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寒亭玉这一句很平淡,但那仵作吓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急忙告罪解释。
“王爷恕罪,小人只能看出杀人凶手是个男人,别的...别的暂时看不出来。”
“为什么你觉得杀人凶手是个男人而不是女人?”应清许的开口打破了现场的宁静。
黄兴刚才也被寒亭玉吓的不敢出声,现下听见寒亭玉带的那个随从出了声不仅心下骇然。这人胆子挺大,敢在这个时候开口。
就在他以为寒亭玉会斥责此人的时候,却听见了寒亭玉温声的说:“有想法?”
黄兴发誓他从来没听见过也没见到过寒亭玉如此柔和的和谁说过话,黄兴当即决定得好好的和这位小少年打好关系,不能得罪这位少年。
应清许疑惑的说:“我只是想不通,为何凶手一定得是男人?”
仵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颤抖着声音回答:“回这位大人,是根据凶器入身的长度来算的。凶器入胸口较深,且一击毙命。足以见凶手力气之大,所以才说凶手是个男人。”
应清许还是觉得这个说法未免太过牵强,“既然你刚才说是练武之人,那假若女子练武呢,能不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仵作:“这...”
应清许看那仵作的手都在抖,便开口安慰:“你别紧张,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王爷,我刚刚注意到余韧的伤口很平整。刚才仵作也说了是一击致命,若一击致命且伤口平整那么凶手最起码和余韧一样高。这样才能保证不会出现斜刺的伤口。而余韧的身长足有六尺,我觉得从这一点来看的话凶手可能是一个男人。”
寒亭玉点点头,“你说的不错。”
“王爷,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现场看看。”应清许提议。
“好。”
仵作看到寒亭玉没有追究他,顿时松了口气。寒亭玉和应清许在前边走着,黄兴就落了他们一步。路过仵作的时候,黄兴说:“今天算是你幸运啊。”
仵作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幸运,想自己干了这行都快四十年了还从没像今日这般狼狈过。仵作松了口气,等他们走后又将余韧的尸体再次用白布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