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知道陈师姐的脾气已经上来了,赶紧动手,免得被她波及。
现在这个东西已经很小了,张师兄一只手拖起,另一只手开始用力拧。
好在金属罩并没有比前面的玻璃罩难多少,很快就被拧开。
然而里面却还有一层玻璃罩。
不过此时里面的东西已经跃然眼前。
也正因为如此,张陈两人才愣在当场,哑口无言。
无他,只因玻璃罩里面居然是一团黑乎乎的泥巴。
这要是放到不明真相的人手里,估计第一时间就会气的丢掉了。
然而他们两人都不是无知的人。
虽然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但是不妨碍于主任在缅怀三十年前遇到的同类物质的时候,被他们撞见,因此了解过这个东西。
而这东西的稀有度和价值,便是他们难以置信的真正原因。
总结一句话,那就是得到了真正的宝物。
这边主任整理好资料,催促两人快点工作,然而却没有得到回应。
不由的怒道:“你们干什么呢?还不快点?”
“主…主任,您要不要…来看一下?”张师兄边说边咽口水,视线却始终不离手中的器皿,准确的说,是里面的黑泥。
“看什么看?”于主任心直口快,话刚说出口,又想到小张一直很稳健的一个人,这么激动肯定有问题。
于是凑到两人中间瞄了一眼。
然而这一眼,便足以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当然他也没打算拔出来。
双手颤抖的从小张手里,几乎是用抢的,拿过了装有黑泥的器皿。
再抬头时,已是热泪盈眶,颤抖的说:“这是黑泥,生命之泥!价值连城的生命之泥!我终于在有生之年再次见到它了!我…我…”
陈师姐终于回过神,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赶紧查看主任的身体状况。
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发现他没事之后才松口气,继续打量黑泥,听主任将他与黑泥的过往娓娓道来。
“我的恩师,三十年前就是业界非常有名的教授了,那时候他他六十多的时候,参与了黑泥的研究,我有幸得到了他的赏识,带着参加了一些边缘的研究,虽然是边缘化的东西,但是也吸收了不少黑泥散发出来的药效,然而就那么一点便让我受益至今。我的恩师更是,年越90,却依旧生龙活虎,全都得益于当初吸收了黑泥的药效。”
“虽说当年那块黑泥,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活性了,对,活性,快,包装呢?将它包装好!不然它会慢慢散发自己的活性,直至一团普通的泥!”
于是手忙脚乱间,三人终于将之前花了大力气拆下来的罩子,全部给装了回去。
现在张陈两人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陈璐会将它包裹的这么严实了?
目的就是为了保存黑泥的活性不被散发掉,保存最大的药用价值。
张师兄觉得今天,不,接下来几天都不用工作了。
为什么?没看见主任抱着装着黑泥的器皿,跟丢了魂一样,语无伦次?
张陈两人对视一眼后,张师兄看着主任,陈却开始收拾东西。
张奇怪的问:“你收东西干嘛?”
陈意味深长的笑到:“我决定了,去投靠陈璐!”
“陈璐!”主任一声惊呼,立刻起身,将器皿放到办公桌上,又觉得不妥,怕它长脚跑路,于是在自己身上找口袋,却发现根本就没有。
就在这时陈师姐递给他一个背包,他接过之后,将其放进去,顺势背在自己身上。
“我们去找陈璐,她能够将黑泥保存的如此完好,肯定有保存的办法,小张快给她打电话!”
张立刻掏出手机拨打陈璐的电话,然而陈璐换了号码之后并没有与他们联系,后来事情太忙也就忘记了。
没有联系到陈璐,可把三人急的团团转。
还是陈师姐理智一些,说:“我去人事那边找她的老家住址,她说过会回家发展的!”
于主任也恍然大悟,连忙催促她:“快去快去!”
完了又开始在办公司走来走去,激动的心久久不能平息,反而还愈演愈烈。
语无伦次的说:“我一定要研究出黑泥的真正用途!当初参与研究时我只是个边缘人物,黑泥的研究进展我根本就不知道,看样子还要给恩师打个电话!”
于是掏出手机给远在北京的恩师徐武行打电话。
很快一个保姆接听之后转给了正在躺椅上听收音机的徐教授。
“喂”字刚出口,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hei,hei”
徐教授以为是对方用英文给他打招呼来着,不耐烦的说:“行了,到底什么事?说!”
这边张师兄看不下去了,直接拿过于主任的手机,代替他讲电话:“教授您好,我是您的学生于文峰的学生张恒,是这样的,我们刚刚获得了一点黑泥,就是您曾经参与研究的生命之泥!所以主任打电话给您,想要邀请您,继续参与黑泥研究!”
早在听到黑泥两个字的时候,徐武行就从躺椅上一跃而起,此时听到对方邀请,更是欣喜到语无伦次:“这是真的?那个黑?那个泥?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过来!不,不管在哪里都不如北京疾控研究中心的设备先进齐全,你们来北京,把电话!”
徐教授此时也没比于主任好到哪里去,原地转悠着,恨不得立刻就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黑泥。
曾经他主动参与了黑泥的临床实验。
结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