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紫禁城上空,今日铅云低垂,雪花纷飞。
瑜贵妃雨萧被嘉贵妃金慧智陷害,大动肝火的皇太后钮祜禄淑德逼着弱眼横波,弱不禁风的瑜贵妃雨萧每日在坤宁宫的神杆之前忏悔,皇帝弘历悲愤交加,亲自来到了寿康宫,对皇额娘钮祜禄淑德说了坤宁宫瑜贵妃雨萧被嘉贵妃金慧智栽赃陷害的真相。
“皇帝,明年正月,你就要南巡江南了,嘉贵妃等人知道皇帝你专宠瑜贵妃雨萧,暗中都嫉妒得眼红,如若皇帝你再这般三千宠爱在一身,后宫六宫之内只会更危机四伏。”皇太后钮祜禄淑德语重心长地劝说皇帝弘历道。
“皇额娘,后宫妃嫔嫉妒雨萧,暗中陷害,儿臣思忖,都是嫉妒雨萧的妃嫔的错,儿臣在后宫,也不是只专宠雨萧,嘉贵妃金慧智这种毒妇如若不惩治,儿臣岂能在后宫以儆效尤?”皇帝弘历使尽浑身解数劝说皇太后钮祜禄淑德道。
“皇帝,哀家思忖,只有后宫六宫之中稳定,皇帝你在前朝每日御门听政才可以安心。”皇太后钮祜禄淑德蛾眉一拧,凤目凝视着皇帝弘历,对皇帝弘历意味深长,循循善诱道。
延禧宫,院子里,晨光熹微,竹影婆娑,花雨冷香,瑜贵妃雨萧罥烟眉颦,含情目眼波流转,在宫女杜鹃的搀扶下,穿上了团花秋香色缂丝女袍,披上宝蓝色团龙花纹缂丝披头,弱柳扶风地步出了寝宫。
“小主,坤宁宫之内的堂子冷,小主您要带着这个手炉!”突然,宫女雪鸢追出了寝宫,跑到了瑜贵妃雨萧的面前。
“小主,皇上在坤宁宫已经亲自查出了那日神杆的真相,现在是冬天,小主又何苦每日辰时再去坤宁宫的堂子忏悔?”杜鹃见眉尖若蹙,弱眼横波的瑜贵妃雨萧在雪花与寒风凛冽之中不寒而栗,不由得忿忿不平,向瑜贵妃雨萧欠身,心疼如斯地劝说道。
“杜鹃,嘉贵妃金慧智、舒妃叶赫紫云、慎嫔喜塔腊蓉儿等人正在后宫之内对我们延禧宫虎视眈眈,暗中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地故意找我们的错,本宫如若不在坤宁宫堂子按照皇太后的懿旨做,永琪也会被她们攻击的。”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杜鹃与雪鸢,神情凝重道。
“雨萧!朕知道,坤宁宫堂子不是你的错,朕今日已经下了圣旨,雨萧你从今日始,永远不用去坤宁宫堂子忏悔了!”皇帝弘历戴着如意帽,身蓝色团龙缂丝箭衣,突然步到了瑜贵妃雨萧的面前,紧紧地执住了瑜贵妃雨萧的纤纤玉手。
“皇上在延禧宫完全被瑜贵妃雨萧这个狐媚子狐媚了!”景阳宫寝宫,听说自己陷害瑜贵妃雨萧的阴谋诡计再次在后宫功亏一篑,嘉贵妃金慧智气急败坏,凤目圆睁,怒视着太监永禄与女官春香。
“嘉贵妃,明年的正月皇上就要带着瑜贵妃雨萧南巡了,如若我们不能在皇上南巡之前扳倒瑜贵妃雨萧,日后这瑜贵妃雨萧一定是我们姐妹在后宫之内最大的心腹大患!”舒妃叶赫紫云蛾眉紧锁,步到嘉贵妃金慧智的面前,若有所思道。
“舒妃妹妹,你有何良策迅速把瑜贵妃雨萧这个狐媚子在后宫除掉?”嘉贵妃金慧智蛾眉一挑,秋波一转,瞥着面目扭曲的舒妃叶赫紫云询问道。
“嘉贵妃娘娘,一个月前,那已经退休的大学士孙家金在京城各地散布了他的一封奏折,公然诋毁皇上,还怀疑皇太后与皇上的身世,我们如若编造流言,说这封伪奏稿是瑜贵妃雨萧秘密伪造的,皇上一定龙颜大怒!”舒妃叶赫紫云秋波一转,又想出了一个坏点子。
养心殿西暖阁,皇帝弘历看了御史呈上的奏折,果然大发雷霆!
“孙家金,你说这封伪奏稿不是你的,是有人故意在宫外借你的名暗中伪造的?明眸怒视着已经退休的大学士孙家金,皇帝弘历神情凝重,怏怏不乐地问道。
“启禀皇上,这封伪奏稿里说的事,臣在退休之前,与内阁的大臣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臣思虑再三,编造这封伪奏稿的凶手,一定是皇上每日身边的朝廷重臣,或后宫妃嫔!”大学士孙家金向皇帝弘历叩首,郑重其事地秉奏道。
“后宫妃嫔?”皇帝弘历眼睛一转,不由得暗中心生涟漪。
“皇上,您隔三差五地命令妃去养心殿暖阁之内侍寝,这事已经暗中传到了延禧宫瑜贵妃娘娘的耳中。”步出了大殿,女官翡翠向皇帝弘历欠身,轻启丹唇道。
“皇额娘与朕的身世,这些似乎只有雨萧知道,朕暗中记得,十年前,雨萧刚刚进宫之时,高霁箐也用了这一计,陷害雨萧,骗朕对雨萧怀疑,这次这计谋的罪魁祸首,一定是昔日高霁箐的闺蜜嘉贵妃金慧智!她痴心妄想把雨萧推入前朝的政治斗争的风口浪尖之中,这个嘉贵妃金慧智,真是岂有此理!”步在小径之上冥思苦想的皇帝弘历,突然如梦初醒。
再说纯贵妃苏倾城,正在承乾宫寝宫嘱咐宫女海棠准备乾隆十六年正月的南巡,突然海棠向纯贵妃苏倾城禀告,说三阿哥永璋在府邸病重了!
“雨萧,本宫明年正月要留在京城之内为永璋请太医,把永璋的病都治好,不能陪你与皇上南巡了。”御花园浮碧亭,盈盈水目凝视着罥烟眉颦的瑜贵妃雨萧,心如刀割的纯贵妃苏倾城情真意切地对瑜贵妃雨萧说道。
“倾城姐姐,妹妹思忖,永璋的病一定会好的,请姐姐放心。”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纯贵妃苏倾城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