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月儿---我是父神啊!”
声音从那躯体里发出,那人明明没有说话。
花情呆愣愣的盯着面前的人儿,摆弄着他的头冠,羽帝特有的身份怎么在他身上一点也不相配。
“月儿---你母后给你的善念,你为何弃了。”
“你这人真奇怪,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怎么还要再问一遍!”
花情很是不耐烦,“你让我来此到底何事?”
“苏儿---”
羽帝长叹一声,一抹魂魄从那躯体蹦出,那软绵绵的躯体瞬间倒地消散了。
“父神---”白苏一惊,那颗心震了一下。
“我该走了,你母后等了我太久,再不走她该生气了!”
“父神---月儿她---”白苏略有担心---
“月儿长大了,一切随她吧!”
“父神---”
“苏儿,天族亏欠你太多---”
一丝残魂敲响了换位大钟,震撤四海八荒。
“我跟你母后能给你的怕是只有这天帝了。”
“父神---”
白苏不想要这天族四海,更不想要这天下帝位,他想要的不过是面前的这个人儿!
“走了?”
花情敲着脑袋,“这人真奇怪,怎么让我来自己却走了?”
“花情---”
“有话就说!”花情坐在天神殿的宝座上,一旁的小仙娥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小公主---您快下来----快下来!”
白苏一脸宠溺的盯着她,由着她,这天族她来去自由,这是她的家,翻了复了都随她!
“我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累了困了要睡觉。
这个拽的二五八万的小姑娘就这样走了,这一睡又是三天三夜,谁都叫不醒,
白苏登位称帝,统领天族祥和八荒。
四海前来拜会,又一次恢复八荒围猎般热闹。
一白一黑两种颜色两段身姿却不乏英气俊美的公子飘然而至,八荒四美缺一算是**的遗憾了。
妖王抱拳,虽是平辈却也给了白苏最大的尊重。
“恭喜恭喜!”
白苏实在不知妖王所说的恭喜是指何意?
天族帝位?还是月儿归?
白苏嘴角触动,没说什么。
魔君面色清冷,所到之处寒冷丛生,白苏神色淡漠,心中五味杂陈。
天魔禁咒不是因为玄星辰的嫉妒让天族差点分崩离析,而是夺去了二人心神,使得他们形同陌路,不知这结果是好还是坏。
“近水楼台先得月!”妖王悦神摇着,一脸悦色。
白苏听到了心里,魔君却是眉头微蹙。
“小公主---您不能进去---”
天神殿外格外闹腾,一群天官阻拦着花情,她跟一只长长的护卫队玩起来老鹰捉小鸡,众天官不敢真的阻拦她,也不敢妄动,花情也不是真的要进天神殿,只是好玩!
童心大起便闹腾起来,折腾的一群天官跟她躲猫猫,乐此不疲!
500年前亲眼目睹血洗天神殿的仙神见到这么一个不懂规矩不顾礼节的小姑娘纷纷思绪回转,愣眼一瞧这不活脱脱——繁离月!
难不成这一场是鸿门宴,他们想来个瓮中捉鳖,入了魔的繁离月可是一人敌当前军,那血洗的残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这天族想要一统**,斩杀诸族君王?
众仙神各怀鬼胎,宴席顿时不香了。
“白苏哥哥---”
龙骨支撑,花情一跃而上略过众天官直奔大殿,也不知是谁出脚绊了一腿,本该在全场瞩目中闪亮登场的却没想到来了个脸着地——扑通一声,四肢趴地,一张脸差点摔平了。
“哎吆---”
众神唏嘘。
摔势快如闪电,白苏晃身却接了个寂寞。
花情将脸从地上扣下来,疼的她哎吆哎吆直叫唤,好不容易爬起来好好整理了脸颊,生怕破了相。
众天官魂飞胆烈,这天帝第一天继位就来了这么一出,这不是诚心搅局吗!
各个低着头听从发落。
“好热闹---你们怎么都来了?”
“你---认识我?”
“不认识!”
花情一个个问好却全都不认识,惹得众仙神也是面面相觑。
“你是---”
花情走到妖王面前,只觉面善便好好想了一番,才惊呼,“好像见过,好看的哥哥!”
前几日才见过,这么快就忘了,妖王看了一眼白苏,有瞧瞧魔君,这小姑娘知记住了白苏,是可喜可悲呢!
妖王未及介绍,花情便不理他直接靠近他旁边的魔君,黑着脸像是死了夫人,苦大仇深的样子着实不讨人喜,花情只觉天旋地转,胃里翻腾,胸口空落落的地方翻动一阵绞痛!
“夜望舒!!!”
妖王伸手搀扶她却被白苏抢过,花情脸色惨白一片,嘴角渗血指着魔君,一双眸子充满赤红。
“你认识他?”
花情头摇成了拨浪鼓,就是那一瞬间那名字冲口而出,她都不知道唤的是谁!
“是她吗?”
魔君淡漠的望着白苏怀里的姑娘,心中没有惊起一丝波澜。
妖王手摇悦神,时刻盯着眼前的魔君,“是她!”
“嗯!”
魔君望着远处,身形缥缈的回到了魔域之烈,站在那耸入云霄的山石壁旁,望着那一幅幅昔日亲手刻下的画卷,这是他内心最深的地方,抵御了风霜岁月侵袭最终没有抵过她的仇恨,拼了命弃了爱丢了心神也要手刃了她---
魔君摸着胸膛里结结实实的那颗心,再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