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人马的出现给我带来了希望,这说明我走的方向是对的,应该不久之后就可以走出这里了。我稳定了一下心神,继续走,不到一会儿,我看到远方又来了一队人马,没办法,我只好再次躲到草丛里。

这一队人马不多,大概七八人的样子。很快,马队近了,我也看得真切了,领队的人看起来怎么那么可爱呢,我顿时热泪盈眶。

“郁言”我跳出来大叫。

刘郁言一见是我,赶紧勒缰下马,向我跑来。

“郁言,”我一把抱住刘郁言,“你个臭小子,怎么现在才来?”

刘郁言也相当激动,“大姐,别掐脖子,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可惜,我看不到刘郁言喘不过气来的样子了,我就这样两只手挂在刘郁言的脖子上,晕了过去。

不要怪我,要知道我现在是高热未退,又累又饿,半道上又担惊受怕,猛的一放松,就再也撑不下去,于是,我歇菜了。

我醒来的时候,有种我还活着的感觉。窗外的天是黑的,屋里的桌子上点着蜡烛,烛光轻轻柔柔照进来,我试着动了一下,惊动了一边的刘郁言。见我醒来,旁边的他忙凑了上来,“可可姑娘,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想张了张嘴,想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喉咙好像着火一样,斯啦啦的疼,我一惊,看向刘郁言,用力用嘴形拼凑出四个字:“我的嗓子。”

“你染上风寒,高热不退,已昏迷了近两天了,大夫说你只是短暂失声,明天就会好的!”刘郁言安慰道。

我扯过刘郁言的手,在他的手心写下一个“文”字。

刘郁言红了眼眶“二哥他此次受伤不轻,不过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他在重伤之时,还在担心你的安危,就是二哥要我偷偷跟在襄王部下的后面,才找到你的。”

我点点头,眼角也湿湿的,再扯过刘郁言的手,写了一个“白”字。

“我已经给我大哥飞鸽传书,想必他现在已经收到了,过不多久应该就有回信了。”

我用手握了握刘郁言的手,刘郁言看起来人高马大,可说到低,还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孩子,平时都有大哥二哥在身边作主,一般都用不到他来作决定,今日所有的事都要靠他来作决策,真是难为他了。

“这是哪儿,”我努力的发声。

“严家渡,这里有玉泉宫的分堂,很安全,不用担心。”

我还有问题想问,刘郁言帮我掖掖被角,“不要再问了,你要好好休息,才能尽快的恢复,这里的一切先交给我。”

“万事小心!”我写。

“什么意思?”刘郁言疑惑的看着我。

怎么这么笨,这么简单都不懂,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第一个字我不认识?什么事小心?”刘郁言追问道。

我恨不得吐口老血给他看,好吧,我发誓,一定要尽快学会写繁体字。

一会儿,有人端了饭菜进来,“大夫说,你刚醒,只能喝些粥。”刘郁言扶我起来,将粥送到我嘴边,我喝一口,怎么感觉这么别扭?

我干脆接过碗,将稀粥一饮而尽,无论如何,现在不是生病的时候,一定要尽快恢复体力。

一碗粥下肚,身体感觉舒服多了,刘郁言接过碗,“要再来一碗么?”

我摇摇头,清了清嗓子,发现似乎可以发出点声音:“我要去看看郁文。”一句话说完,喉咙痛得要死。

“二哥刚吃了药,已经睡了,你也刚醒,身子还虚弱的很,还是不要乱动了,等明天天一亮,我就带你去看二哥。”

我想想,也好,还是重新躺下,我现在这个样子,什么也做不了,趁现在有时间,要好好把以后的事情想一下。

“你要睡吗?”刘郁文问。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刘郁文起身将蜡烛灭了一支,屋里瞬时暗了一下,“有什么事,就弄出点动静出来,外面有人守着。”

见我又点点头,这才放心的出门了。

果然,如刘郁言所说,第二天醒来,觉得身体变得轻快多了。洗漱完毕,用过早餐,这才想起好好打量眼前的这个避难所。

据昨天刘郁言所说,这里是玉泉宫的分堂,但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民间宅院。不像电视里那样,即没有刀枪棍棒,也没有什么忠义堂,跟老百姓的宅子没什么两样,只不过稍微大了一点,装饰稍微好了一点。不过想想也是,必竟玉泉宫在以前是遭朝廷通缉过的,不能太招摇,能在人流往来如此密集的严家渡,找到如此一个秘密据点,这个分堂的堂主,已经是别具匠心了。

出了门,我晃晃悠悠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出门院门一看,又是另一个院子,这才意识到这里的隐密性了。外面的情况我现在不了解,不能就这么贸贸然的出去,我退回院子,这种对外面事情不了解的状况,让我很不舒服,还是找刘郁言问清楚了之后再出去。

“姑娘是要找刘三爷吗?刘三爷在刘二爷那里,要不小的带姑娘过去?”小厮一直跟在我身后,等着我随时差遣。

“好的,有劳小哥。”

小厮忙作辑,“姑娘太客气了,这是我们下人应该做的,姑娘这边请。”小厮忙带我往回走,进了另一个院子,七拐八拐,差不多又绕了三四道门,才在一间房子前停下,“就是这里了,姑娘请。”

我推开门,刘郁文正坐在床上喝药,刘郁言正站在床边。见我进来,两人都看向我,“你怎么来


状态提示:第五章 重逢--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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