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怀里的人的头发,冰蓝色的发丝中一下子蹦出了一对明蓝色的猫耳朵,小巧可爱,大概是主人睡得不太舒服,两只猫耳抖了抖,细细地绒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温暖的光芒,像是冬日里结冰的湖水,反射着金色的光泽,少年好像要融化在暖阳中。

紧了紧手臂,迪达拉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扑通扑通,好像要跳出来一样,迪达拉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他并不讨厌,因为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变得奇怪了。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冥夜。嗯。”后面的几个字轻的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迪达拉看着怀里那张睡颜,孩子气的笑了,“这回你也欠我了。嗯。”

迪达拉其实并不知道佐助就是冥夜,只是总会有种熟悉的感觉,他很清楚对于外形如此‘特别’的人,就算再怎么没有艺术细胞他也会有些印象的。

那天他被佐助吻了以后因为突然地心悸而不知所措,冲出房门的他再被冷风吹了之后清醒了不少,纠结了一会儿,他又返回了佐助的房间,脑袋如同浆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去,只是想到了便去做了。

当他走到门口打算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听到了蝎的话,他叫他“冥夜”。

落荒而逃的他一夜未眠,蝎的那句话围绕在他的耳边,“冥夜。”

他喃喃自语,“原来你是他……”

迪达拉终于明白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的了,原来他就是自己所追求的……

佐助似乎睡得不太舒服,秀气的眉毛微皱着,迪达拉看到佐助的表情,一下子从回忆里惊醒,把佐助的头轻靠在他的胸膛上,“这下就没事了。嗯。”

星光洒满夜空,尽情挥洒着他们的光芒。

佐助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面,仰面看着星空,目光渐渐变得悠远。火堆‘啪啪’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响亮,蝎靠坐在树干上,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柔和了他的目光,佐助似有感应般转过头,撞进了那双暗红色的眼眸中,恍若错觉,那种温暖的感觉无声消失了。

“戒尼,明天我们就会到了。嗯。”迪达拉像是一个期待表扬的孩子,献宝般坐到佐助的身边,“我说,那还不知道吧,我们的组织叫做‘晓’哦。那里面的人可不是你能够相比的。嗯。”

佐助无奈的看了一眼正讲的滔滔不绝的人,很想要插嘴说‘我早就知道了。’但是他还没有幼稚到要和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没错,在他的眼里,迪达拉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尤其是有一个叫做宇智波鼬的,他的瞳术很厉害,见到他的时候你要小心一点,当然了,他可没有时间给你浪费,要知道我们都是很忙的。嗯。……”

似乎是不想要再多说宇智波鼬,迪达拉寥寥几句话就一笔带过了。

‘宇智波鼬’,短短的四个字唤起了佐助的回忆,“他很厉害?”佐助的声音很轻,被打断的迪达拉没有多想,只当是佐助的好奇而已:“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还算很强的,毕竟是和我还有蝎一个组织的,不可能会弱的。嗯。”

最后还不忘顺带夸耀下自己,迪达拉没有说的是他是因为被宇智波鼬打败才加入组织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面前的人知道。

听了迪达拉的话,佐助自动过滤掉了他的后半句话,目光看着前方漆黑一片的树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小心翼翼的,就像是生怕吵到了谁一样,清脆的声音带了一点点鼻音,糯糯的很可爱,“宇智波鼬他……也在?”他的话顿了顿,“现在也在基地?”

蝎听到他的话懒懒的抬眼,目光幽深,吹过的夜风拂过他的面容,佐助眼睛微合,看不清他的脸。

“嗯?”迪达拉有点惊讶佐助会好奇他们组织里的人,因为迄今为止,不论他说什么,佐助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起初迪达拉还以为是因为他还没有接触过那些人的缘故,所以才会缺乏好奇心,现在之所以会再详细的介绍一遍一是为了先让佐助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他会紧张或是做错事情之类的,二是因为他自身的自豪感,说白了就是想要显摆显摆,小孩子心性而已。

佐助会主动问起一个人实在是难得,虽然这是一个让迪达拉不想要多说的人。

“大概吧,”迪达拉思考了一下,为难的说道,“我们都是两人一组行动,但是各组之间是没有什么联系的。嗯。”

“是吗?”佐助怏怏的回了一声。

他只是有点想见那个人了而已,所以才会多问一句。

佐助很清楚像‘晓’这样的叛忍组织,所有成员的资料都可以说是机密,是绝对不可以随便向人泄漏的,迪达拉会做到如此地步想来也是得到了蝎的默许。说不感动是假的,佐助虽然并不好奇那些人的信息,但是能够多知道一些总是好的。

清凉的夜风吹散了心里的躁动,佐助没有再打断迪达拉的话,他只是沉默的听着那些对他可有可无的信息,尾巴没精神的耷拉在一边,佐助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思考着要怎样开口。

他打算天亮就离开,不光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蝎和迪达拉。

他的灵力恢复了很多,自保大概还是够的,既然身份已经暴露了,那么就意味着他会置身于险境,一号他们想必一定非常伤心。如果仍旧和迪达拉他们在一起,一定会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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