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话荃香却羞于说出口。无法说出来,只好用眼睛怒瞪着医婆来传达她的意思。
这个医婆该不会是个半吊子吧!
荃香忍不住的思索着要不要把这医婆轰出去。
“荃香,让医婆说下去。”静如发话,“婆婆,您继续说。”
“夫人的股间后位肿大,而,而交/媾之阴/穴紧合,想来你家郎君是也是初初经历所以入错了道……”
房间里是短暂的沉默,一侧的荃香有心要说话,可张了张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每一次她想帮自家姑娘上药都被拒绝,可她曾隐隐约约看到过,自家姑娘的确是手从后上药……
这种事情,自家姑娘想必最是清楚,连自家姑娘都没有反驳医婆的话,想来医婆是说对了。
姑爷,姑爷他一看就不是什么都不曾经历过的小少年,姑爷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是故意还是无意?荃香忍不住的扭头去望床上的自家姑娘,却因纱幔重重而无法窥见自家姑娘的反应。
还是医婆见多识广先打破了这沉默,她打着哈哈笑嘻嘻道,“夫人一定是新婚吧,看来夫人的郎君定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如今这样的儿郎实在太少了。我看夫人那处已经上了药,想来是不用再开药的,只要夫人以后注意不碰那处便好。夫人啊,我这里有些专门卖给新婚夫妇的书画,夫人若是有兴趣,倒是可以买两本完了与郎君一起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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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突然停了下,盘腿打坐的嫩末身子一晃差点前倾,她扶着车壁坐好,“怎么回事?”
“前面的路断了。”今日为嫩末赶车的是青酒,他嗓门大大的回应嫩末,“姑娘莫担心,睡一觉便好。”
睡一觉才好的事可不算是什么好事。
嫩末忙爬出马车,坐在马车口掀开帘子,一边打量外面一边询问车辕上坐着的青酒,“你家主子呢?去哪里了他?”想了想又问,“前面路怎么断的,是天灾还是*?”
青酒张了张口,估计是不知道该回答嫩末哪个问题的好,瞅了眼扭头四望在找王子皓踪影的嫩末才又道,“主子和姬家郎君在马车后面。”
话刚落,王子皓骑马从马车一侧进前,嫩末一见王子皓,忙询问,“怎么回事?”
青酒默默扭头,他觉得好似剩下的问题都不用他继续回答,虽然他很想发表一下自己对此事的看法。
“没事,前两日这里下了雨,山体滑坡,路才断的,刚刚青衣卫已去探其它的路,我们在这里等一会便好。”王子皓语调平平的回答。
山体滑坡倒的确像是天灾,嫩末还是觉得不放心,她有心想与王子皓同骑一匹马,可转眼瞧到从另一侧跟近马车的千华,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怎么,小末末也会害怕?”顶着泡面头,几卷弯弯的发丝垂落在千华两侧面颊,风一吹飘飘荡荡的还挺有范儿。
王子皓那日曾诧异问千华头发怎么成了这般,和卷毛狗差不多!
结果千华一撂发丝不屑轻哼:我这是换个发型换种心情。
嫩末扭头似笑非笑的瞪着千华的头发。
果然千华缩了缩脖子不再出声。
要是再被一个劲气弹轰炸,千华觉得自己连现在这头发都落不住。
一个青衣卫骑马飞速奔到王子皓的面前道,“主子,前面有一条小道可以走,只是要绕过一个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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