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的大腿,摇着头说道:“多么雪白的两条腿呀!这里一边青了太不好了,要不我再给你那条腿再来一下?”
说着,我又要伸手过去掐她的另一条腿,玲玲吓得赶紧双手抱住我的手:“别,手下留情!”
“行,我听你的。”
玲玲刚刚一松手,我的手就伸了过去,吓得她浑身乱弹起来,差点把桌子上的饭碗都给打翻了。
“姐夫,你——”
“你不是说别手下留情吗?”
“艾玛,我那‘别’字后面是带标点符号的好不好,你怎么连起来听呀?”玲玲一脸哭相地看着我哀求道:“姐夫,我错了,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刚才干什么去了?”我把手缩了回来,不太高兴地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担心你姐要把你赶走,为了到时候我能把你留下,所以现在就拼命给我拉皮条,讨我的欢心?玲玲,说实话,我们在一次不止一次两次了,我已经慢慢习惯你了,不管你跟雨明的将来如何,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把你留在我身边。”
玲玲一听,立即把头低下不吭声。
我接着说道:“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你姐是个聪明人,既然你都想到她要尽全力把你跟雨明分开,所以一定清楚,我们这次京城之旅肯定会发生点什么。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宋妮娜和方雅丹,如果我这次的京城之旅,能够与她们摊牌之后彻底撇清关系,那么就算我们俩在外面醉生梦死地待上一个月回去,她都不会吭声。如果我们这次空手而归,想到宋妮娜和方雅丹这边不仅没有搞定,我们俩倒是出来旅行结婚了一趟,你觉得她会饶过我们吗?”
玲玲却说道:“就目前的利害关系而言,或者说就这次我们京城之旅而言,说的很有道理,但要是再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呢?”
我不解的反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玲玲苦笑道:“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尤其是对自己的容貌和条件,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一清二楚。就像你刚才所说的,姐姐最担心的情敌就是宋妮娜和方雅丹,因为她清楚,她们俩是最有可能从她身边把你夺走的。尤其是在她怀孕期间,她最怕的就是你没处放松找到她们,或者去找其他的女人,所以她明里暗里,跟你跟我都曾经明示或暗石,我们俩在一起是她可以接受的,因为她知道我不可能从她身边夺走你。”
陆雨馨的这种心态,我早就有所察觉,用不着玲玲告诉我,我现在想不明白的事,玲玲刚才的言行举止,与陆雨馨的这种心态有什么关系?
看到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玲玲知道我没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接着说道:“俗话说的好,狡兔死,走狗烹。如果你这次到京城来,最终能够把宋妮娜和方雅丹摆平,那么回去之后,姐姐就会摆平我。没有了情敌的威胁,她凭什么能够容忍让我分享你?”
不用玲玲再说下去了,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她看来,只要宋妮娜和方雅丹仍然保持对我虎视眈眈,陆雨馨就不可能把她从我身边赶走,为了能够长期留在我的身边,她必须要让陆雨馨感到我和宋妮娜、方雅丹都没有断,或者是藕断丝连。
这样的话,甚至用不着我去做工作,即便是玲玲主动想离开,恐怕陆雨馨也不会同意。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唏嘘不已,觉得女人们确实太厉害了。
一直以来,面对身边的女人的时候,我总有一种春风得意,如鱼得水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的情商比她们都高,完全可以掌控她们于股掌之间,但事实刚好相反,现在想起来,从我进城的第一天开始,就牢牢地被女人们掌控在手心。
首先说陆雨馨,毋庸置疑,她是这辈子打动我的第一个女人,现在想来,在我与她初次见面的时候,当我在心里yy她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开始对我实施放水养鱼的政策?
先是为我出头要与宋哥血拼,后来又怂恿我去泡宋妮娜,至于后来的什么山田洋子、方雅丹,貌似都是她为了最终得到我,而不得不采取的妥协方针。至于对玲玲的态度就更甚了,她完全是利用我去剥离玲玲与陆雨明的关系,整个就在把我当抢使。
而玲玲呢?貌似对我一往情深,却是在收敛着羽毛期盼得到我的庇荫。
一开始,她希望通过我打入岛国,现在由怂恿方雅丹继续纠缠我,以确保陆雨馨没有时间和精力调转枪口对准她。
说白了,在陆雨馨和玲玲之间,貌似我现在甚至可以左拥右抱,其实我只是她们的玩偶和被利用的工具而已。大概是古装剧看多了,她们把我当成了傀儡皇帝,自己却在后宫忙于宫斗,难道就不考虑我的感受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冷声道:“你们姑姐和弟媳妇俩闹的挺嗨,却把我当枪使,我已经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玲玲瞟了我一眼:“你就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不管是姐姐利用你让我离开雨明,还是我揪着宋妮娜和方雅丹不发,你都是从中渔利,并没对你造成任何伤害。”
听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不能再装了,否则,连我都觉得自己是既做表子又立牌坊。
“好了,”我情绪缓和了许多,对玲玲说道:“你对你姐的想法只是猜测而已,就算是真的吧,我的意思是这次在京城,你必须配合我跟宋妮娜和方雅丹摊牌,一定要与她们划清界限,至于回家以后,我答应继续配合,就说宋妮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