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玄幻奇幻>统计师>统计分析报告

编写统计分析报告,是统计工作的一项重要任务。+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鞍山市统计志》记载,从949年到我离开统计局之前的987年,全局共计编写统计分析报告260篇,其中我所呆过的工业科、综合科共计编写了97篇。97年我从财政局回到统计局之后,我所在的综合科写了79篇,大概有/4左右是我写的。

统计分析报告与我的关系,可以做如下分组:一是亲自编写;二是审查修改;三是审批签发。编写统计分析报告是我回到统计局之后的基本业务,把它留到本章最后去写。

我去平山学大寨工作队回局之后,局里把审核修改各个专业科的统计分析报告的任务交给了我。局长当中分管统计分析报告的是谭局长;各科写的报告,首先由本科科长审查修改,然后交给谭局长审核修改、签发。很显然,审核修改统计分析报告的工作交给一个一般工作人员(不是科长,不是党员)去做,是不符合常规、难以服众,更是没有人愿意(敢于)接受。局长跟我说了,我也做了,大家也真的把写完了的报告主动送到我这里来了。甚至,凡是我修改过的报告,谭局长只管签发,不再审。有三件事记忆犹新。

一天,工业科大呼小叫,好像是在争论什么事情。恰恰我路过工业科门口,听到了孙晓路科长说,“简直成了二局长了!”嗣后,铁城告诉我,他们科写的报告,科长直接送给谭局长,让谭局长给退了回来,对送报告的人说,“告诉你们的孙科长!怎么的!局里的决定不好使?”孙科长不服,说了一大堆针对我的牢骚话。之后,他们科的报告还是不得不直接送到我这里。

财贸科的金文海副科长是一个很有特点的人,为人厚道,办事认真,心思细针密缕,真可谓是把一丝不苟追求到针鼻里的人。

我们局各科的标牌都是我用红色铅油写在玻璃板上的。我写的“财贸科”三个字的“贸”字上半部的卯字左扇门少了一“点”。谁也没有发现。过了半年多,一天,金文海突然问我,“你的门牌是怎么写的?”

我:“拿毛笔蘸着红色油漆写的呀。”

金文海:“不是问你怎么写的。是问你,我们财贸科怎么就缺一点?”

我:“怎么缺一点?什么地方?”

“你自己!那个贸字,是不是少一点?”金文海和我一起来到他们办公室门前。

我:“我一直这么写呀。”

金文海:“错了!”

第二天,我又在他们科的标牌的贸字左扇门添上一点。我心想,金文海真的够细心的了。

他给我送来一份他写的专题分析报告。了以后,我给他提出了修改意见。第二天他把改后的报告重新抄写一份又送过来,我又提出修改意见。就这样,三番五次的往返改了又改、抄了又抄,不知道多少次。金文海没有一点不耐烦的表示,每一次都毫无怨言的虚心接受意见。报告印发之后,金文海把改过的、多次重写的稿纸给我,笑着说道,“你!一本稿纸都让我写完了。”逗得在场的几个人忍不住捧腹大笑;从在场的人的表情观察,我敢肯定,大家的笑声绝没有恶意。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金文海那样,不愿意修改报告的人也是存在的。一天,基建科的振邦送来一份只有两页稿纸的月份基建进度分析报告。了之后,我提出修改意见。他当天下午把报告送了回来,并没有按着我的意见加以修改。我让他拿回去,再改。结果,又把原稿送了回来。我想,可能是我的意见不够具体,我又给他列出编写报告的详细提纲,比较详细地提出要修改的内容。最后,勉强按我的意见重新写了一个报告,仍然和他开始时送来的报告没有太大区别。考虑到这只是一份反映月份基建进度的材料,我也不再要求他重写,只好把原稿交给谭局长了事。当然,这种现象是极个别的情况。

在之前审核修改统计分析报告的过程中,我并没有做到完美无缺、万无一失。一次,市委一位记了我们的一份统计分析报告,给谭局长打来电话,问他报告里的数字怎么搞的,不懂。谭局长脾气大,火冒三丈,撂下电话,拿着那份报告,气势汹汹,进了我们综合科的办公室,把报告摔到我的桌子上,吼了一声,“!怎么搞的!一天迷迷糊糊,没有一点责任心!”

这份报告是我们综合科写的。说句实话,审核每一份报告,我都是把报告上的数字了又,核了又核,如履薄冰,惟恐出现差错。我让曾毅把报告原稿找来,了一下,原稿上的数字没有差错。原来是印刷厂那边排版有误,我们校对时没有发现。

我们科开会,做了自我批评,让大家作为教训,引以为戒。会后立即向局里做了检讨。同时在下一期报告上,对那期报告的错误数字进行了订正,道了歉。

984年7月我被任命为副局长,分工自然包括抓统计分析和调查研究工作。全局的统计分析报告不仅要审核修改,还要签发。责任无疑是更大了。

退休两年之后,于999年我把我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所写的统计分析报告等文章,进行了编辑、整理出37篇,打算刊印出版。

出版的第一个难题,是资金问题。经过向有关单位咨询,各种费用大概需要两、三万元。按当时我的经济状况,自己是拿不出来的;只能够凭借自己的人气关系,想办法求助。思来想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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