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的两个学生正仔细的瞅着随云和秦风猛瞧,圆溜溜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嘴角还没咧到后脑勺,就被秦风龙吟虎啸的吼声给镇住了。

浑身一个激灵!

暗叫一声糟糕!

还是有点斯文相的眼镜男率先镇定了下,“猴子,别慌!那个肯定是秦风,这下咱们俩发了!”

发!发个屁!

被叫做猴子的学生可没眼镜男那么镇定,他们还只是个学生啊,刚开始混,要是就这么被人撂了,他以后也别准备在道上混了!

“慌个屁啊!还不赶紧跑!”说着,车把一拧,屁股一个高抬,支在车凳子上的脚就狠狠踩了下去,“猴子,待会见机行事!”能跑得了算幸运,要是真跑不了……

跑不了再说跑不了的事儿!

只可惜,他们错误估计了秦风的速度!

秦风,那是在枪林弹雨中历练过的,那一身肌肉,再加上那瞬间飙升的肾上腺素,还有那猎豹似的速度!

“啊!大哥!大哥饶命!”

“嗷呜!啊……”

猴子刚才反应慢半拍,倒是捡了个便宜,只是被秦风一拳撂倒,眼睛就没那么幸运了,车子被秦风一脚踹翻,半拉腿被压在车子底下,刚才蹬了一半,车轱辘还哗啦啦的转着,身子一侧,生生撞在了水泥地板上。

“啊!”

“秦风!”

随云不知道怎么回事,反应过来再跑过来,眼镜和猴子早就摔在一起吱哇乱叫了。

“怎么回事?”随云有些急,这些年,不是没被盯梢过,不过大多是当年看不过秦风和自己的人找茬,服‘软’的事儿没秦风的时候他都经历过,揪着秦风的一脚,心都跟着一颤。

他现在不是秦风的弟弟了,秦风虽然还是秦正业的儿子,可秦正业早就不是以前的秦正业了。

没了那头顶上的光环,他们就是最最普通的两个人。

“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跟踪他!”一双狼也似的眼睛狠狠的盯着躺在地上的眼镜和猴子,看着细皮嫩肉不过挨了两拳都吱哇乱叫的两个人,秦风倒是缓下来不少。

感觉拽着自己衣角的随云手轻轻的颤抖着,不禁先回过头去,眼神柔和,俊逸的五官线条也不再紧绷着,“有我呢,别怕。”

“嗯。”

随云借着路灯看着两个人身上的校服,“秦风,这是我们学校的。”

秦风是谁?一双眼睛如电如炬,他早就看到了,正因为看到了,心里的怒气才忍不住。

随云倒是放心了,他在学校里一直安分守己,学校里也大都知道他这个人物,知道他不容易,是学校的还好,只要不是社会上的人,就好。

眼镜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唉,别打,别打!”死要着牙,才勉强支起身子来,可刚半坐着起来,车轱辘就一歪,“啊!”

秦风的大脚丫子毫不客气的往车轱辘上一踩,“说,你们跟着他干嘛!”

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刚才看随云眼底的那么惊惧和担忧,他就知道,这样被盯梢,截道的事儿他没少碰。

“别啊!大哥!高抬贵手……啊……不是,高抬……贵脚……脚……我跟随云一个年级的……认识……认识的啊!”眼镜男一边哭着嚷着,碰到猴子的手扯了猴子一下,“猴子,你倒是说啊!”

猴子被吓到了,被眼镜这么一扯,两眼都直发晕,看着灯光下山一样影子的秦风,那厚重的力量感,无形中像两道黑手,紧紧的扼住了他的脖子。

“我……大哥……好汉……我……同学……”

眼镜脑子里一遍一遍的筛,“我们一起上过经济学,席梅教授……啊……大哥……”

席梅?!

随云狐疑,他是上过席梅的课,可是,恐怕全校的学生都认识他,他可不认识全校的学生,往前走了两步。

秦风不放心,挡着随云没让他过去。

“你别管!”随云的胆子这几年倒是见长,小时候碰到这种事儿他可是从头到尾的躲在自己身后的,想着他的这点变化,秦风又是一阵心疼。

他保护在身后捧在掌心的随云,被迫长大了。

“……哥,我不认识他们……”说完这么一句,随云就又靠回到秦风背后去了。

跨擦!

完了。

猴子心想。

“猴子,你发啥呆啊,有啥不好意思的!”大腿根那块疼的厉害,要不是看着车座子没压着自己老二,眼镜真以为自己废了,那地方的肉又嫩,磨来磨去的,感觉皮都快破了,“大哥,我们没恶意的,就是……靠……猴子,你自己说啊!不就是你媳妇红杏出墙喜欢随云了嘛,有啥大不了的!你不就是想来看看随云到底长得什么大头六臂么,艹……你的熊胆儿呢!”

眼镜自顾自的编,疼得眯着眼,眼睛缝儿里瞄秦风,这面容狠戾,一身煞气的男人是曾经道上都有名的秦风,能不能混过去,就看今儿了,要是躲过去了,他不但能正式入会了,还能得到一笔小财,怎么都不吃亏。

谅他秦风再聪明,也联系不到别的事儿上去。

不过,要是告诉老大,秦风也回来了,他们两兄弟还在其,恐怕,他立得就不是个小功了。

“艹!你老婆才红杏出墙!”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猴子也急眼了,一脚就要踹过去,猛地看到眼镜手上只打摆子,眼前一亮,“她不过是说了一句随云长得好看,学习好,我就是来看看,什么就叫红杏出墙了!你媳妇才他妈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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