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乐得找不到北了,就是那女人以后嫁不出去,估计得气死,哈哈。”

祁沣挑了挑眉毛,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她错就错在不该跟老爷子一起设套算计我,更不该惹到丘白,她不是喜欢倒贴吗,现在的下场正适合她。”

听到“老爷子”三个字,助理有些担忧,“祁先生……您这样做祁老先生那边不会搞小动作吗?毕竟,那些照片都是真的,更何况那女人的确是被老爷子带进祁家大门,这要是爆出去,这场公关就失败了。”

“他不会。”祁沣嗤笑一声,只撂下了这三个字就径直走了。

老爷子就是有翻天的本事,没有他的配合,也不能把假的说成真的,那天晚上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他自然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老爷子也不是傻子,当然明白要是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逼急了自己,公开出柜的结果就是面子里子都丢光,这种傻事他会做吗?

这次拿这个不长眼的女人开刀,就是当众给他个教训,想利用媒体推波助澜,也得看他祁沣同不同意。

到了下午,所有媒体几乎都报道了这一场记者会,所谓的“准孙媳”也成了子虚乌有。

消息几乎是飞一般就传遍了大街小巷,等到骆丘白从广告摄影棚收工,赶到《盲音》剧组的时候,这件事在网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而现场的工作人员对他的态度都变了。

上午还一副他要坐冷板凳被祁家未来的女主人恶整的同情、看笑话、可怜之类的表情,全部变成了笑眯眯的热情,但凡看到他都会打个招呼,甚至微博下的粉丝评论都从“丘白不哭站起来撸”变成了“祁少一怒为蓝颜”,看的骆丘白一口水喷了出来。

合上手机,他摸了摸下巴,心里其实有点好奇,大鸟怪这么明摆着撒谎就不怕被人发现吗?还有,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让那个女人闭上嘴巴,到现在都没有跳脚?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因为眼下他还有最后一场戏要拍。

“死了?怎么死的?”沈川从床上接起电话,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坐了起来,顺手戴上放在桌上的金丝边眼镜,在这个角度他微微垂着头,镜片亮光一闪遮住他一半的眼睛,目光像x光一样尖锐。

“抱歉沈博士,我不知道。”扮演警察的演员坐在画面另一端,两台摄影机在不同角度分别取景。

“不知道?”沈川瞳孔一缩,几秒钟之内眼睛里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没有外伤或者试图挣扎的痕迹?或者死前有过精神异常的情况?”

警察颓然又暴躁的狠狠地踹了一下桌子,“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操=他妈的!这都第几个死者了,每次现场干净的都像从来没人来过,连法医都找不到他的外伤或者病史,天知道他怎么在反锁的屋子里睡着觉就死了!”

沈川的眉头越皱越紧,紧紧地攥住拳头,为了凶手的残暴杀戮而愤怒,也为了死去的死者而痛心。

几番交谈还是无果,扣上电话,他在屋子里辗转难眠,飞快的查阅资料,希望从心理学角度分析杀手的作案动机,可是直到他疲惫困倦的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仍然一无所获。

分针秒针滴滴答答的走过,窗外浓重的夜色将屋子里最后一点光亮吞噬。

这时候窗户陡然被吹开,桌子上的书页哗哗作响,这时候他像是醒了,慢慢的抬起头睁开了眼睛,摘下镜片的那一刻,那双原本清明的丹凤眼里写满了疯狂和狰狞的笑,仿佛厉鬼附身!

他懒洋洋的站起来,把桌子上那些他白天分外珍惜的资料全部扫落在地,接着打开电脑敲击了几下,用公安内部网看到了最新的死者照片,轻轻的落下一吻,几乎虔诚的说,“地狱好玩吗宝贝,我让你死你就死了,真是听话的乖孩子。”

说完这话,他轻轻的笑了起来,微哑低声的声音在死寂的房子里回荡,仿佛每一个音符都有钻进人毛孔的力气,邪恶的让人连灵魂都战栗起来……

“卡!”

“很好,这一场过了,今天收工。”

韩昭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整个现场的死寂,这时候所有人才回过神来,骆丘白长舒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忍不住笑着开口,“演变态真是不容易啊,好几次都差点笑场。”

一句话让现场的人都笑了起来,不少工作人员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开口,“我们看变态也不容易啊,回回都被你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可不就是,我刚才还肝颤的想,你要是给我下心理暗示,我今儿晚上会不会也睡着觉就死了?”

现场又是一阵大笑,骆丘白也忍俊不禁,跟他们调笑了几句之后坐到椅子上玩手机,顺便刷刷祁沣的新闻。

“二殿下,你好大的面子,我给你发短信你怎么不回?”

韩昭的声音从头顶响起,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想到他说的是什么短信,当即笑了笑,“韩大导演,您是夜猫子我又不是,您给我发短信的时候凌晨了,那时候我早睡了,今天早上急着去片场就没来得及回,抱歉了,给你陪个不是。”

说着他装模作样的站起来作了个揖。

实际上他是故意没有回复短信,昨天晚上从祁家闹了那么一出,在再加上又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来搅局,他实在没精力应付这些,更何况他也不愿意跟韩昭走的太近,因为这个男人让他感到危险,特别是当初他已经答应大鸟怪要离他远一点,所以更没有理由跟他私下去


状态提示:第79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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