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二张口的就是广告宣传,让松兆明警惕的心里稍稍放松了不少,他不怕爱钱爱地盘的对手,就怕遇上不欲无求的敌人,那可是打死打生看命了。
当然,因为烧刀子的缘故。他对罗二的感觉。私下里已经截然不同,场面上还能保持镇定已经让罗二大为赞赏了。
“咳咳,”站在松上尉身后的英国人,看见罗二和松兆明暧昧的态度。不禁轻轻咳嗽一声。提醒自己的同伴。今天来的可不是叙旧,而是找要说法的。
在罗二眉角微微抽动的不悦下,松兆明整理了心态。“罗先生,昨晚上岛军在深坑山军火库,遭到不明势力攻击,死亡官兵一百七十二人,军火物资大量丢失,”
“而在今天清晨两点,英国亨联道尔银行,也遭到残酷的洗劫,死亡七人,金库被打扫干净了,”无奈地摇摇头,松兆明明亮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罗二,顺手从办公桌上拿出一根雪茄,自顾自点上。
“呃,怎么会有这种事,岛上的环境太差了,不但银行不安全,军火库也能让人给劫了,真真是让人不放心啊,”罗二装模做样地惊讶一声,做作的样子一看就是幸灾乐祸的嘴脸,要不是老松在跟前,他连装样子的力气也不愿费。
“哎,我刚刚回到台北,一路上海风颠簸,整整睡了一夜,也没听到任何消息,你算是给我带了个惊讶的新闻,”一口摘干净自己的罗二,外面天塌了也不管的样子,让老松和同伴对视一眼,不再细究了。
没有证据,哪怕是凶手就在眼前,人家不认那有何用,还是先回去找证据吧;但是,那个唯一有疑点的吉普车,车主已经找到了,尸体就在警察局的停尸间里。
而且,那辆破旧的吉普车,被证实在桃园至高雄的公路岔道口,昨晚出现过。
凭着对罗二手段地仔细清查,不论是松兆明还是伊万,都知道他有隐藏实物的“法术”,但是这种不合科学的技巧或者本事,非亲眼见的根本嗤之以鼻,汇报上去的材料也被封存束之高阁。
见松兆明如此轻易地结束了调查,一旁的伊万心里万分的恼火,遂不紧不慢地笑着发话了。
他手上拿着的粗大烟斗,始终没有点上火,但是一旦点上,那情况就不可收拾了;和他一样的是,站在松兆明身后的英国人,也在犹豫着是不是松开领带,疏解心里的闷气。
英国人情报局在岛上的消息渠道,并不比美国人少上几分,藏得更深罢了。
“罗先生,你是我伊万的救命恩人,这点我不否认,”伊万下巴上肥厚的脂肪抖动着,让他不太舒服,还是自己卧房里的大躺椅来的惬意。
“但是,我们苏联海军在西伯利亚丢失的核炮弹,怎么会出现在鱼籽岛上,看在朋友的份上,请您告诉我?”伊万深深地看着罗二的面孔,他不愿意把上级最后的指令,下达在罗二身上。
“告诉你什么?那核炮弹是你们的?你确定吗?”罗二直接摆出一副惊疑的眼神,似笑非笑地吐出一个浓浓的烟圈,“伊万,我不认为你能了解我和老美的关系,只要不是你们独家所有的,那就不要栽赃好嘛?”
罗二脸皮有多厚,松兆明早已经了解了,问问就算了过场,但伊万这次才真正看出点实力来。没有确切证据,打死他也不会吐出半点口风来。
“当然,要是你不把外面八百米外的那两把枪喊走,我不介意再死上几名狙击手”说完,罗二摆摆手,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窗户,玻璃上微微晃过的亮点,让他哭笑不得。
“两把枪?”伊万吃惊地扫了眼松兆明,见这个黑大个也是脸上一愣,随即把目光盯在了那个英国人身上;就他所知,办事处安排的狙击手就一组,还有一个迫击炮组在一千米外,而现在出现了两把枪,那么,嘿嘿,伊万心里愈发的纠结了。
“核炮弹我还有两发,是从哪里搞到的我不想说,但绝对不是你们的。”言之确确的罗二,对着伊万大言不惭地发誓,却是把伊万说的心里也没了底;远东那边的打捞工作还没展开,就算展开了五百米深的海水也不是轻易能搞定的,说不定那核炮弹就此永远找不回来了。
“两位都在我这里,话我也就一次说明白了,不是我的责任别想扣我头上,谁想让我一天不舒服,我就让他一辈子不安全;只要我能活下去,白宫啊。克里姆林宫啊。混进去藏上一发炮弹,也不是太难的事,”
明明白白的威胁,阴森森的恐吓。在暖暖的办公室。罗二轻松地说在了当面;也让松兆明和伊万。彻底知道了罗二的心意,如果一次性搞不定这个家伙,一旦被逃脱了。那世界就乱套了,不定哪方的国家首脑会一屁股坐在罗二安放的炮弹上。
那可是验证过的核炮弹呐。
他们哪里知道,罗二这是在讹诈,赤条条的空手套,两发炮弹已经不见了,他也只能在嘴巴上过把瘾了。
伊万和英国人,对是否发出信号踌躇不定了,尤其是伊万,这货一想起那迫击炮,就恨不得把手里的烟斗扔地上,简直是让自己陪葬嘛,太混蛋了。
“所以,老松啊,你看啊?”罗二伸出手指,轻轻点着窗户,“外面还是算了吧,”松兆明是冤枉的,但再冤枉罗二也只有那他挡枪,省的逼急了那两位,公司的财产不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