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和雄叔出来就直接扑到鬼头的身边了,秋果翻开随身的药箱就准备给鬼头消毒和包扎,但是雄叔闻到那股酸腐的味道却拦住了。
“秋果,且慢,这点伤恐怕不是一般动物的咬伤,可能含有毒性呢!你还是先洗掉那酸腐气再说吧!”
这样说着递过一块棉纱来,秋果姑娘感觉他说的对,而且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如果用清毒棉球消毒,那得用多少棉球啊!
而这时的老大却感觉到了手心的疼痛,而且所触之处也有一点麻痒,就着明亮的手电光一瞧,原来他的手上竟然也有粘乎乎的青肿一大片。
“不好,有毒!”老大赶紧把手往沙土中擦去,一时大家急忙把鬼头的衣服都给扒光了,鬼头穿着一条军用裤衩象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大鱼儿,任由大家用沙土把他受伤的粘液擦掉,又任凭大家端出水洗了那个伤口,进行了消毒和包扎。
原来,鬼头的伤口在胳膊上,因为他的胳膊上有较为清晰的痕迹,象一个个ròu_dòng一圈儿排列着,伤口围绕着他的胳膊转了那么一圈儿。
鬼头满头大汗地躺在哪儿,后来发生的事压根儿无所记忆,象一个无知无觉的木偶躺在哪儿,任由大家摆弄。
等大家把负伤后的鬼头轻轻地搬回帐篷,又给他加盖了军用被服,大家才稍稍松了口气。
…………
鬼头被咬伤的事,一时令大家惶恐不安而心事重重。
下半夜,轮胡大牛和林一兵排班站岗了,他俩走到脸色阴晴不定的老大跟前,老大没等他们开口却说:“你们还是回去吧!今天这个岗还是我来值,我就不信这个黑乎乎的东西打不死它!”
“可是老大,人不是铁打的啊!休息休息才能做明天的事。”胡大牛说。
本来,他们的值班是轮流着来,可是老大考虑到他们第二天还有更重要的事做,又发生鬼头被伤之事,于是老大决定放弃原来的打算。
“我白天不会困一困么?”老大打了一个呵欠,强要坚持,但是被林一兵上去又拉又扯把老大弄到了帐篷前。
老大站在帐篷外,拍拍打着呵欠的嘴巴,还吩吟说:“那你们可要小心了,说不定那个怪东西还会来呢!这个荒山秃岭的,植被层次这么相差大,那个神经的黑太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来袭击我们了,凡是有点较高智慧的东西都会有记忆,而且除了记仇就是记仇,总之记仇占了它们的所有本能的第一位,象人……”
胡大牛听老大这么说,嘿嘿笑了,在他的记忆里越是有智慧的东西越会记住别类的好处,人和动物都是一样,或许那种善存仁慈能够忘掉伤害是最高级的生命了?
胡大牛虽说经历的磨难事不少,但是他还是说:“老大,你放心吧!我会让黑太阳知道不记仇多好!”
“什么?”
这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老大一时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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