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善苦劝无果,可是接下来,一位士兵却是禀报道:
“报,大将军,魏胜和李显忠二位将军被一众士兵蛊惑,私自带着三万大军渡过黄河。
二人伪装成岳家军,打着岳家军的旗号北上……”
“什么?!”
“什么?!”
刘仁善和岳飞顿时大惊失色,岳飞顿时抽出长刀,将刀加在刘仁善的脖子上怒喝道:
“好你个刘仁善,你居然陷我于不义,看我不斩了你?!”
“且慢!
岳将军,我刘仁善可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斩杀我,只是挥刀之间,可否容我说几句话!”
刘仁善顿时大惊道。
岳飞也冷静了下来,刘仁善要说可是大功臣,为人更是了得,同为报国之士,要说杀了刘仁善,岳飞更是没有觉醒,更别说二人惺惺相惜。
而且刘仁善根本不屑于对自己说谎。
“你说,本将军今日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可说的?!”
“我也是方才才知道十二道金牌之事,此事也就你知我知,就算隔墙有耳,三万大军全部武装成岳家军,如此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
此其一也!
你若杀我,我本人倒是死而无憾,可是岳将军你有没有想过这北方千千万万的百姓?!
我手下的士兵都是报国之士,人人都有一腔热血,我更是他们的大将军,你若斩我。
接下来兄长,你的一世英名堪忧,更是会闹得两军大打出手。
到时候我们不战自乱,那么北方这么大好的局势,都拱手让给金国人,我们的努力也前功尽弃,兄长更是背负骂名,受千夫所指。
那样,兄长回到南宋,赵构也不得不斩你,更是有着秦奸相从中作梗,岳将军手下的五万士兵更是遭受千古骂名,岳家军则永远背负骂名,此其二也。
其三,仁善死则死矣,可是我刘仁善宁愿死在战场上,而不愿死在兄长的刀下。
我也知,兄长没有杀意,而是想将仁善押运回南宋都城。
但是,仁善更是为兄长担忧,如此,岂不和第二种情况一样,更是闹得北方民众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啊啊啊!!!!
呜呜呜……”
岳飞痛苦的嚎啕大哭,更是跪倒在刘仁善面前,将刀柄扔在地上,捶胸顿足。
“想我岳飞一世英名,一生北伐却不想,闹得如此下场,仁善贤弟,为兄对不起你啊,对不起这北方千千万万百姓的信任啊!
呜呜呜……”
“兄长,兄长切莫多言,兄长请宽心,听仁善一言,不能回去啊。
兄长,大势所趋啊,兄长,都是仁善不好,仁善新招募的士兵,没有约束好属下,没想他们却是如此鲁。
,呜呜,兄长,仁善有罪啊……”
“此时,又怎的怪你啊?!
呜呜……
北伐之事,都是起先约定好的,不说你的将士们,我岳家军你也是如此,谁不想渡过黄河,尽收北方失地啊。
呜呜,可惜啊,呜呜,大好局势,毁于一旦啊,皇命不可违啊,仁善,为兄对不起天下百姓啊,呜呜……”
“兄长,振作起来,兄长,我们当下,还是尽快追回那些士兵为好,兄长!
听贤弟一言,你要振作起来啊!”
刘仁善死命摇着岳飞,怒吼道,岳飞顿时身体一震,随即立马起身,擦干脸上的泪水,顿时感动道:
“你说得对,当先,得保证士兵们无事。
仁善,我们得马上前去。”
随即,二人立马出去,岳飞立马点齐一众将士,分给刘仁善一万人马,刘仁善带着剩下的三万人马,北渡黄河,岳飞则是留在北方,处理一应大小事务。
而李显忠上船北渡之时,完颜兀术顿时看了个正着,一见是岳家军的旗号,一看到是岳家军的服装,顿时惊慌失措。
本来自己就有伤,对方一下子出动三万人马,完颜兀术可不认为剩下的人马不会出动,完颜兀术已经是中计中怕了。
十万铁骑,对方城中才六万人马而已,可是那结果,十万士兵毁于一旦,现在这三万铁骑,对方才出动三万,其他人呢?!
其他人不会出动才怪,说不定早就从不知名的地方渡过黄河了,正准备袭杀自己那,说不定去断了自己的后路那。
而且自己重伤,对方可是岳飞啊,更有着精兵猛将无数,装备精良。
且不说自己打不过岳飞,那些人冲上来,那恐怖的箭矢等物这么一射,那自己可就玩完了啊!
所以完颜兀术立马下令,大军开播,一路慌不择路,顺便传令给附近城中的士兵迅速集结,向都城进发,一路上直接躲到滑州,随后一看对方穷追不舍的样子,顿时北上而去。
滑州本来是叫做白马坡的,可是连连战乱,就那点城池,还指望着困守在当中不成。
完颜兀术哪还管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啊,留下一万多人马,躲到后面阳州城。
完颜兀术一看城中的士兵才几千人,而且根本就没有准备什么守城器械,难道指望着和这十万大军硬拼啊?!
而且,一旦困守着,那定然是讨不了好的,对方那投石车和那火炮一旦运过来,这城墙和城门,那根本就形同虚设一般。
对方十万大军,你玩个试试?!
所以,完颜兀术立即往东北方向逃遁,留下空城给对方,更是来不及什么烧杀抢掠了,对方就掉在屁股后面追着那。
而北方,却是有着一万多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