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计看向雷震南等人,俊脸冷峻,冷声道:“前辈乃是得道高人,何必以势逼人呢?安康虽是一属下,但是追随本家主二十载有余,不是谁都能欺辱的?
我算是看出来了,三位来我墨家并非走亲访友那般简单,而是来逞威风的。我敬你们是前辈,所以再三忍让。所以,还请你们搞明白,我以礼相待是因为墨家向来懂礼数,而不是害怕谁?
墨家庙小,容不下三位大神,恕不远送。”
墨家众长老震惊,墨无计竟然直接对三个合体期的强者下了逐客令。
雷震南三人老脸阴沉,看了一眼模糊语。然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墨糊涂却跟睡死了过去似的,鼾声清晰可闻。
但是众人都知道,墨糊涂岂会真的睡着了。他只是默认了墨无计的态度。
“墨家主当真是好大的气魄。不用你下逐客令,等事情搞清楚,我们自然会离开。”
墨无计冷笑一声,强势道:“那就请你们记住,你们是来搞清楚事情的,不是来我墨家逞威风的。墨家向来懂礼数,但别太过分。”
“好,墨家主既然这样说,老夫便挑明了。老夫怀疑我们五大家族进入秘境的弟子死绝,是因为你跟秦意勾结害死了他们。”
众人神色大惊。
墨无计冷笑一声,“证据呢?”
雷震南看向墨家众长老,道:“诸位,前几日老夫在银峰市虎啸山亲眼看到秦安康,并且他被我们的人抓获。”
“真是笑话。”墨无计冷笑连连。
“墨家主觉得可笑?”
墨无计霸气道:“难道不可笑吗?你说你们当场抓到了安康,那么请问他是如何从你们三位手里逃出来的?莫非三位顶着雷家老祖的名头,修为却不如安康?”
雷震南张开嘴,却不知道如何反击?别的满脸通红,肺差点憋炸了。
墨家众长老微微点头,要说秦安康真的被抓住,岂能从这三人书里逃出来?
墨无计满脸冷漠,“我敬你们是前辈,但是你们为老不尊,在这里信口雌黄,血口喷人。无计年少,但好歹也是墨家家主,你们未免太过嚣张了。
今天的事,若是你们不给本家主一个满意的交代,想要从墨家安然无恙的离开是不可能了。真当我墨家好欺吗?”
墨家众长老深色一凛,皆是冷冷的看着雷震南三人。
墨无计如今已经是他们的家主,墨家家主岂能随意任人污蔑?若是雷震南今天不给个满意的交代,他们都不会同意。
“好好好,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墨家主好口才,老夫自愧不如。”雷震南气的老脸铁青,嘴角不断的抽搐。
墨无计心里却是冷笑不止,还以为这些蠢货有什么证据呢?害得他白白担心。
雷震南看向墨家众长老,大声道:“诸位好好想想,你墨家墨天豪死后,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墨洪海被秦意所杀,谁又是受益者。
一个人人唾弃,血脉不纯的杂种,摇身一变成了墨家的希望,进入秘境才多长时间,便练会了你们墨家数百年无人练成的画中剑,这神通当真是在秘境练成的吗?还是说早就练成,而是一直在隐忍,等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墨无计脸色一寒,怒吼道:“老杂种,你胆敢明目张胆的羞辱本家主,真当我墨家无人吗?”
墨家众长老皆是脸色难看,血脉不纯的杂种,这是对他们墨家家主赤裸裸的羞辱。
雷震南不知道,本来他的话的确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一句杂种,让墨家所有人都怒了。
所以,说话是门艺术。
雷震南身居高位,说话自然少了许多顾忌。但是他的口无遮拦,彻底激化了矛盾。
“身为长者,你跑来我墨家大逞威风,满嘴喷粪。雷震南,你该死。”
一杆银色的大笔突兀的出现在墨无计手中,崔动后,璀璨的银色霞光闪烁。
这杆笔可是秦意从秘境的金梯上得到的圣器。
墨无计凌空挥笔疾书,一副浩瀚的山水画跃然出现在空中。
这山水画如同沙画,山在颤,花草树木在动,水在流,最后化成一道道黑气,凝聚出一道道黑剑,破空刺出,朝着雷震南斩去。
画中剑。
墨家众长老大惊,没想到向来温和的墨无计这么强势,竟敢朝着合体期强者出手。
看来,血脉不纯的杂种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墨无计。
雷震南老脸阴沉,也是没想到墨无计这个晚辈竟然朝着毫无顾忌的出手,面对一道道爆射而来的墨剑,当即冷笑:“不自量力。”
他缓缓的伸出手,凌空一握,无形的力量将墨家禁锢,就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将所有墨剑攥住,动惮不得。
“轰!”
雷震南五指并拢,空中的墨剑轰然爆开,气浪翻滚,四周的桌椅瞬间被绞成齑粉。
然而,雷震南突然间连人带椅子横移了出去。
只见那些爆开的黑色墨气,竟然并未消散,而是凝聚成一柄数米长的巨大墨剑出现在雷震南身后,当头斩落。
“轰!”
雷震南躲避开来,巨大的墨剑将地面直接斩出一道可怕的裂痕。
墨无计冷哼一声,挥笔临空作画,一副画瞬间化成。
众人微怔,这幅画画的好像是雷震南坐在椅子上的样子。
而雷震南突然间怒喝一声,整个人横移出数十米,一道墨剑冲天而起,轰的一声,将主厅的房顶贯穿出一个巨大的洞。
众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