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人不识货,识货的话他不会送你这个。”
“不是什么好东西?”傅家逸和张襄阳看了看,确实看不出来什么,只知道这造型逼真细腻,可这蝉也太黑了。
“不,这是明代官家权贵把玩的东西,这底下的玉叶的是新疆和田羊脂白玉,这蝉不是黑的,是金的。会黑成这样,纯属就是石灰水浸泡过后的粘稠污垢糊住了表面,一般珠宝店处理不了这个,但是方家可以。它最原本的样子应该是……”
林向北叫人拿纸笔过来,随手几笔大致还原,金光润泽的蝉在凝乳白脂的玉石上灵动非常,“这东西,保守这个价,如果是赠礼,我的建议是观赏一段时间,之后捐到国家博物馆,这个很有历史考究的价值。”
“千万?”彭旭也试探问着,林向北摇摇头,“亿。”
张襄阳倒吸一口气,竖起大拇指,“我能明白这东西的价值了,嫂子的画也太神了,我要拿回去裱起来,你快签个字。”
傅家逸把匣子一关,“不亏是远哥看重中的人!”
纪恒远看看表,伸手把被夸笑到表情有些呆板的小家伙扣回来,“我带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