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文青还不忘白了他一眼。/p
尚书大人被文青的一番话气得一口气使不上来,胸口只是不停地起伏着,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p
半晌,待稍稍缓过劲来,尚书大人这才愤愤地开口道:“好,好,好!病好了,翅膀硬了,敢和爹叫板了!从今往后,爹再也不会管你!哼!”说完,尚书大人便气哼哼地转身离开了。/p
随心一脸焦虑地看着她,道:“小姐,你怎么能和老爷大小声呢?这样一来,你可就更没有活路了。”/p
文青不明白她的意思,问道:“为什么?”/p
“因为老爷一直想给你找户人家嫁了。要不是之前病了,怕是婆家都定好了。如今小姐冲撞了老爷,指不定老爷会给小姐说一门什么样的亲。”/p
“啊?”文青一听就慌了神了,“哎呀,糟了糟了。你怎么不早说呢?”/p
随心委屈道:“随心,随心根本从未想过小姐会出言顶撞老爷。而且小姐这才好,随心怎么好说这事去给小姐添堵呢?”/p
也是。自己刚刚才醒,丫头怎么可能和自己说这些?/p
“算了算了,是我错怪你了。到时候在说吧!”文青道。/p
到了晚间,上官家的大少爷、文青的兄长、上官正康便回来了。/p
因为上官大人生气的缘故,所以也没有告知文青病愈的事。/p
上官正康以为她还没醒,便向往常一样去探望。/p
谁知,当他看见文青好端端地坐在镜前时,竟以为是错觉,惊叫道:“文青,哥哥不会是眼花了吧?”/p
文青循声望去,只见一俊美少年郎朝自己走来,脸上写满了关切。/p
文青在心里惊呼:“我的天啊!这个哥哥好帅啊!看来他很疼妹妹啊!”/p
想着,文青不禁面露花痴。/p
“文青,你是真的醒了么?”男子说道。/p
一旁的随心施礼道:“随心见过大少爷。”/p
“随心,小姐什么时候醒的?”/p
“回少爷,小姐是今儿午后的。”随心说道。/p
“今儿午后?怎么没有人来告诉我?”/p
随心道:“可能是老爷太忙了,给忘记了。”/p
“哼!忘记了?爹从来都不关心妹妹。文青,没事,有哥在,爹那,我就有说他。”男子道。/p
文青听闻,不住地点头。想着,这下有靠山了。/p
一连几日,上官大人没有再来看过文青。这也坐实了上官大人不待见自己的传闻。/p
不过文青也觉得无所谓。和这个爹本来就不认识,强行在他面前装孝顺,她还真有点做不出来,更觉得别扭。/p
上官大人不来看自己,自己正好落个清静。/p
实在闲得无聊的时候,便女扮男装去赌场混混。/p
一来二往,反倒和赌场老板很是熟络。/p
只是老板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女装,更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尚书家的庶出小姐。/p
有时候上官老爷一连出去好几日,文青则在赌场呆上好几天。府上就留着随心在那里守着。/p
两人约好,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便来赌场通风报信。/p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赌场的人也都已经认识随心。/p
只要一有事,随心便会带话到赌场,然后从后门进去。/p
赌场老板沈骁南曾经还以为随心是文青的相好。只是后来文青澄清说是府上的丫头,否则怕是沈骁南会替他们二人做主,让文青把随心给收了。/p
日子一天一天过,上官府上以为文青患了失心疯,可是事实上文青却利用这一点给自己找足了出去闲逛的借口。/p
一时间,她竟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未来人的事实。/p
因为和老板打赌的事,文青得到老板赏识,封她作了二当家,人称“文二爷”。/p
文青非常非常喜欢这个称呼。一高兴,还把人家赌场的名字改了,改成了“棺材铺”。/p
不过,自从有了文青,那个赌场的生意也是越发红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