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如此，千年后亦是一样。/p
在她对未来的计划里，从来就没有过自己的存在。/p
她不需要自己。/p
北慕寒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痛苦。/p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箫九儿早就料到他会生气，但还是没想好应对的办法。/p
床上的小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屋内不对劲的气氛，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北慕寒把火发到他的身上。/p
箫九儿见北慕寒不再言语，小声问：“你在想什么？”/p
“想如果我和墨白死战，你会在乎谁的死活。”/p
“你在说什么？！”/p
“你会选我吗？”北慕寒抬眸看她，自嘲一笑。“不会的对吧？我本就神族，对你们来说，是外人。”/p
“北慕寒！你再这样说，我真的要生气了！”/p
“那你希望我怎么说？说我很高兴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说我很开心你能选他陪你而不是我？”/p
北慕寒语速缓慢，可字里行间却都充斥着他的不满和愤怒。/p
“九儿，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p
!--17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