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川嘴巴紧闭,无声抗议。/p
流云冷笑一声:“不说是吧!呵呵。”/p
她松开一只手,拉扯他的腰带。/p
燕川终于得到些许自由,攥紧自己的腰带,却还是动弹不得,怒目圆睁道:“你想干什么!”/p
他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种情景,是男女角色的对调。/p
这是人性的沦丧还是道德的缺失?/p
要是有人现在闯进来看到这种情景,燕川想,他一定羞愤得吐血身亡,哪里还有脸活下去。/p
“你!”流云笑得一脸邪魅。/p
燕川:“……你这女人,不要脸!”/p
“我要脸都被你骂贱、人,那我还要什么脸?”流云冷冷地道,目光中有受伤一闪而过,但是太快了,快到燕川完全没有注意到。/p
“太子!”外面侍卫的声音更焦急了。/p
燕川面黑如铁。/p
听侍卫的声音,分明是听出了两人现在的情形,这让燕川难以接受。/p
“我没事!”燕川咬牙切齿地道,同时目眦欲裂地看着流云,双手死死捏住自己的腰带。/p
他今天要是让一个女人强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着。/p
或者说,只要外面的人见到他现在死狗一样毫无抵抗能力,他太子的威信何在?/p
流云得意一笑,眼睛快眯成一条缝,低头压低声音道:“原来你还知道要面子。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怎么就丝毫没考虑我的面子?果然还是贱皮子,需要收拾!”/p
“你——”燕川听着这些羞辱的话,气得几乎要原地爆炸,可恨他为什么能力有限,要让她如此羞辱。/p
“你叫啊,大声地叫啊,”流云抓住了他的软肋,有恃无恐,“让所有人都进来看看。”/p
“我要把你五马分尸!”燕川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道,面上当真有杀气。/p
“那在此之前,我是不是应该尝尝你的滋味?”/p
流云双手抓住他的衣襟,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把燕川内外三层衣裳都撕开。/p
裂帛之声如此清脆,以至于燕川都愣住了。/p
他听过很多次这样的声音,可是从来没有一次,是别人对他这般做。/p
在这个羞愤的瞬间,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女人,然后就……更想死了。/p
他就知道,这个拓跋黑胖不是寻常人。/p
说她是男人都委屈了她,她比男人还男人!/p
燕川百般挣扎,奈何流云实在是老天爷赏饭吃,这一身神力绝对是难以抵抗。/p
没用多长时间,燕川身上一丝布条都没了。/p
流云扫视过他:“呵呵,不过如此。”/p
燕川脸色涨得青紫:“你今日要是敢动我,我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攻打拓跋部落。”/p
他几乎预见到了自己的凄惨结局。/p
而这种情况,又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p
挥军北上,只因为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个女人强了,燕川觉得他没脸再做太子,甚至都没脸活下去。/p
流云做了个少儿不宜的动作(自己想象,嘻嘻),燕川浑身一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p
这女人,竟然如此不要脸,竟然敢,敢……/p
流云却弹弹手指,轻蔑地道:“不过尔尔。我还以为你多有自制力呢,对上我这样的丑女人,身体不也一样很诚实?恶心!”/p
说完这话,她从他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个渣男一样道:“自己穿好衣服,滚。”/p
她虽然有能力强迫他,但是不会做那种事情。/p
她只是气不过要收拾他一顿而已。/p
一来她有底线,二来……他是她喜欢的人啊,即使被他这般羞辱,她仿佛还能听到破碎了一地的心在低声吟唱着对他的爱。/p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流云早已被燕川凌迟处死。/p
燕川从来没有进过她的房间,在这里也没有衣服可以替换,看着地上的碎片,欲哭无泪。/p
“你让人给我找衣服来。”他的脸色还是青紫,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p
“自己去找,或者就这样出去。”流云已经坐回到了榻上,一脸冰霜地道,“燕川我告诉你,少用我拓跋部落威胁。你要真生出这个想法,我先带人把你大蒙皇宫杀个鸡犬不留,然后和你合葬。生得不到你,死我也要缠着你。”/p
心里已经疼得需要大口呼气才能平缓,但是嘴上,她并不示弱。/p
她是爱,但是这种卑微,自己知道已经足够,犯不着在他面前低三下四。/p
“无耻至极!”燕川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个可恶的女人了。/p
他扯过已经不成样子的袍子勉强挡住要害,然后看着自己手腕上被她捏出来的青紫,把牙咬得吱吱作响。/p
“随便你怎么说了,反正以后别惹我。保不齐哪一天我心情不好,真把你办了!再把你绑回拓跋部落,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p
燕川这样也没法出去,坐在地上半晌后才勉强找出一个遮羞的理由,站起身来摔了个茶盏,顿了片刻道:“笨手笨脚。来人,给我取一身衣服来。”/p
流云冷笑着看他自导自演。/p
对上她清凌凌的目光,燕川为自己的虚张声势感到耻辱。/p
侍卫送了衣服过来,他用杀人的目光看向流云:“还不去给我拿进来!”/p
流云坐得稳当,仿佛身下生根,我自岿然不动。/p
燕川肺都要炸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