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上了山,少林寺等人却已经得到了消息。等到来到山门处,岳不群已经越众而出走了过来,一看曹昆竟然也在人群中,岳不群顿时惊讶了。
“师妹,平之怎么跟你一块?”
宁中则含笑回应:“这孩子听说我来,一大早就下山等着,可苦了他了,等了快一天。若是早知道,我定然加快速度过来,你看看,这都半下午了。”
岳不群哭笑不得,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林平之不会是真要给自己当儿子吧?
旁边的林震南和林王氏听的心里发酸,虽然这曹昆对他们也孝敬,但是也没到这欣喜若狂的份上啊,这到底谁才是亲爹亲娘?
“婶婶,这就是我爹娘。”
林王氏瞧着宁中则,只见宁中则大的地方可怕,细的地方跟竹竿似的。
林王氏顿时更酸,心说自己也不小,平之小时候也没饿着啊。
见过了礼,两家人算是认识了,又寒暄片刻,方证含笑走了过来打扰。
“阿弥陀佛,岳夫人一路辛苦,少林寺怠慢了。还请入内喝杯热茶,歇息一二再说。”
“方证大师,宁中则有礼。”
宁中则与岳不群走到一块:“来时的路上得到消息,衡山派莫大先生与泰山派天门道长也在赶来的路上。师兄,此事不小,已经轰动江湖。据说不少江湖散人,也在前来,那洛阳金刀王家虽然还没动身,不过瞧着这局面,他们肯定也是会来的。”
“王家乃是洛阳地头蛇,洛阳地界的武林世家唯王家马首是瞻。若是如此,这少林寺将会成为风云之地,左师兄若是不给一个说法,我五岳剑派此次难以善了。”
岳不群扭头看了看定逸师太,压低声音说道:“那余沧海亲口说左师兄下的命令,只有找出余沧海才能说清楚这事。但是师妹,此事既然已经发生,就算找到余沧海翻供,恐怕也无济于事。”
“我五岳剑派势大,这事不是左师兄做的,也定然是左师兄做的,你可明白?很多人都想看到我五岳剑破倒霉,不是解释就能了解的。”
宁中则皱眉急切道:“那就说不清楚了?”
岳不群点头。
宁中则叹息:“可怜平之这孩子,一家都被人当了枪使唤,他少年心性,若是知道被人利用攻击我五岳剑派,恐怕会心头难安。”
岳不群眯了眯眼睛:“此事定然是魔教所为。”
宁中则咬牙切齿:“定然是他们,可恶,林家与世无争,竟然利用人家。”
曹昆心里安分得很,因为幕后黑手就是他。
也不是没人怀疑林震南自编自演,问题是对林震南有什么好处?就算林震南能打,但是跟五岳剑派这么大的体量一比,林震南也不够看,一家老小能活命就不错了。
所以,都觉得不是林震南搞的鬼。
至于曹昆?
一个小透明罢了。
进入寺庙,宁中则刚到,鉴于一路走来辛苦,因此被安排去休息、
宁中则跟着岳不群来到住处,解开了风衣,取下来斗篷轻轻甩动,顿时灰尘乱飞。
她将斗篷挂在墙壁上,洁白的巴掌脸娇小精致,那衣衫虽然宽松,但是依旧因为汗水而紧贴着身段。
她拉了拉后腰处的长裙,直到不贴着肌肤了,一股风从下而上,好不舒服。
宁中则自顾自的到了茶坐下,看着对面的岳不群说道:“师兄,余沧海的事情,你是否参与其中。”
岳不群心神一阵:“师妹说什么,为兄听不懂。”
宁中则叹息:“我最了解你,那余沧海的为人你也清楚,却经常与他通信。若非无意间撞到,我也不会知道你竟然与他联系。我一直以为只是门派联络,就算是此次余沧海前往福州城,师妹也不愿意去多想。”
“只是来时的路上,听闻定逸师姐说你与平之意气相投,情同父子,师妹这才心头难安。那平之资质平庸,我可不相信你会对他另眼相看。”
“师兄啊,咱们华山派的武功都修炼不完,你又何必贪图人家的辟邪剑法?”
岳不群听到此处忍不住苦笑:“师妹从小聪慧,我早知道瞒不过你。”
原着中,岳不群就算割了也努力隐藏自己。
但是现在一是不知道辟邪剑法的秘密是那么难以启齿,二也是没到后期那种被各种逼迫的局面,所以,心性还算平稳。
此刻被宁中则点破,岳不群苦涩一笑:“我与余沧海只是书信往来,交流一些消息罢了。上次,我也只是告诉他林家娶了恒山派的仪琳……”
宁中则神色复杂:“师兄做事,不留痕迹。我就算是知道你做的,也无话可说。只是余沧海已经失败,师兄还不想放弃吗?”
“师妹可知那林震南修炼辟邪剑法多久?”
“这跟你贪图辟邪剑法有什么关系。”
岳不群神情激动:“当然有关系,林震南修炼辟邪剑法不足三月,你可知如今为兄都只能压制与他。若是再给他半年时间,到时候又是什么光景?有了辟邪剑法,只要给我一年,我就能无人能敌,咱们华山就能重回巅峰。”
“师妹,师傅临终之前将华山托付给我,你可是我每日内心煎熬?”
“如今机会就放在眼前,我岂能放弃。”
宁中则又心疼又气愤:“那也不能去利用人家孩子,你看看平之多孝顺,为了等我,一大早就下山。见了面就磕头,嘴里喊着娘,我差点就当自己有了儿子了。”
她眼圈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