“停!”我打断她的话,然后上下扫射了她两眼,将眼泪挤到眼眶中“我可怜的孩子啊,娘终于找到你了”
她一愣,然后急的结结巴巴的“……不不不不是”
“当然不是,生没生我还不知道?!”我接过她手上的托盘,哎哟,饿死我了!
“小小小姐,你你醒啦”
“……”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嚼着食物,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
她忽然意思到说错了话,掩着唇解释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快速扒拉完饭,抹抹嘴,看着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对着手指“奴奴婢没意思”
确实没意思!
“称我就可以了,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是哪儿?”最主要是我有没有危险?我还有整片森林等着砍呢!
“小姐你忘了么?”她瞪大了眼睛。
拜托,我根本没记得好不好!
“奴婢叫芍药,这里是都王府啊”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姐是我们王爷未来的王妃啊”
扯蛋!我什么时候有过婚约了,你可别想蒙我,我七岁的时候尿床我都记得!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低下头不敢看我,骗我!我的脑袋是你家安装的么?想塞什么就塞什么!
我弹弹手指“你可别骗我啊—”
“怎么会呢”她连连点头,待看到我冷若冰霜的脸,慌忙低下头去。
是怎么不会呢!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我要自由你能给不?看现在这个状况我不是被绑架了就是被囚禁了
“没有”
“那奴婢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