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的游牧士兵不同,投掷的标枪是柱国老兵最为得心应手的武器,一些臂力过人的士兵可以将长枪投掷到50步外,在这个距离上,威力相当可观,不比野蛮人的投斧差。【92ks. 】而开弓引箭惯了的游牧士兵接受这种强力武器也很快!当然作为高人一等的“正规”部队,也有机会装备先进的弩机、有充足的长枪、有坚实的铁皮盾牌、双层皮甲。在刀剑横飞的战场上,穿戴铠甲的士兵因此免受了很多不必要的伤亡,这也是大家乐于为黄尚龙效命的原因。要知道在这里受伤还不如死了,没有医疗保障的伤员就是生不如死。
士兵们抖擞了jing神,依托土墙层层叠叠地置好了盾牌,使整个战阵看起来象个巨大的龟壳。在盾牌的空隙间,闪动着长枪的寒光,什长和队长的口令声此起彼伏。
“注意了!听我口令!没有命令不准she,就是刀到脖子也不行”王颌大声道,由于敌人在黑暗里,没办法瞄准,只能覆盖she击。200支军弩微微上扬,杀机凝重……。由于弩she程远瞄的准,但装填不易。所以是首波攻击的首选,大都集中起来给一线步兵使用。【92ks. 】
“前排弟兄听好了,掌好盾!要拉稀的快说,把野蛮人放进来,老子非把他pì_yǎn堵上啊!”刘弘大叫道,这些可爱的步兵一阵轰笑。
“后排弟兄注意!听我号令,待弩手she完后再放箭!每队集中瞄准了一个骑兵!”陆林将长箭往地下一插,缓缓蹲在盾牌后面,拉开了自己的弓……。
树枝晃动中,一群骑兵涌了出来,木蒺藜发挥作用,受伤的马匹又蹦又跳,搞得队伍一阵大乱。
“放!”
“嗒嗒……!”这是弩机!!
“放!”
“飕飕…..!这是弓!!”
天空中突然传来奇特的嗡嗡声,刚出林子的人抬头观望,一群小黑点在月光下中蜂拥而来。飞速接近在头顶泛化为一簇寒星…….,一群利箭!柱**的弩箭,好可怕的she程!好惊人的速度!
冰雹般的箭矢带着扫过了骑队。穿透铁盔she进头颅!穿透胸膛she进心脏!穿透盾牌she穿手臂!甚至she穿了战马坚实的头骨!在鲜血和尘土中,中箭的人和马匹都发出了痛苦的尖叫,颓然翻倒的生命在血光中做最后的挣扎!
后面的野蛮人骑兵不闪不避,直接策马踩过,挥舞着长剑蹋血而来!这时“狙击手”也零星she来报复的利箭,层层密集的盾牌将它们拒之在外。可惜距离太近了,才开弓三次,敌人已到眼前。要是全用军弩的话,可能根本来不及换装一支箭!
面前涌现了极其悲壮的一幕:这些野蛮人骑兵根本无视前面的陷阱木桩、巨木扎成的驻马,直接用前面的人马填平了陷阱壕沟、冲开土墙,仿佛赴宴一样兴高采烈的奔向我们,简直个个黄继光,人人董存瑞!只为后面部队打开口子,仿佛命不是自己的,人人视死如归!jing心制作的障碍在这些野蛮人疯狂的撞击面前,纷纷扬扬化作木屑,面对如林般矗立的枪矛,前排的骑士们非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加疯狂的踢动着马匹,眉头不皱一下的用胸膛迎接我们的雪亮长枪,不知道还以为长枪是拍电影的道具呢!
直到面前的长枪凶狠地扎进冲到近前的战马腹部,疼痛难忍的战马扬蹄惨嘶,将马上的骑手甩了下来,重重地砸在盾牌上。没等刘弘动手,呼的一声,一把链锤把骑手连头带盔砸了个稀烂。“好汉子!”矮壮的速合鲁憨憨地一笑,来不及回答,就被后面冲来的骑兵撞倒!
**和盾牌撞击的闷响、长枪折断的声音接连响起,盾牌手被接二连三冲击的骑兵撞得东倒西歪,倒下的士兵被踩得连声哀嚎!不过借助工事,步兵也站住了脚。两股力量骤然交锋的结果很快分晓:骑兵的冲锋遭到阻止!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前面的障碍,全力冲锋的野蛮人谁敢拭锋?
冲进来的骑兵本来就被强劲的弓箭she乱了阵脚,当他们中的幸存者勇猛地冲到持盾步兵面前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从盾牌墙中伸出的密集长枪!有些就是巨大的削尖的树干,避无可避,勇往直前的勇士无奈地把自己送到枪尖上,前仆后继,只能直接倒下,有的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呻吟……。
后面高速冲来的骑兵想停下都不可能,只能继续冲击,好家伙,居然直接从马上跳下拔剑前冲,准备开辟通道。这种对付重甲骑兵的密集枪阵对付灵活机动的野蛮人武士还有不足。后面的骑兵圈着马降下速度,准备随时从通道深入,居高临下好砍我们的脑袋。看到野蛮人凭借蛮勇一下占据上风,黄尚龙只好大叫道:“投枪!”后面的士兵高举起手中标枪,数百柄标枪、短斧呼啸而来,挤在一起并肩向前的野蛮人受到重创。一阵长枪攒刺,把这些家伙逼退,然后盾牌被迅速竖起来,下面的士兵放掉武器双手抱紧,全力以赴顶住。有了护在前面的盾牌,后面的长枪手才有了发挥空间。好险,就一会儿接触,倒下一百多战士。
“奥”,又一个野蛮人骑兵掷出自己沉重的战斧,战斧旋转着砍进一面盾牌,牢牢地深陷在上面,躲在后面的士兵一个踉跄,差点坐倒在地。
“嘭!”
“嚓啦!”战斧划过盾牌,火花迸溅!刺出的长枪被一个战士左手一把抓住,右手的长剑劈在了盾牌上的铁皮!在他侧面的陆林迅速拔起插在地下的长箭,一摆手一松,离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