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房内温度却是不住的上升,摇曳的纱帐隐隐的还能看到一丝起伏,直到好半天,才听得一声低吼,终于,世界安静了。
林潇潇有些困倦的正想闭眼,突然脑中如同闪电般划过,侧头看着身边餍足的的某人,林潇潇心里极度的不平衡,小心地动了动,顿时一阵的酸楚传来,腰间的铁臂也紧紧地收了一下,林潇潇小手使劲的在那如铁一般的胸前狠狠的拧了一下,然,却只换得某人的哼哼两声。
恨恨的将脑袋凑上去,森森的白牙咬上去。
“嘶……”安逸绝倒吸了口气,倒不是多疼,如隼一般的双目倏地睁开,怔怔的看着怀中的娇颜:“娘子,你还想要?”
林潇潇老脸有些挂不住的脸红了,但还是小心地敛去:“你还没说今儿个在那月老庙前的月桂树下捡到的牌子上面写了啥!”
果然,此话一出,安逸绝眼神明显的闪烁不定了:“娘,娘子,都是不认识的人……”
“唔,说谎!”伸出右手拧着安逸绝的鼻子:“不许说谎,你今天好像很不高兴,那上面写了啥?”
“别人的事,咱们不用瞎操心!”安逸绝眼神微闪的看着面前似乎不打算罢休的小女人,干脆的凑过去,先啃了再说!
“唔……”林潇潇微微一怔,美男计,这丫学坏了!唔,上下其手,很快,林潇潇便忘了自己的目的,直到最后一遍揉着快要折断了的小蛮腰,一遍困倦至极的睡去,心头还在疑惑:似乎还有什么事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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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昨日可真惊险啊,你可不知道,那半夜的时候牢中那刺客竟然自尽了!”念画一边喋喋不休的在一旁说着:“不过说来奇怪,据说那刺客牙中的毒包都被取出来了,自己也被牢牢的锁上了,竟然还能自杀。”
念书一边小心地给林潇潇梳着头,一边面带着淡淡的笑容,听着念画的碎碎念。
林潇潇则是望着窗外的大太阳,终于忍不住的打断念画:“王爷还没下早朝吗?”
“王妃,安总管来了!”念棋从门口走了进来,看了看房内的三人,恭敬的对着林潇潇说道。
“嗯!”随着念书将最后一根发簪插好,林潇潇起身微微的走了出去。
安伯的身影一如既往一般神色恭敬,整个人却是给人一种不卑不亢的感觉,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却让人不敢轻易忽视,其实说到底,这家伙才是一只老狐狸吧?
安伯看着林潇潇那有些懒洋洋的样子,顿时心头开始鄙视,眼神不自觉的扫向外面,再看看明显刚起床的林潇潇:“王妃,外面太阳很大!”
“是啊,是个好天气呢!”林潇潇嘴唇微微勾起:“可是永和布庄的人来了,真是麻烦安伯亲自来一趟了!”
对于林潇潇的聪明,安伯从来不怀疑,眼神看了看已经升的老高的太阳:“王妃需要传午膳吗?”
“对呢,都快中午了,昨个大半夜才睡,竟是睡到了此时!”林潇潇一边慵懒的捶了捶肩,这老头儿拐着弯的说她懒,睡懒床吧?
安伯脸色微微发黑,但是脖子深处竟有丝丝的红晕,这些闺房趣事竟也拿出来说,无耻……
“安伯怎么脸色这么红?看来外面天气定然很热!”林潇潇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