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莫延看到此处,才淡然说道:“看来徐业也算是个善者!”
叶朗淡然一笑,说道:“善者归善者,其他人好象不太苟同啊!我看,多半是为了银子而来!”
此时,草冉却开口说道:“这个镖头如此淡然,却如何生了一个这样的法子,直接发一些布告不就成了!”
舒莫延笑道:“当今天下,也只有平常百姓、文人墨客还看些布告,江湖上的人是难有如此闲情的!”
“舒兄弟说的不错!就算徐业出此下策,难表其志,但如此大气场的站出来,也足以使浩劫令幕后的人震惊,我想,此事很快会传开的!”叶朗随后说道。
刚刚片刻,擂台之上的提刀硬汉已败下阵来,又一持锤大汉跃到了台上。草冉看着便对舒莫延笑道:“舒大哥,要不我也去给他们露两招,顺手的银子,不拿白不拿!”
草冉之言,自是不把他们放到眼中,舒莫延也心知肚明,但听舒莫延说道:“妹子的功夫,他们自然不是对手,但他们多是些草莽硬汉,又多为财利,妹子一去,岂不与他们一样,辱没了莫天苑的威名!”
草冉冲其做了一个鬼脸,说道:“打败他们,不要银子也就是了,你不是也觉得这镖头是一个善者吗?总不能让这些贪财者得了去吧!”
舒莫延道:“还是不可!这样的局面,虽不是徐业镖头所愿意看到的,但他的意图已算达到,你要是搅了这个局面,反而让其不敢收场。”
草冉不知其话中之意,但听此一说,又有旁人在侧,便未强求,黯然喝起茶来。此时叶朗说道:“舒兄弟是舒太公的后人,那自然也是‘搏天神功’的传人,不知能否露上一手,让在下开开眼界啊?”
“叶兄客套,其实‘搏天功’也并不似传说中的神通,只是些招路罢了,现丑就免了吧!”舒莫延简单回道。
叶朗继续说道:“舒兄弟真是自谦,叶朗也自认学了些功夫,还想与舒兄弟讨教几招!”
叶朗是在向舒莫延发出挑战,确实使舒莫延与草冉大感意外,意外的是,二人并不知此人的武功有多高,明知道“搏天功”,还敢提出挑战。叶朗见二人意外的看着自己,忙笑道:“叶朗并无挑衅舒兄弟之意,只是想见识一下搏天神技!”
叶朗说着便拿起酒碗,凭空倒下些酒水,然后用右手中指沾了两滴在手上,对舒莫延说道:“在下先献丑了!”
叶朗说着便把右手提起,对准擂台,将中指的酒滴硬生生的弹了出去,舒莫延看时,酒滴已飞出很远,直射擂鼓而去,瞬间就听到“咚”的一声。声音不重,众人却都听到了耳中,那牛寨主还回头看了一眼擂鼓,但持锤大汉很快攻上,牛寨主便未迟疑,又专心对敌,未把鼓声放在心上,台下众人也有少数回头张望,但很快便把目光重又投向台上。
草冉并无异样的看着,舒莫延则暗道:“好深厚的内力!”
叶朗笑道:“如何,舒兄弟是否也露上一手,让在下开开眼界啊!”
舒莫延当着草冉之面,自不能失了面子,但又不想搅了擂台,细想之下,也学着叶朗之前的动作,倒了几滴茶水于右手中指之上,随后也朝着擂台方向弹了出去,只见水滴奔的方向并非擂鼓,而是比擂鼓还要远上四五丈的“擂”字大旗。未听到任何的声音,只见得“擂”字大旗顿时飘动了起来,众人都未注意,只有旗下站立的一个壮丁抬头看了一眼。叶朗立刻恭维说道:“舒兄弟果然神技,叶朗佩服!”
“叶兄见笑,叶兄的功夫也不弱啊!”舒莫延忙道。
叶朗又是喝了一碗酒,喝罢便站了起来,对舒莫延拱手说道:“时色不早,叶朗还有他事,也不多陪舒兄弟了!”
舒莫延见状,忙站了起来,回道:“叶兄客套,既有他事,小弟也不多言,后会有期!”
叶朗也随口说了句“后会有期”,看了一眼并未站起的草冉,便离开了酒桌,下楼而去。舒莫延随后便又坐了下来,草冉则把目光投向了窗外楼下,不时,叶朗走到了街上,连看一眼擂台都没有,独自一人扬长而去。
舒莫延的角度不能看到叶朗,从草冉之状,却也能看出叶朗已经离开,便又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顺手又为草冉斟满了茶水。刚一放下茶壶,就听草冉对其问道:“这人会是谁?”
“此人内力不弱,面色怪异,言谈却潇洒不拘,并非恶类!”
“当真奇怪,江南人士也没有似他一样,长着一双蓝眼睛的,不会是练了什么邪功吧!”
舒莫延听其一说,倒还真是思索了一下,疑惑说道:“我想不会,听天莫大师说过,练习邪功之人,身上多半会留有寒气,而且,此人又在查浩劫令,说不定,是哪位世外高人的徒弟。”
草冉觉得舒莫延之言,不无道理,便喝了口茶水,把目光转到了窗外擂台之上。此时的擂台之上,那牛寨主已连守两擂,正与一个持剑道士,斗着第三场的比武。草冉干看着这毫不精彩的较量,又听得楼下喧闹的声音,觉得实在无趣,便对舒莫延说道:“我也不想在此地多留,接下来去何处?”
“出来四五日,浩劫令没有一丝的线索,也未寻到小婕,我看,该是去少林寺的时候了!”
“最后一次问你,当真不带我去少林寺?”
舒莫延看其认真的问道,便笑道:“怎么又问,你就这么喜欢去少林寺?”
“这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