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中指,一点一点地探入那依旧湿/润的幽深。
“唔……”周楚榆难/耐地动了动下/身,低/吟着。
“老婆,转过身,我们玩别的招/式。”
说着,欧向北便快速抽出自己的手指。
双手用力握住那纤瘦柔软的腰肢,将她翻转。
她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双手不自觉地再次抓紧了已经皱巴巴的床单。
他痞痞一笑。
握着她腰肢的手用力向上一托,坚/挺处霸道地从后进入她的紧/窄,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
每一次的深/入,都直接插/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卧室,在女人的shen/吟、与男人的粗/喘声中悄然变成了巨大的蒸笼。
挥汗如雨的两个人,尽情地享受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我要飞的更高~~飞的更高~~~”
汪峰高亢的声线划破了一室的火/热与糜/霏。
“!这都是谁啊,专门挑好了时间的是不是。”他低骂道。
而后,再次加快了身下的力度,将种子埋撒进她的身/体后快速抽身而出。
翻身了下床,在裤子里拿出依旧在不断叫嚣着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的“陈怡”二字,却让他眉心一紧。
他偷偷向后瞥了一眼正紧闭双眼、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周楚榆后,拿着手机,赤/luo着下/身进了浴室。
关上门后,他慵懒地倚门而立,小声接起了电话,一只手堵在唇边,道:“你干嘛?以后没事别老打电话。”
“哈哈……怎么,怕被你老婆发现?原来你还是个妻管严啊?”电话另一边,嘈杂的音乐声、还有陈怡略带醉意的声音灌耳而来。
“什么妻管严……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挂了哈,明天再联系。”说着欧向北便谷欠挂电话。
“你等等,我在‘谜’酒吧、吧台这里,我喝醉了,你来接我回家吧。”
“喝醉了,自己找代驾,你叫我/干毛啊?”
“找你干/我啊,还能干毛?我不管,你要是不来接我,我就直接打车去你家,反正我也知道你家地址。”
陈怡的话,即刻让欧向北心下一紧。
尼玛,他瞬间有了一种,被人揪住了小辫子的赶脚。
“行了,知道了,我去接你还不行么?我败给你了大小姐。”
说着,欧向北便直接闷闷地挂掉了电话。
没办法,只能去接了,谁让她抓着自己的弱点呢啊。
“尼玛!不带这么威胁人的!”他低骂一句,直接将手机扔在洗手台上,快步走到喷洒前,放了温水。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子后,欧向北快速围着浴巾步入了房间,直接进入了衣帽间。
床上,周楚榆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趴在那里,整个人筋疲力尽。
“老婆,我有个哥们儿,在酒吧喝酒,忘记带钱了,我过去给他买下单,很快就回来啊。”换好了衣服的欧向北从衣帽间走出来后,径直走到床边,看着周楚榆,道。
哥们儿……
哥们儿的电话需要背着她接么,呵呵……
“嗯,你去吧。”周楚榆点点头,实在是疲惫的不想再多说话。
听到周楚榆的话,欧向北立即痞痞一笑,快步走出了房门。
欧向北走后,整个世界再次陷入了一片沉寂。
房间里的气氛,也刹那间冷了下来。
周楚榆动了动身子,长叹了一口气,起身穿上nei/裤,赤足走进浴室。
站在门口,眼睛瞥见洗手台上欧向北落下的手机时,她蹙了蹙眉,快步走到洗手台前,拿起了手机。
犹豫了好久,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按了一下按钮,然后将手机解了锁。
手,微颤着点开他的通话记录,陈怡两个字再次刺痛了她的心。
这个陈怡,一个电话就能让欧向北立即跑出去……
她想,欧向北是很在乎她的吧。
想到这里,她眼眶一酸。
想要再查看他的短信、微信,手却不由自主地按下了锁屏。
转过身子,一抬臀,整个人坐在了冰凉的洗手台上。
靠着冰冷刺骨的镜子,握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
从脊梁骨窜入心脏的寒气,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良久,她才回过神。
跳下洗手台,将手机放回原处,走到浴缸边,放好了一浴缸温水之后,直接褪/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整个人一/丝/不/挂地坐在温水里,突如其来的温暖,却让她有些不适应。
靠着冰凉的浴缸壁,她抬起头,看着头顶雪白的雕花天花板……
心,好像有千万只手在拉扯。
烦躁到了极点。
这场爱情里,她一直都是卑微的,卑微到了尘埃里。
十七岁开始,爱了他足足十年,她早已习惯了他身边的女人如走马灯。
有时候,她会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委屈自己。
每一次的答案都是,因为爱。
泡了很久,直到水凉到刺骨,她才缓缓从浴缸里走了出来,随手扯过墙上的浴巾披在身上,打了个寒颤,赤足回到了房间。
爬上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知道,今夜的自己,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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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急刹车,宝蓝色的兰博基尼霸道地横在了酒吧门口
车内,欧向北合了合身上的鹅黄色羽绒服,而后,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突如其来的寒冷让他不自觉地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