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风水门回到了家,此时天已经很黑了,他打开手边的灯,暗黄灯光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看到卧室的木质桌子上摆放的奶粉,他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难过。

当时的他可是做好了当奶爸的准备,兴冲冲地买了他所认为的小宝宝所需要的东西,但是现在看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派上用场。

想到今天琳和带土像往常一样询问小宝宝的情况时那期待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们都是非常关心宝宝的状况的,但是他却只能把与平时一般的答案告诉他们:“还没有醒,不过,应该马上就会醒的。”

其实连他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没底。

他想到了那天的岛元在检查过后的奇怪表情:“从检查结果来看,他没有任何的问题,不管是外伤还是内伤都没有,但是他的生命迹象实在是太弱了,恕我直言,在属下看来,”岛元语气中略带惋惜:“这个孩子能够坚持到现在的确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但还是请火影大人做好准备,属下估计,他怕是时日不多了。”

虽然惋惜,但是波风水门也不是神,他对一个生命的消散也是无能为力的。

像平时一样,他走进了宝宝所在的房间,小婴儿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往常一样平静,只是闭着眼睛,明蓝色的猫耳闪着淡淡的光,小小的与耳朵一样颜色的尾巴垂在一旁,水门很喜欢那种柔软的触感,甚至可以说是爱不释手。

没错,小小的婴儿不论是身体还是脸庞都与常人无异,但是却有着明蓝色的漂亮的猫耳和猫尾巴,这也是当时让第一次见到这种现象的卡卡西等人目瞪口呆的原因,同时也是波风水门即使是为了给他治疗也不敢让太多的人知道的原因。

毕竟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这种怪异的现象。

如果不是床上的小东西还有着微弱的心跳,就算是强大如波风水门,怕是也不会确定他是否还有生命的迹象。

距离把这个孩子捡回来的那天,已经过去了近一年,一年里,他一直没有醒过来,这也就意味着他一年之内没有摄取任何的水和营养物质。

不,或许更久,水门想到当时谨慎如他,也是在藏身之地待了几乎半天的时间才发现这个生命的,估计换做是别人就更加不可能发现了吧。但看着小宝宝娇小的身躯就像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应该不会太大,但若是按照身形来推算年纪的话,估计是刚出生不久甚至在还没有断奶的情况下就被抛弃了。

所以说对于他能活到现在,波风水门也是非常诧异的,当然水门是不会往妖精怪物那方面去想的,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如果让大蛇丸那个实验狂人知道有这么一个存在,怕是无论如何也会抢走来解剖的吧。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水门拍了拍小东西的脑袋,轻声说道:“要快快醒过来啊,”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叹了一口气:“你要是再不醒的话,估计我买的奶粉就全部都过期了。”

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门。

然而没有回头的水门却并没有看到床上的孩子微微睁开的双眼……

佐助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麻木了,难道说穿啊穿的,饶是他一个曾经只相信科学的孩子也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得罪了那一路大神。

稍稍侧了一下小小的脑袋,看着圆盘似的月亮挂在天际,没有一颗星星的陪伴,一望无际的黑暗只在中心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光亮,他的心中满是怆然。

突然心怀感激,因为他再一次看到了窗外的景色,又一次看到了那个不管经历了几个世界,不论过去了多少时间,不论他去了几个地方都没有改变的月色。

月凉如水,天黑如幕。

其实早在波风水门第一次将他抱起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但是他残破的身体却时时刻刻都陷入昏迷状态,根据和焰的唯一一次谈话,他差不多可以断定自己来到这个从前的火影世界将近十年了。

但是他第一次醒来却是两年前,果然,上一次在尸魂界的大战中他受到了重创。

想到那场大战,佐助苦笑,当时的他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还会有再次见到阳光的一天,在静灵庭倾尽全力的拼杀,即使是现在想来,佐助也会浑身发冷,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昔日的战友拔刀相向,尽管动容但是他却是没有丝毫的手软,敌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双眼。

最后的那一眼,他看到的就是一轮血月挂在天际,黑的透彻的夜空在它的光芒下显得异常妖艳而诡异。

那个时候的他突然想到了鼬,那个和他一样为了心中的信仰不惜血洗至亲的哥哥,那时的鼬想来也和当时的他一样吧,因为无可奈何,因为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守护心中的光明,所以只能选择一个残忍至极的方式,然后独自背负沉重的罪孽,直到生命的终结…….

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体化为灵子的感觉,非常的奇妙,好像心中所有的负担都会随着身体的消失而消散,那时的他除了解脱唯一感觉到的就是遗憾,但是当时究竟在遗憾着什么,他已经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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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在心中默默的做着打算,他还没有决定好是就这样慢慢地等待身体的恢复,还是按照焰所教的方法争取短时间内拿回自己全部实力。

现在的他仍就只是一个灵体罢了,只是因为这个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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