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露阁的火势依旧灭不了,迫不得已当地县丞分出了隔离带,来保护其他居民。
容修宴让右启演了一出戏,一出死了亲人没钱下葬,最后悲痛欲绝带着亲人扎进火堆的戏。
百姓还有官兵一时不查被右启带着尸体闯进了隔离带后的零露阁,将尸体扔进去后,又往里面扔了炮竹,假装自己被炸飞到隔离带外。
容修宴充当好人救了他,他愿意誓死追随,之后沈砚喜也回来了,四人就此踏上了前往平古的路。
在路上遇见了一个碰瓷的,就那么大刺刺的躺在他们前进的路上。
右启下去踢了踢他。
“主子,人死了,在道上虽然有些碍事,但被人看见了肯定会说咱们弄的,不如直接碾过去吧。”
那人急忙弹起,抱住右启的大腿。
“别,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清念下了马车,这里武功最高的就是她了,她不能让容修宴在这里出事。
“你叫什么名字姑娘?”
那位公子哥打扮的人炸毛,拽着清念的衣领吼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姑娘了!劳子是男的,男的!你这是对我的侮辱,今天我心情不好,四百两买你们四个人的命。”
清念将人推开,整理了一下衣裳。
“要钱没有,你的命倒是可以留下。”
那位公子哥打扮的人撸了撸袖子。
“呦呵,小白脸口气不小,就让爷爷我会会你这个孙子有什么本事,来出招吧,我让你——啊——”
从扬州离开她的心情就一直不好,皇后做的事让她很恨,但容修宴为她做了这么多,矛盾之下让她的火气越来越大,难得有一个出气包来被自己打。
清念一脚将人踹飞,那人刚爬起来,她正准备一拳打上去时,却被那人挡下了。
“小兔崽子,你爷爷我都敢——啊——”
清念又是一脚将人踹飞。
“要打就打,磨蹭什么,还是不是男人了。”
那人听到这个瞬间满血复活,拍了拍衣裳上的尘土,对清念摆出了架子。
“来,让咱们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决!”
清念基本都是在泄愤,纯属武力输出,内力没用上多少,好在对方和她差不多,也只是招式多一些,完全发挥不了自己的内力。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让旁边看戏的两男一太监失笑。
“女孩子家打架都这么孩子气吗?”
右启感到有些无聊了。
沈砚喜想甩他的拂尘来着,但是因为便装,那东西没带,解了旁边右启的发带甩了甩。
右启拢住头发将自己的发带抢回来。
“死太监,你干什么?”
沈砚喜撇了他一眼,夺过发带将其用内力震碎。
“你才是死太监,咱家可是主子的贴身侍卫。”
容修宴无奈,扔给右启一枚木簪。
“行了,你们两个别闹了,沈砚喜你去准备些吃的和喝的,等她们打完让她们补充一下体力。”
“唉,主子,咱家这就去。”
走之前还不忘撞右启一下,差点让右启刚扎好的头发再一次散了。
右启只是瞪了他一眼,就站到了容修宴身旁。
“主子,无测还会回来吗?”
容修宴抿抿唇,没有说话。
大概是不会了,青霜对他有救命之恩,现在又是夫妻,青霜和他是对立的两方势力,夹在中间的无测肯定不好受,唯一的办法大概就是带着青霜远走他乡,远离这里。
清念两人光靠蛮力打架很快就累的气喘吁吁。
“小……兔……崽子,不错嘛,能和……爷爷我……打这么久……还……不分上下。”
那人没有形象的躺在地上说道,清念坐在她旁边,擦了擦汗。
“姑娘家的一点形象都没有,有没有说过你很粗鲁?”
那人抬手指了指清念。
“说了,我是纯爷们,不是女的!”
清念的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惹得她红着脸推到树后面。
“登徒子!”
“啧啧啧,纯爷们咋会这么软,你不会告诉我那是你的肥肉吧?”
清念一脸的戏谑。
容修宴和右启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清念的动作跟谁学的?右启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主子,容修宴咳嗽一声。
“你们家主子我很正经的。”
右启点点头,对啊,他们家主子怎么会做登徒子会做的事,就算做了,那也肯定是那姑娘主动凑上来的啊,等等不对啊,那为什么主子还要和他解释?
容修宴看着右启怀疑的目光掐了掐眉心。
“右启,你越矩了。”
右启这才收回目光,嘤嘤嘤,他家主子变了,都是景姑娘的错!
“主子,其实您大可不必这么着急,毕竟景姑娘早晚都是您的人。”
容修宴黑了黑脸。
“确实不是跟本太子学的,右启,不要让我再听到这话。”
“是,主子!”
清念起身走到那人面前。
“你别过来!我可是武林盟主,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喊了!”
那人看着清念一步步向她走来,最后竟然吓哭了。
“救命啊!张三李四,有人要非礼你家盟主了——”
清念抽了抽嘴角,拽着衣领将人提起来。
“喊吧,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那人吸了吸鼻涕。
“破喉咙!破喉咙!张三,李四快来救我啊!我错了,我回去一定会好好练武功的——”
那人话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