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叫车夫改道,朝东宫走去。
明太祖朱元璋:“从此,长孙无忌在宫中,便只有群主这一根大树了,这计高明呀……高明!”
南唐后主李煜:“这是一石几鸟?谁来算算!”
始皇帝嬴政:“也莫要高兴得太早,世间万物互为阴阳,岂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
汉高祖刘邦:“或许更大的风暴在那等着呢!”
汉昭烈帝刘备:“怕个鸟,李二不也是两个肩膀扛个脑袋?”
明太祖朱元璋:“出京,老子给你调五百门红衣大-炮来,这个绝不吹牛。”
南唐后主李煜:“算了吧,收起你那把破伞。这红包一个包能发几个炮弹?集一年,够不够打个清晨的?”
始皇帝嬴政:“自力更生,才是硬道理!”
汉高祖刘邦:“哪有那么麻烦,仗归项羽打,归韩信打,老子的任务就是摘桃子。”
汉昭烈帝刘备:“老祖这招法高明呀……高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不打那什么鬼夷陵之战,俺也不会在白帝城托他娘的啥孤了。”
明太祖朱元璋:“呵呵,你不过是想去捡个篓子罢了。谁知道曹家孙家那两个愣头青不鸟你,失算了吧。”
南唐后主李煜:“是呀,篓子没捡到,孙权那小子吃进嘴里的死也不吐,还去跟曹家那小子眉来眼去的,搞成天下归晋了。”
始皇帝嬴政:“要是曹家小子是个人才,第一个灭的便是孙家那小子,小刘你也能捡点好处。可惜那小子是头笨驴,哈哈,失算了!”
汉高祖刘邦:“孙家小子若是正常,那也得把南郡吐出来。可惜,你不了解二人,一步错,步步错,不亡你亡谁?”
汉昭烈帝刘备:“后悔呀……”
明太祖朱元璋:“群主,可要吸取教训了!”
南唐后主李煜:“这可是用生命换来的经验,群主得好好总结一下!”
李文:“是得总结一下了,这帝王之家,处处是杀机,日子凶险着呢。”
这聊着聊着,马车已到太子府前。
进了东宫,这外面也没看到有什么异常,李文不禁皱了皱眉头。
想来那太子虽然荒唐,却也没到不怕的地步,不敢明目张胆。
随着太子府的管家穿过苇廊,进入太子卧室中。
“这班王-八仔子,下黑手呀?老子找他算账去。”
李文望着扑在床上的太子,也不行礼,奔到床边尖叫道。
太子见李文来了,还一付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样子,心中怒火上升。
扭头就想看清这小子到底是一副啥嘴脸。
“哎哟!”
可这一动,动作幅度可能稍稍有大,痛得他直叫妈妈娘!
太子心中千万只草泥马,排着长队,奔腾而过,三天三晚不停歇。
“太子爷行动不便,大可不必拘礼。”
李文长揖过后,走过去扶他的肩,拿着被子一拖。
“哎哟哟!俺的个娘……”
这一动被子,那被子挂着里面的绑带还是啥,反正太子就开始叫妈妈娘了。
李文转过身子,对那管家发怒道:“啥玩意,不知道太子有伤在身呀,不知道给换床上好的蚕丝被来?你信不信我削你!”
那管家不敢不从,这换被子时,又一番翻动,太子杀猪般的叫声,直冲云霄。
李文挥了挥手,让管家退去,那管家望着李文,就是不肯走。
李文把扇子拿来,打开轻轻一收,叹息着道:“是不是想跟魏王的管家一样,进天牢去享福呢?”
这管家倒也识货,转身便离去。
“你住在这里,不是很好吗?何必不让魏王在府中住安生了呢?”
李文说罢又是一声长叹,摇头道:“这不,惹了一身伤痛,也不知道几时下得了床。”
“这才受的伤,是病从寒入,莫要着凉了才好。”
李文边说边给他理被子,那太子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惹得整个太子府的人,恨得李文牙痒痒。
“这个府谁爱住,我去跟父皇说,让谁来住好了。”
太子心里冷哼着,嘴里却说得轻松。
“万岁爷钦点的接班人,谁敢老虎嘴里取牙?太子这还有什么不安心的呢?”
“那为何总有人,处处算计本太子呢?”
“你想多了,谁有那胆?”
“总有人在背后搞鬼。”
“我想太子爷是想多了,真没有!至少小弟没有,这才回长安几天呢?明枪暗箭都躲不过,还有心思来争个睡觉的地方?”
“哼,说的唱得好听!”
“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一会面你就认定他会杀你,太子爷不觉得好笑么?”
“那你得拿出诚意来,让我看看!”
这是人话么?老子不想整你,你却耍起横来了。
那不整你整谁?敢猖狂老子弄死你个猪佬!
难怪你住着东宫,连魏王和吴王那样的愣头青都敢搞你,原来是有原因的!
李文轻蔑地望着眼前这个蠢物,心中无限叹息!
嘴时却说:“你要什么样的诚意?”
“那个秘书丞苏亶乃是太子妃的亲生父亲,不过是个掌管图书经籍的从五品小官,还请公子高抬贵手。”
太子见他李文手眼通天,便向其提出要捞人。
听到这话,李文的第一反应便是,只又是一个器官炎(妻管严)了。
什么人啦,这时候还不知道死活!
自己都管不了,还想保人?
可心肠总是软的(心地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