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温柔的将人放在了马背上,墨浅翻身上去,从后面拥住了君尚清。/p
故意将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了他的耳际,看着他的耳垂渐渐逼上了一层粉墨,在君尚清看不到的背后,两边嘴角勾起,向偷了腥的狐狸一样。/p
君尚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身体僵硬的宛如一块坚铁,伤口处隐隐作痛,却也掩盖不了他内心的不自然。/p
“受这么重的伤,真不知道你怎么搞得,我要加快速度了,你靠我身上要舒服一点。”/p
语气中强加着霸道的执拗,还不等君尚清动作,他直接就按在了君尚清的肩膀上,向后一带,人稳稳当当的贴近了他的胸膛。/p
“靠稳了,我要加速了。”/p
马鞭扬起,身下的马吃痛,嘶吼一声,‘哒哒哒’的向前跑了起来。/p
一路上,墨浅一边甩着马鞭加速,一边观察着君尚清的情况。/p
见他脸色比之前更加惨白,唇已了无颜色,眼眸半阖,看上去情况糟糕。/p
墨浅的额际处隐隐冒出了冷汗,该死的,怎么还不到。/p
手上又加快了速度……/p
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君尚清已经晕厥了,可偏偏把守城门的士兵非得让下马检查。/p
无奈之下,墨浅小心翼翼的扶着君尚清躺下,自己跳下了马。/p
检查的士兵见墨浅一脸焦灼,疑神疑鬼的在他身上打量了好半天,然后指着马背上的君尚清,“这是你什么人?”/p
“我朋友。”/p
“你朋友?”/p
身上为什么会有箭伤?”/p
那士兵继续问着,仿佛不相信他说的话,一个受伤惨重,一个除了带着些风尘仆仆的味道之外,再没了其他。/p
如果是朋友,那怎会……/p
当下,士兵看墨浅的眼神不对劲了,带着缕缕鄙夷。/p
不会是他把人给刺伤,又害怕背上人命,所以才匆匆进城的吧?/p
如果墨浅知道眼前这官兵脑回路这么大,他真的不会说朋友了。/p
眼下,官兵还在盘问,墨浅头都大了。/p
偏偏刚上任的皇帝老儿下达了什么狗比圣旨,进城必须要有相关的证件,外来人口必须严格排查。/p
这他妈就是挖人家底啊!/p
面对那官兵的逼叨叨,墨浅强行按压着即将涌上来的火气,将人拉到了一旁的视线盲区里,从怪襟里摸出了一锭银子来,悄悄的渡给了那人,“大哥,行行好。我朋友的情况紧急,真的耽误不得,拜托让我过去吧。”/p
官兵看了一眼银子,又看了一眼墨浅,粗糙的手已经触上了那锭银子,同时食指又竖了起来,意思明了。/p
一锭银子怎么够,少说还得再来一锭。/p
妈的!/p
哔了狗了!/p
实属情况紧急,墨浅咬牙,又从怪襟里摸了一锭出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在了对方的手中,这才步履匆忙的回到了城门口,上了马,才得以进城。/p
刚来这边,对医馆哪家好不好的,全都一无所知。/p
眼下,他只好咬牙,去了一家最近的医馆,先救了性命再说。/p
吃力的将人从马上抱下来,墨浅对着医馆里面就是两嗓子,“快来人,快来人,有人受伤了。”/p
里面的人闻声,很快,跑出来两个白色衣衫打扮的人来,身上还携带着医药的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