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花落晚出来时,着实让在场人惊艳不已。那张原本素净的容颜染上脂粉之后,让花落晚的五官更显精致。比之花落晴的不食人间烟火,花落晚的美倒显得真实多了。

尤其是龙烨,在看见花落晚的霎那有了片刻失神。他上前一步,坐出请的姿势,道:“难得二小姐肯给面子,请。”

花落晚微微一笑,便就准备上那马车。但是,她刚踏上一步,便听花落晴皱眉为难道:“殿下,晴儿身子骨本就柔弱,这马车内又不宽敞,只怕人一多便会喘不过气来,所以还请妹妹去搭别的马车吧。”

这是明显不想让花落晚上车了!

闻言,龙烨的面色当即便就有些难看,却还是忍住了,对下人吩咐道:“既然大小姐身子不适与人同车,便就再去为二小姐准备一辆马车吧。榭”

“不用麻烦了。”花思穆打断了龙烨,笑道,“时辰已不早,二妹倘若不嫌弃,便与我同坐一车如何?”

“如此甚好。”花落晚微微笑道,毫不犹豫地去了花思穆的马车上。

龙烨下意识的想阻止,转念一想,他二人是兄妹,现今花思穆入他麾下,说不定还能将花落晚一道拉入他的阵营。他现在对这位天资聪颖的花氏二小姐可是充满了兴趣呵垆!

马车徐徐行驶在道路上,没过多久便进了闹市区。道路两旁满是花灯,看起来颇为热闹。马车到了这里便就再也不能前行,无奈之下,众人只好徒步行走。

花思穆在花落晚的搀扶下,从马车移步到轮椅上,依靠在花落晚身旁时,他故意笑道:“今夜侍剑不在,就劳烦晚晚帮忙替我代步了。”

花落晚皮笑肉不笑道:“大哥说得哪里话。”嘴上如此,心里却是抱怨不已。这家伙明明就好好的,却非要装瘸,也不知是演戏给谁看。

这一厢,花落晴与龙烨早已等候多时。视野所望之处到处都是花灯,煞是好看。龙烨笑道:“沿着这条街走到尽头,再左拐,便就是放花灯的河岸。良辰美景、佳人在旁,不如我们一边欣赏这满目琳琅的花灯,一边步行过去如何?”

“殿下此计甚好。”花落晴笑道,让随行的丫鬟将自己准备的花灯带上,便就跟在了龙烨身旁。

那一对才子佳人,相偕而去,画面竟出奇的美丽。再看自己身旁,虽说花思穆的长相过分俊逸,可惜全身上下无不透着残缺之美。

花落晚叹息一声,将在给花思穆推轮椅的下人支开,道:“大哥腿脚不便,身为妹妹,理当好生照应才是。”

“有劳妹妹了。”似乎是没听出花落晚话语间的意思,花思穆只是微微笑道。

途中,花落晚刻意与龙烨拉开距离,推着轮椅左看看右瞧瞧,龙烨与花落晴的身影很快便被人群所遮挡。

花思穆不免苦笑:“晚晚,你又何苦非要故意与他们走散呢?”

“难道大哥想与他们一道么?”花落晚耸肩轻笑。却是没告诉他,她有直觉,今晚必有事情会发生!

“我今日出来不过是凑凑人数罢了,去哪儿?与谁一道?都与我无关。”花思穆轻声一笑,把玩着手上的一盏花灯,那花灯四面空白,不似其他花灯一般精致。

却听那卖花灯的摊贩说道:“公子,这盏花灯还未完成,您看您想要什么样的图文,我这儿都有师父给您画上去。”

闻言,花思穆眸色一转,朝那摊贩老板说道:“这灯我要了。”

花落晚微微皱眉,嘟嚷道:“大哥的眼光果真奇特。”

这番话听起来可不像是在夸赞。花思穆轻笑道:“既然你不想与花落晴一道去河里放花灯,那不如我带你去赏花灯如何?”

“赏花灯?”花落晚微微皱眉,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却见那花思穆对卖花灯的老板说道:“麻烦给我一支笔。”

而后,便提笔,在那花灯上写了一行诗句。花落晚被他怪异的举止给弄得莫名其妙,直到他将花灯送与她,道:“今日乃乞巧节,便就送你这盏花灯,以做今日强行拉你出府的赔礼。”

花落晚带着一丝疑惑将那花灯接过,却见上面写着一行清隽飘逸的字迹: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落款:慕邪

慕邪是花思穆的字,可是这诗句……她轻叹一声,道:“大哥怕是用错诗,或是送错人了吧?!”

“此话怎讲?”花思穆微微笑道。

见他仿若真不知情一般,花落晚只好将话摊开来道:“大哥与我既是兄妹,又何来相思一说?”

“兄妹又如何?你不也曾送我相思结么?”花思穆抿唇轻笑,腰际玉佩上那鲜红色的绳结仿佛是在耻笑花落晚的辩白一般。

花落晚瞪视他,道:“我早已说过,那是帮助大哥寄情生母的相思之物,这两者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见她当真急了,花思穆便也不再拿她开玩笑,道:“我赠你这首诗,便也是趁着这乞巧节提醒你。他日若真遇上意中人,切莫要等错过了才知珍惜。”

见他说得诚恳,花落晚便知自己当真是误会了,便轻咳两声,以化解尴尬,道:“那便多谢大哥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福安公主今日在府上设宴共迎乞巧节,若是误了时辰可不好。”

说起福安公主,花思穆的眸色微微一黯,却是什么也没说。

那福安公主是皇帝最喜爱的一位公主,两年前便招了新科状元为驸马,后来不知怎的,那驸马竟然暴毙在家。皇帝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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