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智若愚,大愚若智,越聪明的人越懂得隐藏自己。

——心理学笔记

“嗯……母亲我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灯呢……”兮离摸摸慕儿的脑袋笑道。心里却在摇着头——才怪呢!以前那个光怪陆离的现代社会,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自己没见过?这花灯自己也是见过的,在一个博物馆里,虽然现在看来,这里的这样好似工艺更为复杂,图案更加绮丽罢了。

“嗯……”慕儿偏偏头,转过身对晔成帝道:“真的么?爹爹也没见过?”

晔成帝蹲下,对着慕儿大大的黑眼珠:“嗯,爹爹也没见过,这次可真是长见识了呢……”抬起头,晔成帝对顾业笑得意味深长:“是吧,师兄,这次我可真没想到能看见这么稀罕的东西呢……”

顾业正在得意呢,听到这话,身子僵了一僵,转过头便看见晔成帝笑得春暖花开的样子,顿时心中警铃大作,像是被烧了尾巴的猴子一般跳起来往后退,一边退还一边叫着:“小二子你少看我,别在我是身上打什么坏主意!!”

“噗——”兮离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晔成帝转头,兮离吐吐舌头,仿佛没事儿人一般对慕儿道:“乖慕儿,走!我们去看看那个是怎么做的!”说着连忙牵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慕儿便跑开了。

晔成帝反应不及,怒极反笑,转头对颇有些幸灾乐祸的顾业阴森森一笑道:“‘好’师兄!”几步追上得意忘形的某人,一把抓住,晔成帝拖着顾业的领子就往门外拉,“既然现在这么有空,我们来谈谈昨晚上还没有谈完的话题吧!!”

那边兮离偷眼看着这边晔成帝抓着顾业出去了,才松了一口气,转头看见慕儿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兮离讪讪笑了一下,看向中央那盏巨大的组灯,兮离心下赞叹,果然虽然不如现代的绮丽,但是这种手工艺的美丽与感动,到底还是从未感受过的吧。

“梁伯……这花灯这么漂亮,与先前我们在外面见的那些,又有什么区别呢?”兮离转向那个从自己与晔成帝进来便开始装聋作哑的老伯,笑着问道。

“……”梁伯不说话,明显是不想搭理兮离。慕儿一看这场面,嘟着嘴走上前拉扯了一下梁伯的衣袖:“慕儿也想知道……”

梁伯听着这有些泛委屈的声音,耳朵动了一下,忍不住悄悄转过头瞄了慕儿一眼,顿时被那双大大的黑眼珠子盯住了。

“慕儿想知道……”慕儿再一次强调着,双手收回背在背后,仰起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梁伯。

“哼!”梁伯扭头,半响,最终还是站起身对屋里大吼了一声:“梁舟清!还不快给老头子我滚出来!”

“哎——来了来了——”一个八岁左右大的男孩子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见到梁伯身前的慕儿,唇边顿时拉出一抹笑容,顿住身形:“哎,死老头儿,你终于下定决心拐来一个更可爱的孩子不要我了啊……”

“砰!”梁伯一个爆栗打在梁舟清的头上:“要死啊!敢这么编排你爷爷!没见人家母亲在这儿么!还敢乱说!没脑子啊你小子!”

“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啊爷爷——”梁舟清偷眼看了一旁,便见着旁边正温柔笑着看着这边的兮离,眼神漂移了一下,咧开嘴对着这边一个大大的笑:“那什么——伯母好?”

梁舟清挠着脑袋:“那个——我不知道叫什么好……呵呵……”“砰!”又是一个爆栗被打在脑袋上,梁舟清一脸委屈地看着梁伯:“爷爷!”

梁伯一瞪眼:“看什么看!怎么!忘了我老头子还在旁边了!?去!滚出去给我买一个花灯来,就那种,最普通的绣球灯就好!快去!”

“是是是——”梁舟清下意识地看了兮离一眼,无奈地摸着脑袋跑出去了。

兮离看着那个叫梁舟清的男孩子一路跑出去,忍不住弯起了嘴角。那个男孩子,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气息,真是……忍不住呢……好想带回去呢……想起那双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的清亮的眸子……这样的天赋,真是太让人心动了……闭上眼睛,那种气息,就连当初那个臭小子也是比不上他的……仿佛上天赐予般的敏锐啊……

不行……冷静……兮离深吸一口气,不住地告诫着自己,现在你不是当初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无人能及的心理学家阮兮离,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被捧在高处的阮兮离,而是刑部尚书之女、大将军之妹阮兮离,是后宫里的女人,淑颖皇贵妃阮兮离……

……要忍耐……忍耐……自己的底牌,绝对不能被晔成帝察觉!

绽出一个笑容,兮离走向梁伯:“刚刚那个——是梁伯的孙子?”梁伯上下打量了兮离一眼,不冷不热地道:“是啊,臭小子不听话,让人看笑话了。”

“怎么会,是个很机灵的孩子呢——不像我们慕儿,一直是呆呆的。”说着哀怨地看了慕儿一眼;“就知道听他爹爹的话!”

梁伯耳朵动了动,低下头,俯身摸摸慕儿的小脸:“夫人说笑了,小公子这么可爱,我家那个臭小子怎么能比得上?”

慕儿没听太懂,不过这不代表他不知道梁伯是在夸自己,对着梁伯笑了一笑,慕儿转过身皱着眉看了兮离一眼,叹了一口气道:“母亲,慕儿去找爹爹,母亲不要乱跑。”

兮离撇撇嘴,慕儿果然越来越不可爱了!都是被晔成帝教坏了!

梁伯看着慕儿走出院子,转头对兀自郁闷的兮离问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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