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傲天也是在同样的环境下醒过来的,一样被玄铁镣铐扣的死紧。往旁边看看,他惊异地发现了花月痕伏在墙角处,不禁大声喊道:“月痕,月痕,你怎样了月痕?醒醒啊月痕。无敌?无敌?你在哪儿啊无敌?”他叫了几声就听花月痕嘤的一声醒了过来,茫然地坐直身子就看见君傲天被绑在了墙上。手臂粗细的镣铐将他紧紧的铐在了墙壁上,不禁惊呼一声:“天哥!”
这一声“天哥”叫的君傲天险些哭出来。二十年了,他的妻终于叫出口了。“月痕,我没事,你别急,你怎样啊?受伤没有?”花月痕摇摇头说:“没有,就是身上一点儿劲儿也使不出来。天哥,都怪我,我不该……”
君傲天打断她的话说道:“别说了,你四下看看,可还有别人没有?”花月痕点点头,支撑着爬了起来,在四周摸索上了。半晌,才颓然道:“没有,只有我们两个。天哥,无敌呢?还有影儿,他们会不会已经……”
“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君傲天反倒平静起来,“如果他们要杀死无敌他们,那么现在就已经死了。我们急也没用。我看这次的事一定是君怜我干的。说不定无忧也在她的手上!”
“为什么?这不可能的,落花山庄不可能有绝情宫的人。再说了,庄中的阵法都是影儿亲自布置的。她是绝不可能把这些告诉一个外人的。”花月痕肯定的说道。君傲天皱眉道:“那会是谁?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来!”君傲天点点头,心里想着还有谁会将他们一网成擒……
暗影里,一个女人冷笑道:“凭你想破了脑袋也决不会想到是我,哼哼!”
“是啊,你的手法真是老到,连我都自叹弗如,呵呵!”
“哼!少来这套,你计划了那么多年不也是在等着这一天吗?!”
“呵呵,说的是,说的是!走,我们去看看那几个去。”
……
一阵脚步声后,这里又静了下来。
卞廉见机的最早,他在地神山多年,吃的都是奇花异草,这等毒药对他来说还真起不了什么作用。之所以不言语就是为了看看究竟是谁干的,估计暗算他们的人就是拿住无忧的人。既然如此,他就更不着急了。唯一麻烦的是身上的镣铐,运了运气,完全没有反应。难道是玄铁的?!若果真如此可就不好办了!其实,早在他装昏之前就有了计较。只是那人如此的有心计,为了不使对方生疑,他用的是龟息**。此时,他已经醒来了。凝神四下一看,果然,只有他和柳云祁二人,向华阳已经不见踪影了。看样子,这里是个地牢。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等对方来。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卞廉立刻就假装晕倒了。“怎么还没醒?”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卞廉心里一惊--是她?!
“这次的药量较大,估计也快要醒了。您看要不要灌些解药?”
“嗯……”那人沉吟了一下道:“不必。是不是啊,卞前辈?!”
“呵呵,说的不错!”卞廉见来人看破也不再装下去,坐正了身子微笑道:“好计谋,好手段啊!”
“呵呵,让前辈见笑了。晚辈这些许雕虫小技哪里瞒的过前辈您呢?!”那人一阵娇笑,“其实,我早就知道您没中毒了。”
“哦?何以见得?”
“呵呵,龟息**可是门时分诡异的功夫,虽然当世已经很少见到,可这并不代表就没人会啊。何况前辈是《伽》的主人,对此自然更有研究了。”那人十分自信地说。
“你说的不错,可据我看,这也不是你知道的。八成是她告诉你的吧?!”
“卞前辈好生聪明,的确是她告诉我的。”那人满脸的钦佩,“只不过,这次我又亲眼见识了一回。”
卞廉微微一笑道:“早知道无忧是被你们抓了。”说到这儿面色一沉,“说,她在什么地方?”
“呵呵呵,前辈还是先顾自己吧,至于那个丫头嘛……呵呵,我会让你们见最后一面的。哈哈哈哈……”说完,她转身走了。卞廉被气的够呛,只是他一贯为人谦和,不会与人恶语相向,只好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柳云祁悠悠转醒,“唔~,这是在哪里?”他晃了晃头,“卞前辈?!”惊叫一声,他猛然发现自己也被捆的结结实实的了!“这是怎么了?是谁干的?”
“你猜猜看!”卞廉沉着脸说道。
“猜?!”柳云祁皱眉想了想说:“难道是她?!”
“不错,就是她!”卞廉两眼一眯,一字一句地说:“绝情宫宫主君怜我!”
……
黄雀在后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中突然出现了一丝光亮。卞廉的眼睛一眯,注视着光亮出现的方向。两个身着黑衣,黑巾满蒙面的男人进来了。“卞先生,家主有请。”卞廉微微一笑道:“请我做什么?”
“先生去了就知道了。”那人还是先前那副呆板的样子,“家主知道卞先生武功超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