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水镜般的景象退去了粼粼的波纹,图像很大,就像是挂在空中的画像展示着一幅会动的景色一样。

眯了眯眼睛,佐助心中腹诽着这个少女的能力还真是方便,画面清晰不说,甚至还可以清楚地听到画面内的声音,要不是时间还有地点不对,佐助真想称赞一句这东西都快要赶上他所看的电影了。

红发的少年眼睑半阖,他有着精致绝伦的五官,挺拔如青松的傲然身姿,原本就冷漠中透着高贵的气质在那身黑衣的衬托下更加如森林走出的妖精一般。

从他微抿的唇线上可以看出他的状况并不是很乐观,葱白的手指上一丝丝莹蓝色的查克拉线带着诡异的美感纠缠在他前方的荆棘上,黑色与蓝色的结合不但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为这个暗黑的夜增加了一些妖娆的气氛。

绯流琥不知道被丢弃在什么地方,蝎身上的外袍不复最开始那般整洁,黑色的衣服虽然不会显出什么大的变化,但是从蝎后背上透出的一丝白色的痕迹可以看出袍子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完好,大概是因为蝎的体制的关系,战斗非常干净,不是说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有多么好看,也不是满地植物的残骸有多养眼,只是画面内没有飘出一丝的血腥,没有一般的战斗中随处可见的鲜血。

荆棘就像是无处不在的鞭子一样,步步紧逼,饶是蝎的能力再强,体力再好,也受不了这种恐怖的车轮战,

鞭影重重中,可以看出蝎越来越疲惫,渐渐从最初的游刃有余变作左支右绌,灵巧的动作慢慢迟钝起来。

随着一声声“嗤啦”脆响,袖子被撕开一道道口子,蝎的动作却没有一丝慌乱,手中的查克拉线凌乱而错落有致地交叉,伴随着飞沙走石的场景,眼中的战意没有丝毫的减退。

仿佛没有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以及鞭子所带来的麻痒触,没有慌乱只是游刃有余的躲闪着,努力地逃脱重重鞭网的捕捉。

“这就是你说的梦境?”嘲讽的语气毫不掩饰对少女的不满,佐助侧身看了少女一眼:“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但是就这样放任我不管,没问题吗?”

“你不会的。”少女说的笃定,好像没有注意到佐助的不满一样,“要是你想要出手的话早就出手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呢。”

不要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佐助心中默默吐槽,要知道不管做什么事都要知会敌人一声的人往往死得早。

不是佐助有多正人君子,要是情况所迫他是不会介意背后捅刀子的,不过要说他不出手的理由不过是觉得若蝎就这样挂了,那他也不用在做什么苦力了而已。

与其自己动手还不如假于他人,一来是不需要费神费力,二来嘛……这样他才会一点都不心虚。

所以说,佐助的小算盘不要轻易去猜,因为猜了也白猜。

“算了,”少女轻笑,“你就不好奇另一位的处境吗?”

带着馨香的身体缓缓靠近,少女吐气如兰,手臂挽着佐助,手指微动,于空中再次出现了一个影像,画面流转,终于对准了倒在地上的金发少年。

金色的发丝披散开来,在月光中带着点点光晕,闭合的眼帘上面,淡金色的睫毛微闪,好像陷入了一场无比美好的梦境,熟睡中的迪达拉退去了一身的朝气与骄傲,没有醒来时那般如光般夺人眼球,剩下的只是恬淡与独属于他的年纪的稚嫩。

“看来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从我所赋予他们的梦境中逃离嘛。”

摸摸鬓角的发,手指打了一个旋儿,一缕发丝像是被风吹拂一样在空中微荡,“你说他梦到了什么?”

满满的好奇却没有得到任何附和,少女扭头看向身边老神在在的佐助,没有丝毫不满的情绪,大概是因为少女的眼神过于专注,佐助不太习惯的转过脸看向身边的人:“要说他梦到了什么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诚然,迪达拉现在陷在了少女的迷阵里,在这个能够让人沉溺其中的环境里,所有的一举一动均掌握在她的手中,若是她想要知道什么自己看岂不是更好。

“我也想知道啊!可是我刚才说了吧,这里只是能够让人看清心底深处最渴望的东西而已,他最渴望的是什么不知道,但是那个蝎既然没有陷在梦境里只能说他的心是没有空隙可言的。”

“是吗。”佐助看着仍旧在与古怪的生物战斗的蝎,不觉奇怪的偷瞄了一眼平静的少女一眼,眉目清秀,看起来一点反派的做派都没有,不是佐助不懂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他知道有着如此高的能力的人若是真心想要杀他的话大可不必费什么周章。

眉头蹙起,佐助忽然想到了少女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的表情,虽然让他有些不舒服,但是不可否认,她的眼睛里没有恶意,否则佐助也不会容忍她一次次的无礼行为。

难道是曾经见过的人?

佐助在脑海中暗自搜索了一番,貌似没有印象,虽然随着时光的流逝记忆可能会出现纰漏,但是按照少女这番独特的造型还有这么稀奇的能力,他是没有可能会忘记的。

不动神色的移开视线,佐助看着眼前两个身处不同境遇的人叹了一口气,果然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趟这摊浑水,现在好了,作为交易的一方,线索是有了,但是他不但没有捞到什么好处还把自己给搭里了,找这种情况看下去,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被困在这里。

佐助专心于其余两人的状况,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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