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消息还没传出来,是父王和我说的,应该是真的,具体,我就不清楚了。”

薛螭听郡主说不知道,也失望,本来他话一问出口,就知道自己莽撞了,不过既然得知是从忠顺王爷那得来的消息,那就应该错不了,“嗯,明天我问问父亲,也不知道大哥怎么样啦!”

郡主是真不知具体的,也就没说话,这时夜宵送了上来,郡主给薛螭盛了碗汤,“先喝碗汤暖暖。”

薛螭接过碗,看了眼郡主,喝了口汤,“惠儿,你也吃点。”

郡主其实并不饿,所以送上来的夜宵,大都进了薛螭的肚子,她就时不时的夹上一筷子,多是给薛螭布菜,小两口甜甜蜜蜜的吃完了这顿夜宵。

人说小别胜新婚那是一点都没错,说的大抵就是薛螭和郡主这样,两人的感情经过这次分别加深了不少。

薛螭刚从官厅回来,正好有两天的假,他本想着早一日回来好多陪陪郡主,可是一听到要打仗的消息,他就坐不住了,只好心中对着郡主说了声抱歉。

第二日,薛螭又睡了个懒觉,没赶上薛父上朝前找上薛父,不过,他也没想过那么早去找薛父,他觉得自己今天还是出去打探打探消息,然后再和薛父商量才是。

薛螭在外跑了一天,先是上了王府,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是王爷的女婿,而王爷能透露这个消息给郡主,这说明至少这个消息是不会瞒着自己的。果然,薛螭从王爷丈人那得到了不少消息。

薛螭从王府出来后就去了程府,因为得了叮嘱,薛螭不好直接问,旁敲侧击了几句,知道师父还不知道要打仗的事,薛螭也就没说,只是说了些工地的事就告辞离开了,接下来,薛螭也没有去找其他人,而是直接回了家。

说实在的,薛螭还是有点担心的,因为从王爷丈人那知道这要打仗的地方正好就是现在薛蟠他们驻防的地方,也就是和茜香国接壤的西南边。薛螭很担心薛蟠,可是他知道薛蟠也是有抱负的,这没碰上也就算了,这时想把他叫回来,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薛螭怀着满心的担心,终于等回了薛父,薛父一回来,薛螭也没等雪峰哥喝口茶,就找上了薛父,父子两一同去了书房。

已经书房,薛父就开口了,这一开口就让薛螭的心放下一半,那薛父到底说了什么呢?薛父说的是,“螭儿,蟠儿已经来信说把你大嫂送进京了。”

薛螭一听到这话,就知道薛蟠他们是有准备的,也对,京城都有消息了,不可能第一线还没消息,开始时是自己想岔了。“爹,这时把大嫂送回京不会有人说什么吧!”

“没事,你大嫂怀孕了,就说是送回京城养胎,而且卫家在当地也是有一定的势力,更何况你大嫂一行回来的早,过个两天估计就应该到了。”薛父想到就要抱孙子也是暂时放下对大儿子的担心。

薛螭看薛父这样并不是很担心的样子,心中也是渐渐安定下来,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是问了出来,“爹,大哥那不要紧吗,能不能调回京?”

“说什么傻话呢?先不说能不能调回来,就是调回来,你让旁人怎么看待他,蟠儿又是什么想法,还有你哥哥从军是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撞上了这么个机会,就决不能放过,我记得你哥哥在心中说过你告诉过他一句话,说是军人在战争中才能发挥出他最大的价值。以后这种话是万万不能说的。”薛父知道薛螭是关心薛蟠,语气稍稍和缓,但也是严厉异常。

薛螭也知道自己是听了打仗就失了分寸,是呀,薛蟠从那么小就开始习武,现在有这么个好机会摆在眼前,是怎么也要拼一把的,“爹,是孩儿想岔了,只是听到打仗,孩儿心中难免担心罢了。”

薛父点了下头,“嗯,不要担心,要知道在西南边陲还有你舅舅和你大哥的丈人在那呢,他们定是会照顾你大哥的,再说,你大哥也不是冲锋的小兵,你就放心吧!”薛父如此说着,其实心中也是担心的,虽说薛蟠和薛螭是双生,打小也是薛螭更亲近自己,但到底薛蟠是嫡长子,这感情自然又有不同,但他是一家之主,他不能乱。

薛螭看薛父都这样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而说起其它,“那爹,我想着这不是古语有云,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爹在户部,是不是……还有,这装备什么的,我们是不是也想点办法?”

薛父瞪了眼薛螭,“说什么胡话呢,圣上自有旨意,皇上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岂是你一个胡口小儿能说的。”

薛螭大呼冤枉,“爹,我的意思是主和派可能会在粮草方面使绊子,爹在户部,就算不是主管这方面的,可是看紧一点总不是坏处,要是有人想使坏,也好防患于未然。”

薛父自是这个想法,自己儿子可是在前线,他可是紧张极了,“嗯,你说的装备是什么意思?”

薛螭想了下,试探的问了句,“火药?”

薛父看薛螭越说越离谱,赶紧呵斥道:“胡说什么,皇上自有主张,你要是担心你大哥,送些伤药还有你自己琢磨的护身之物过去就是。”

薛螭本就是这个意思,他现在对火药是敬而远之,哪会上杆子去碰,他也不过是试探一问,听薛父这么一说他也不纠结在这上面,而是顺着薛父的话想想有什么在战场上适用的小工具,然后送给薛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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