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县,祝通在次日便已带着人追了过来,虽然对箫盛这家伙的手段依旧心有余悸,但总不能因此罢手吧。云傲天等人是朝廷重犯,加上当今皇帝明言要拿到几人的人头,祝通自然不敢怠慢。

箫盛等人来邙县,消息很确定,只是如今又断了线索,但祝通也不急,既然箫盛等人走到邙县,而且在这里消失了,那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往隐山郡走,其二是走益阳郡,对箫盛等人往他们仗剑山庄的老巢益阳郡走这事,祝通可不看好,一但去了,必定是死路一条,想出来都难,所以,祝通很肯定人就是走的隐山郡辖境。

县府后堂内,李清水正和祝通商量着,一个手下跑了进来,禀报道:“大掌柜,殿下派人来了,由风统领亲率百名武士至此。”

李清水得了消息后,便哈哈一笑道:“哈哈哈,来得正是时候,我正愁手下无人呢,没想到殿下竟然派了人手过来,好,甚好,通传下去,赶紧备宴,我要为风统领接风。”

手下人下去后,祝通才说道:“看来,纪王殿下还是不太放心呀!”

李清水抬手道:“哎,此言差矣,殿下可是知道云傲天几人不好对付的,毕竟这几人太过难缠,竟可逃亡数年未被拿捕击杀,如今又多了个箫盛,此人更是神秘,如今风统领亲率百人前来,正好相助,岂不是好事一桩。”

“呵呵,李掌柜说的极是,如今我们的人手折损不少,来人自当欢迎,有风鸢加入,自是助力不少。”

风鸢虽为纪王手下武士统领,但他早年间却是混迹于江湖的剑客,江湖人称天下第一快剑,足见其名望之高,后来也不知道是何缘由,跟了纪王,从此便再不涉及江湖之事,对于祝通这样的老江湖,自然知道风鸢是何许人,更知道风鸢有何厉害之处。

其实,都不说风鸢了,仅是纪王手下的三百武士便与他人的护卫极为不同,这些人全是各处收罗来的好手,再加以军队方式训练,使其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列队厮杀,均不惧任何对手,可以说,除了皇帝身边的亲军虢骁卫能与之匹敌外,恐怕大延国找不出第二支军队能与之相抗了。

纪王为了避嫌,便把武士的人数严格控制在了三百人,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三百人可是人人都能以一当十的存在,真要对付云傲天等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当然,这可不能把箫盛这妖人算进去,如今,最令祝通和李清水头痛的就是他了。

傍晚席间,祝通和李清水把这里的情况如实告知了风鸢,直听得风鸢满面疑惑,他并不怀疑两人所言,毕竟他过山离县的时候就有所耳闻,这可是他数十年来从未碰见过的奇人奇事,说实在话,风鸢听都没听到过竟然有人还能操控雷电。

“检校使,李掌柜,风某活了四十五年,如这般骇人之事还是头回听闻,若是此人身怀这般本事,我所领百人可就不一定是其对手了。若要想顺利拿捕箫盛以及云傲天等人,恐怕还得调集重兵才是,也只有如此,才可保万无一失。”

祝通点了点头,言道:“风统领说的极是,只是如今暂时失了消息,不知箫盛等人往何处去了,在无线索之时,擅调大军相助,也非万全之策呀!除非找到几人踪迹,再调集大军,如此方能事半功倍。”

风鸢笑了笑,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随后才说道:“检校使,你们祝家善御飞禽走兽,要追捕人还不简单?”

祝通闻言苦笑一番,同样举杯喝了一口,他还真是有苦难言,倒是一旁的李清水解释道:“风统领有所不知,昨夜我们放出了两只雕鸮,可到了此时此刻,却连一只都未回来呀!”

风鸢尤为惊讶的看向了祝通,仿佛需要他点头确认一般,倒是祝通在听了李清水这番话后,不断的哀叹了起来。

祝通是真的心疼这雕鸮,这可是他们仗剑山庄花了大力气培养出来的。雕鸮夜里活动,飞行无声,即便是武艺高强之辈也极难发现其踪迹,也正因如此,仗剑山庄才培养雕鸮以作监查之用。

一般而言,百只雕鸮才可培养出两三只来,而且每一只还必须是专人训教,百只雕鸮驯养一年才知道能不能用,最后留下十只最好的,再过一年,十存二三,如此便可知道这得耗费多大的人力以及物力了,这可不是有钱就能行的。

也这因为风鸢知道这一点,才会颇感震惊。见祝通不想多言,风鸢也没再此事上多问,毕竟这雕鸮可比人还要珍贵,要是真没了,确实够祝通心疼一阵子的。

换了个话题,风鸢说道:“我这次过来,可不光是受纪王之命,乃是陛下发话,不论死活,血鸦堡之人一个不留,还需在先帝忌日前完成此事,要知道,时间可就只有不足三个月了。”

祝通和李清水皱了皱眉,想要在三个月内完成此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毕竟箫盛的加入,给了他们太多的不确定,真要是几人跑到什么地方隐匿不出,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出来,那可就费事了。

李清水望向祝通说道:“看样子,我们还得多想想办法才是呀,毕竟这时间看似足够,却也仅有不足三月了。”

祝通还能说什么,既然身为追讨检校使,拿捕罪犯便是他的职责所在,而且这个职衔还是贵妃娘娘好不容易为祝家求来的,要是完不成任务,对不起的可就不光是皇帝一人了,所以,他必需要想尽一切办法来拿捕箫盛等人。

一声叹息后,祝通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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