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秘书长见他们俩个终于赶过来了,这才放心。
马上订飞h国的机票,并安排他们训练到半夜。
然后宣布第二天上午可以自由活动,购物、准备行旅什么的。
下午两点半飞h国。
这次,组委会给他们定的全是单间,所以相对私密性比较好。
夏语冰洗过澡之后打电话给方子轩,问他家主姑姑的病是不是痊愈了?
已经躺在床上的方子轩有些意外,连忙说:“谢谢你关心!基本上痊愈了,但是状态还是不太好。”
“哦。”
夏语冰点头,漫不经心地说,“上次那个张医生来京城了,我联系他再去给方家主看看吧。”
“行啊,好的。谢谢你了!”
方子轩高兴的都有点语无伦次了,“那我明天什么时候,到哪里去接张医生?”
这张医生可真是神医啊!
那么多京城名医、国内权威都束手无策的病,他竟然看一次就治好了!
这样极其难请的神医要再次来给他家主姑姑看病,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不用接,你就在方家等着吧。”
夏语冰语气淡淡地说,“他可能会自己过去。”
“那什么时间呢?上午还是下午?”
“我先联系一下他看看,你稍等。”夏语冰说着就挂了电话。
演戏总要演得像啊。
过了几分钟,她再打过去:“方少爷,明天上午,九点半至十点的样子。”
方子轩连声应:“好,好的。”
夏语冰挂了电话有些头疼:张家那位老爷子怎么联系?
要不还是问问苏宇畅吧?
可是,每次她在京城,她师兄就出现,这似乎也不太好啊。
算了,不然这位老爷子就暂时不管了。
何况,她这次也没时间见苏宇畅,还是等回国再说吧。
第二天,夏语冰起来的比较早,其他队友还在睡梦中。
她背着黑包出门,吃过早餐便出了酒店。
夏语冰乔装之后来到方家这边,是9:35分,方子轩已经站在方家大门外等候了。
见她从出租车上下来,他立即就迎了过来,满脸堆笑的恭敬道:“张医生您来了?真是非常感谢!也非常荣幸。”
夏语冰一推鼻梁上的眼镜,淡淡点头:“客气了,进去吧。”
知道她今天要来,方蕾也没有去公司,就在自己房里等着。
夏语冰见方蕾的病是基本上痊愈了,但是心中依然郁结不开,所以气色和精神都不太好。
这个,夏语冰也能理解。据说,她丈夫几年前就过世了,现在女儿和外孙女又一同离去。
心里的哀痛不是说说就能解开的。
她给她扎针之后虽然能让她暂时好一点,但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夏语冰便试着开解了方蕾两句:“方家主,您这个病还需要您放宽心啊。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需要继续过日子。
您就看在您才两岁的小外孙的面上吧。
您不打起精神来,一旦倒下,您的小外孙,以后在这个家里怎么过啊?”
“可是,他还太小。”
方蕾眼睛盯着某一处叹息了一声,“我根本没办法等他长大啊!”
夏语冰欲言又止的:“我看方子轩少爷也不错,您可以先培养他帮您。”
方蕾摇摇头,嘴角牵扯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他不是经商的料,心事也不在经商这一块。”
夏语冰:“……”
作为一个外人,她真的不好再说什么了。
夏语冰正要告辞,张夫人却过来了。
一看到他,张夫人的眼睛就惊讶地亮起:“哎呀,这不是张神医吗?今天真是巧了!
我父亲这些天还一直在念叨你,什么时候能来再给他看看病呢。可巧你今天就来京城了。
怎么样?张神医,可以再去给我父亲诊治一次吗?”
夏语冰也没想到这么巧。本来就有计划的,现在还有时间,能不去吗?
于是,张夫人也不找方蕾说事了,领着夏语冰就回了她娘家。
章老爷子的腿比上次好多了,但这种内风湿严重的老寒腿,真的不是治疗一两次就全痊愈的。
不过,过一段时间扎一次针,配以对症中药,肯定会越来越好。
夏语冰给章老爷子扎了针之后,他果然又感觉轻快多了,疼痛感也再次减轻了。
夏语冰重新将药方微调了一下。让他继续吃药。
这时,章老爷子的侄子过来看他。
张夫人给夏语冰介绍:“我堂哥是书画协会的副会长,书画双馨,是全国首屈一指的书法大师和着名画家。”
夏语冰拿着处方的手一顿,明白这人是谁了。
那个想要收她为徒的书画协会的张副会长!
她下意识地看向来人。这是一位五十左右、双鬓斑白的儒雅男子,一看就像个文人。
她便朝对方点了点头:“章会长。”
张夫人再次介绍:“堂哥,这位就是张神医。你别看他年纪轻轻,医术真的非常高超。”
“张神医,你好!”
张迁没有高傲的端着架子,也没有因为她年轻就轻视她,而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声好。
这比夏语冰清冷地一句干巴巴称呼,可是好多了。
夏语冰有些意外。
她再次冲他点点头:“您好!”
然后将药方递给张夫人,告辞离开。
张夫人还想挽留她吃中饭,毕竟都快到饭点了。可夏语冰推说和别人约好了,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