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自恃掌握着部分领导piao娼赌博的影像资料,在看守所里傲慢无礼,对审讯的jing官破口大骂,拒不交代任何违法乱纪的问题,甚至把所有问题全推脱到了刘保国身上,强调自己是干部家庭的出生,在皇家九号只是一个挂名的法人代表。
她随身携带的一包女士烟早就抽完了,此时此刻,云飞非常的非常的疲倦,眼泪鼻涕顺着脸颊往下流,呵欠连天,意乱情迷,烦躁不安,她的身体在固定的椅子上来回晃动,用脊背蹭着椅背,双腿不住的相互摩擦,戴着手铐的双手不自觉的抓挠着自己的前胸……她的丑态引起了jing察的注意,一个年老一点的笑了,这样的情形她见过多了,这是明显的烟瘾发作,如果判断没错,云飞肯定吸毒。
他拿出一支香烟递过去并点上,云飞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双唇夹紧烟嘴,猛烈*,不到两口,一支烟就没了。对于吸毒的人,香烟根本起不到缓解情绪、舒缓jing神、麻痹神经的任何作用,唯一能够满足的就是心理的渴求。
“求你了,再给一支吧……”云飞像个乞丐求得施舍一般,眼睛里浑浊的没有丝毫光线,呆呆的望着老jing察。
“毒瘾发作了吧?”老jing察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求你了,再给一支吧……”云飞不想承认自己吸毒,要不是刘保国那个王八蛋自己也不会染上赌品,更不会受他控制,要不是为了复仇,自己更不会不择手段的挣钱。格桑太有钱了,想要报复他,你必须同样有钱,不搞违法乱纪的事,正经生意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积累巨大的财富的,为了复仇只能铤而走险。
“只要说出你在皇家九号干过的事,你的条件可以答应。”
“都是刘保国,是他指使我干的。”
“具体指使你干了什么?”
“他说可以帮我复仇,骗我吸毒,又请我担任皇家九号的总经理,到我去了之后才知道,皇家九号其实就是一家类似于旧社会的ji院和福寿馆(烟馆),从事se情服务,赌博,放高利贷,贩毒……”云飞实在受不了没有吗啡的这种非人的煎熬,心头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噬咬,骨头里面都像有一把刷子在刷,说就说了吧,反正我手里还有王牌,我就不信那些领导知道我被抓后不来捞我。
的确,有几个干部已经知道了云飞手里可能会有自己的把柄,因为尼玛次仁书记已经公开了这一秘密,那晚抓住的不会是全部,尼玛这一招就是要引蛇出洞,看谁最坐不住,看谁要为云飞说情——其实,云飞手里有的影像资料马书记手里也有,就在石头舍身与云飞和露露虚与委蛇时,老吴手下的另一“高手”偷偷潜入监控室和云飞办公室,盗取了许多珍贵资料,他们没有动一分钱,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就算是jing察破案也不会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戴着鞋套和手套,没有足迹,没有指纹。云飞当初关闭了自己办公室的监控,她不想让自己的行为在下属面前暴露无遗。
身在官场,谁会为了你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去拿自己的前程做赌注呢?他们宁愿拿出金钱或者出卖灵魂来求得上司的谅解,也不会为了一点点所谓的污点证据来为你求情的。云飞的算盘落空了。而且,马书记已经放出话来,要铁腕处理涉案干部,即便是有些干部还和云飞发生过关系——而且不止一次,但此时也是自身难保。
夜晚来临了,云飞躲在冰冷的看守所的监舍里,一轮明月通过窗棂照she进来,皎洁的月光下,十几个被关押的女嫌犯静静的躺在只有一层褥子的板床上。
大约子夜时分,负责看管的jing察回到了值班室,走道里静静地,什么声音也没有,这是,一个胖女人翻身起床,其他同室的嫌犯也呼啦啦的做到了板床上,云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瘦弱的身体在薄薄的棉被下瑟瑟发抖。
“嗯,睡得挺香啊,弄起来。”胖女人发话了。
几个女嫌犯扑到云飞床边,掀开被子,一把揪住头发将其从床上提起来扔到了地上。
“你们干什么?我要报告z fu。”云飞下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报告z fu。说说吧,怎么进来的?”
云飞说出了自己被抓的原因。
“哦,你是婊子头儿啊,姐妹们,知道怎么伺候她了吧?”
“知道。”几个女嫌犯*笑着将云飞剥的一丝不挂,两个女嫌犯从不同的方向将她的双腿分开,另一个女嫌犯从架板上取来了云飞的牙刷,把带毛的一头向云飞*捅了进去,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杀猪般的在yin冷的过道里飘荡,又有一个女嫌犯把一双袜子揉了揉塞在了云飞的嘴里,牙刷肆无忌惮的在云飞的下水道了来回抽动,一次次捅到了最里面,不一会儿,血沿着[**]流了出来,一个女嫌犯把卷曲的毛毛一根一根的拔下,用从扫把上折下的竹签戳云飞的黑木耳。女嫌犯的头儿在一个同伙耳边一阵耳语,那个女嫌犯把云飞的长发从后面全部捋到了前面,并把云飞的头抬起,身体却仍然被按倒在水泥地上,一手抓住云飞的nai头,一手抓了一股头发,用头发紧紧地帮助了u头,另一个u头也是未能幸免,疼的云飞满头大汗,这时脑袋悬空离地面差不多二十厘米,脖子很困,但却不敢躺平,不是女嫌犯不让,而是这样的动作会活生生的把u头揪下来。
折腾累了,女嫌犯们把云飞侧着扔到地上,双手背后,和弯曲的双脚用鞋带捆在了一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