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可别随便冤枉人!”

他连忙与刚才的小插曲撇清关系。要知道,那把长剑他可是赔不起来。

他乐意英雄救美,但是跟钱挂钩的东西,他可不敢随便冲动。所以,这样天价的东西,他是赔不起来的,更别说什么让他击碎那把长剑了,他脸那个想法都没有。

闻言,裴芩眼中隐隐约约的期待感,瞬间,全部化为了乌有。

萧寒仔细的看着他身上的东西,眼中露出不屑,十分倨傲的开口。

“哼,想想也是,你这样的穷鬼怎么可能赔的起这样的东西。”

“哎,此言差矣。虽然我一贫如洗,但是我的精神上却比你更加富有。”

说罢,萧寒运气将人已经打翻在地上。打得他嗷嗷直叫,格外严重的样子,就差身边站着一个大夫说道:“此人已经半身不遂了。”

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苟延残喘般的倒在地上。

“啧啧啧,着萧寒下手也不留情啊。”

“那可不是吗?谁都不敢惹他。”

“他这样的人,无赖的让人觉得可怕,谁敢招惹?”

萧寒则是朝着他走过去,目光阴冷的盯着他,运气。

“呵,谁让你中途出来自寻死路的?还不是死在我手上!”

见他还没死,这萧寒怕是又要打人了,看他死劫难逃的样子,众人不由的别过脸去。

萧寒在都城杀生的事情并不多,自从他来了,就算有人烧杀抢掠都不算是什么稀奇事了。

“轰——”的一声,元气十足的斩风对着他打去,一时,汉白玉石的地板上深深凹陷出一个坑。

而让人觉得奇迹的是,那人没有死,而是被人救下来了。

众人惊奇于此人居然如此的快速,快如一道残影,千钧一发。

阿萧低声咒骂了一句。

“我去,厉害啊,这样的身手!我要是有这样的本事,天天横着走!”

“啧啧啧,这一届的新生都是什么大人物。”

“这还是新生吗?!这都叫新生,那我这个不思进取,没有实力的大师兄怎么办?!”

“厉害了厉害了!这是什么人?师出何处?我也想拜一拜师傅。”

“敢问这位兄弟还缺兄弟吗?我愿意结义。”

“别争了,我已经打算去当人家的小跟班罗!”

……

陈赋骅正将人安置在旁边,他看着陈赋骅,因为过于厉害的手法以至于,他一时忘记了疼痛这东西,直愣愣的看着陈赋骅,心中生出来无限崇拜之情。

他这样快的速度,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彼时的他只是感觉到身边有一股力量将他带走,像是一阵疾风吹过。

众人被震惊到了,陈赋骅这样鬼魅的速度,只怕是他们这学府之中无人可及。

既然如此,那么没准刚才的小插曲是他的手笔呢?

裴芩的一双美艳的眼睛露出了惊艳之色。

她目光灼灼的盯着不远处的陈赋骅,心中油然而生的别样情绪,占据在她的心头。

“是你吧!臭小子!是你坏了我的好事!你有本事打碎我的剑,却躲躲藏藏这么久,没本事出来认吗?!”

萧寒极度愤怒的口吻质问着陈赋骅。

裴芩闻言,脸上一怔: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他敢这么做却不敢出来认?

想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躲躲藏藏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裴芩眼中的别样情绪逐渐冷了下来。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但行好事,莫问姓名。”

陈赋骅一本正经的朝着萧寒怒极反笑的开口说道。

看起来就像是他真的为萧寒做了什么好事。

不过,再怎么说,这人也救了自己一命,不是吗?

裴芩的脸上变化着,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对陌生人生出了一点点的好感。

“你还敢说?!装什么装?好人?就你?鬼鬼祟祟的算什么好人?!”

萧寒看着周围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一个新人身上,强烈的落寞让他心中生出来嫉妒。

萧寒冷声质问,指着陈赋骅极为凶狠,面容扭曲着。

他完美的了什么叫做诠释了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陈赋骅反讽道,长剑别在腰间上。

“难道,像你这样堂堂正正的欺负人就是什么好人了吗?”

“我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罢,你这样穷酸的人来学府里面是不是为了勾搭裴芩的?”

这年头傍富婆的人可多了,而这里,却又是权贵聚集之地,谁也不敢保证他是不是为了钱而来。

陈赋骅的模样长的可比萧寒好多了,面如刀削,一股子侠客潇洒气息,如他腰间的长剑一般锋利。

话说到这里,裴芩心中一惊。

对陈赋骅的戒备更深了些许。

“我自然不是为了钱,但是,你有这样的想法,比起我,你更有可能是为了钱。”

哈?!

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萧寒已经沦落为要靠出卖色相讨好人的地步了吗?就算出卖出色相,萧寒这张歪瓜裂枣的脸皮也比不上一般被人豢养的男宠。

勉强当个门童。

谁不知道萧寒出身高?

“你是哪里来的土包子?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来头?”

陈赋骅看着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微妙的笑容。要知道,一年前,陈赋骅刚刚入都城的时候,这黄毛小子还不知道在哪个小县城里面作威作福呢。

陈赋骅一年可是以选拔候选人的


状态提示:198--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