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我没有大碍。”说着,徐士晋轻轻握了握右手的拳头。
施倾城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说:“你没事就好了。至于你朋友的事,我会再想办法帮你解决的。我入职这么久,也认识一些朋友。他们或许能帮上忙。”
“不用了,这件事我自己办。”说到最后,徐士晋眼中透过一股坚毅的神色。
施倾城也知道徐士晋素来神通广大,于是暗暗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出院时,徐士晋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一天之内,何家和钟家四面的墙都被推平。
一些身份不明的人直接进入两家,没有伤人,却是将这两家翻了个底朝天。
情况如此严重,自然惊动到了媒体。
地方媒体争相报导这件事,直至这件事传入龙广耳中。
豪华的套房内,龙广坐在沙发上,手握着一支盛有三分之一红酒的高脚杯。
他轻轻晃动杯子,脸上流露出了极冷的笑容。
站在他旁边的保镖眨一眨眼,说:“老板,现在事态这么乱,我们要不要先离开?免得被惹火烧身!”
龙广哈哈大笑,站起身来,得意道:“不急,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自古以来有句老话说得好,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打吧,就让他们打个够!不论哪边有损伤,我都能从中获利。”
保镖却听不懂,也想不通:这关龙广什么事?
当然,要是他能想通,现在做老板的人就是他而不是龙广了!
入夜,由于房子都被拆了,何括等人只好租了个套房。
那么多人,就屈身于这一百来平的房子里开会。
高洛说:“钟先生,其实我觉得你有点偏离轨道了。”
由于他是高家少爷,所以钟临还是很乐意听他说话的,就问:“这话怎么说?”
高洛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很郁闷的用手蹭着额头,说:“你明明是要抢夺家里头的财产,为什么要几次三番的对付徐士晋呢?徐士晋和你家的财产没有关系吧?”
听完,钟临暗笑不语。
何韵内心护着陈云奇,所以这次帮高洛说话:“我觉得高洛说得不错,钟先生你笑什么?”
老狐狸何括立即站起身来,走向高洛,“所以说你们还是太年轻!这做人就跟下棋一样,往往要走一步看三步。虽然眼下徐士晋和钟家财产,是没有直接联系。但别忘了,他始终是那钟巡的人。”
何韵心系陈云奇,就一时心急口快,问:“那这件事关陈云奇什么事?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
听到她这话,在场的人都沉下脸色。
特别是一直沉默的骆贺峰!
高洛也因为心中醋意,愤怒的转开脸去。
钟临笑道:“因为陈云奇和骆先生有过节,这理由足够吗?现在大家同坐一条船上,我们自然要为骆先生着想了。”
这马屁拍得可真好!
何括却忽然唉的叹了一口长气,说:“不过洛儿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啊!我们确实是把徐士晋逼得太死,才导致他狗急跳墙,把我们房子都给拆了,硬是要把我们往绝路赶。”
钟临发出“切”的一声,站起身来,不屑然道:“这算什么绝路啊?回头我就在市中心买个有名望的建筑,我们住进去,我不信他敢拆!”
“以他的个性,他恐怕真的敢!”何括一脸正色道。
钟临想一想,觉得也是,这才收了那自负的态度,问:“那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何括缓缓走了过来,说:“徐士晋之前有句话说的不错,做人的确不能做得太绝。他这次这么做,事出有因。就是因为你抓了他的朋友连妖妖。其实那连小姐一点也不喜欢,我看……”
何括话没说完,钟临立即翻脸,说:“其他事都有得商量,这事免谈!”
“你!”何括都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了。
何韵也觉得为难一个女人很卑鄙,就站起身来帮着父亲说:“追女孩子不是这样的,她不喜欢你,就算你关她再久,再怎么制造机会对她好,她也不会对你动心。我劝你啊,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何韵年纪小,说话有些不注意分寸,登时惹恼了钟临。
钟临当即走了过来,挥手要扇何括耳光。
高洛立刻挺身而出,站起身来。
何括也是瞪大了眼睛,眼中露出了杀气。
被高洛请来的骆贺峰也总算出声,重重的干咳了两声。
“打!够胆你就打啊!”何韵抬着头,一点也不甘示弱。
钟临怂了,苦笑两声,慢慢放下手,“如果不是看在你爸、你未婚夫的份上,我现在一定打死你。”
“别看在他们的份上,你打啊!”说着,何韵还狠狠推了钟临一把。
何括担心闹出事,立即叫道:“小韵!”
高洛也跑了过来,拦住了何韵,劝道:“小韵,算了。”
当此时,徐士晋坐在古曼青的车里。
他坐在副驾驶,脸一直对着窗外。表面上两人是在兜风,其实徐士晋是要找出何括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