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阁楼中的窥仙老怪物们都用各种秘法观看场中情景,当看到下方再无人上台却挑战贤宇之时,诸老怪心思却各异了起来。138看書蛧。玄青子与了缘见贤宇有望成为最终得胜之人心中自然是一阵欢喜,天地圣药固然珍贵,但两人看到贤宇这般长进却是更加欢喜。
有人欢喜自然也有人忧了,孔鸿仁几人此刻却是面上难看无比。几人万万没想到贤宇竟真的撑到了最后,这可大大出乎几人的预料,或说是超出了孔鸿仁的预料。几人的目光一时间斗投向了孔鸿仁,孔鸿仁见此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若是无人再战那恐怕就是天意了,当着如此多人的面我等也不好做些什么,否则定然会落下话柄,对妙儒谷无益。”
几人听闻此言也不由的摇头叹气起来,但就在此时却听几人中的一人道:“快看,又有一人上台了。”诸人闻言连忙朝盆中看去,果然又有一人站在了贤宇对面。
此刻高台下方诸人也是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这突然冒出的一人,面上神色极为怪异。只因台上之人实在有些让人哭笑不得。此刻贤宇对面站着一个身穿红色衣衫的男子,原本也没什么,但此男子却偏偏涂脂抹粉,红唇粉腮,看起来有些妖异。更让人咋舌的是,此男子手中还拿着一条粉红手绢,不停的玩弄着,看那模样哪里像个男子,分明就是个女子。
贤宇此刻双目圆睁,嘴张的老大,就好似见了什么怪物一般。对面男子见贤宇这般盯着他看,居然白了贤宇一眼,而后一甩手中粉红手绢嗲声嗲气道:“你个死人,为何总盯着人家看,奴家可是会害羞的啊。”贤宇闻言差点没当场晕过去,心说天下间真是无奇不有。
其定了定神对那男子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贤宇还未请教。”
那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叹了口气道:“奴家多想听公子叫奴家小姐,无奈啊。奴家名为非男,公子难道没看出来吗?奴家本不该生为男儿身的,真是天意弄人啊。公子想必也觉得奴家该是个女子吧,看公子方才如此盯着奴家看,莫非公子对奴家动了什么心思?”此男子说完这话面上却多出一丝羞涩之意,看起来真的像是女儿家害羞模样。
贤宇听了此言却是心下一跳,身子晃了晃差点背过气去。其此刻真想转身就走,但为了天地圣药说什么也不能在此时败下阵来,否则的话先前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想到此处贤宇勉强一笑道:“公子说的不错,看公子神态举止间却尽是女子做派。或许真如公子所说公子本该是个男子,此乃上天与公子开的玩笑而已。在下敢问非公子,公子此番上台可是为那天地灵药而来?”贤宇可不想与这非男飞非女之人啰嗦什么,早打早了账。
那叫非男的男子听了贤宇之言却对贤宇妩媚一笑道:“奴家是为公子而来的,至于那天地圣药不过是顺道取之而已。若是公子喜欢那天地圣药,待奴家取了之后便送与公子了。嘻嘻,不过公子若想要那天地圣药却有个条件,若是公子能答应一切好说。”
“什么条件?”贤宇听了非男之言便顺口问了出来,问过后其便后悔了。如此一问不是说他愿意拿天地圣药与此人做交易,但和此人定不会有什么好交易可做。
贤宇想反口却已来不及了,只听那非男娇声道:“若公子肯与奴家结成道侣,那天地圣药就是公子的了,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贤宇闻言却是面色一变,心下一阵恶心传来。
只听贤宇淡淡道:“在下已有道侣,你我还是比上一比吧。”
那非男听了贤宇之言却是面露失望之色的道:“公子已有道侣?唉,真是伤心啊。既然如此奴家便只好与公子切磋一二了,还望公子手下留情莫要取了奴家性命才好。”
“道友放心便是,先前已有言在先,拼斗不可取人性命,在下自然不会坏了规矩。”贤宇听了非男之言却是淡淡说了一句,心中隐隐有些不耐。这非男却只有大法后期修为,却如此这般妖异,在贤宇看来不过是个神智不清的疯癫之人,若是常人有怎会如此模样。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笑了笑道:“如此奴家就多谢公子手下留情了。”其话音方落贤宇神色却是一动,其身前莫名浮现出一个青色太极图案,将自家护在了身后,看的场下诸人都是一愣。那非男见贤宇如此举动眉头却是微微一皱,便不再有丝毫动作。
片刻后贤宇撤去了身前青色太极图,对那非男道:“非公子好手段,出手居然如此快。”
非男听了贤宇之言却叹了口气道:“那又如何,还不是被公子挡了下来,看起来公子不简单啊,此次可有得玩了。说起来奴家也有近百年没遇到对手了,今天公子算是一个。”
诸人听了台上两人之言皆是一脸的疑惑之色,心说难不成方才那非男非女的人出手了,可并未见其有任何动作啊。无人知晓贤宇在片刻前挡下了致命一击,对方攻向他的不是旁物,正是一枚看起来极为普通的绣花针。此针并非什么法器,而是是寻常之物。但此针上含有一种剧毒,贤宇虽不知是何种毒物,但其却能断定即便是修行之人沾上此毒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这让贤宇心中越发纳闷了起来,对方分明是修行之人,用的招数怎好似凡尘中的工夫?
其盯着对面之人看了好一阵,心下却提高了些许警惕。对方虽说只有大法修为,但在贤宇看来却比那些个缥缈境界的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