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
“走了,睡觉,已经十一点多了,已经很晚了,就别再磨蹭了。”说着,猿臂一伸就把她搂进怀里,拥着回了卧室。
李燕大脑当机了一样,就这么傻愣愣的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对他的行径实在是摸不透,相当的纳闷儿,心里头直琢磨着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失神的相着心事,直到他把两人都剥了个干净,俯身压上来时,才意识到整件事都在朝着跑偏的方向发展,刚想着问他一句,是不是没有真正弄明白她的意思,还是纯粹把她说的当成了笑话听,压根儿没当真?
可能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刚一张嘴出声,就被他压低下来的唇一口擒住,还没出口的话直接被吞没进了强势霸道的这记吮吻中。
这一晚上的勒小东,在李燕看来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兽,哪还有点儿人样了,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了数回,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刚刚完事了,还不等她喘匀了气儿,就又扑了上来。
不都说正常男子做上一回得两三天才能恢复过来,怎么到他这里就完全变样儿了呢?可能真就所谓的天赋异禀,他这活生生就是个例子。
一直折腾到天微亮,这只qín_shòu才算消停下来,李燕早就累瘫了,没用上一分钟就沉沉的睡着了。
吃饱喝足的某人支着手肘盯着熟睡中的娇颜,余韵未消似的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指轻轻的从她的额头、鼻梁一路滑过,落在殷红的湿润的嘴唇上,回味着之前亲密时的情景,嘴角微勾低低的笑了声。
紧跟着这记笑慢慢敛去,想到什么似的眸光泛冷,落在她耳边鬓角的手指僵住,手掌缓握成拳,一个阴狠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形。阴冷的视线射向窗外不知名的某一点,希望这只是她的错觉,若是真有那么个人存在,那他倒是要看看,命运的轨迹能不能经得住人的抗争?
想要跟他争女人,那也要有这个本事?他勒小东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主动认输这个词,既便那人是她所谓的真命天子,就算是逆天而行,那他也要把他从那个位置上拽下来,不惜所有!
微明的天际,黑暗和光亮极力角逐,为了争夺两者混在一起将天空映出一片灰蒙,未来似乎也是这样的灰暗,还存在着未知的定数……
即使是再多谣言议论,九九年还是完满的落下了帷幕,千禧年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来了。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大事,欧洲巴尔干半岛的某国执政十三年的名字带米的小老头儿被逮捕入狱、被誉为‘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好莱坞银屏上的传奇人物海迪美人儿去世、拥有着黑道十一段身份的普同学高票当选、奥运会在袋鼠的国家举行等等,国际风云变幻,非几十字可以概括。
世界的风怎么个吹法,对于李家人而言没什么太大的干系,谁被抓谁当选,那都是老外的事儿,离得实在是太远太远,只在报纸电视报导的时候,全当无聊的投过去几眼听个热闹就行了。
世纪之初,跟往常也并没有太大的不同。日子还是那么过,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圈子,两个小的任务就是学习,最老的负责悠闲享受天伦之乐,不太老的两位忙活生意养家糊口,最忙碌的就算小一辈里最大的那个了,工作、生意两不误,顺带着还得把感情生活整丰富。这就是一家六口这年的大致生活。
在那样的一场摊牌后,某人的热情不减反增,对此李燕感到非常无奈的同时,似乎又暗暗有那么点儿欣喜。她把这归结于习惯问题,长时间都是保持着这种关系,冷不丁的改变确实会不太适应。这样一来,倒可以免除这种烦恼了。
这聪明人有时候也会犯糊涂,挺明显个事儿愣是看不明白,或者说是潜意识里不想弄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