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将西夏的生活水平与汴梁对标。

“我都喝光了。”

正当叶安低头沉思之时,身边潘元青突然开口。

“啊?”叶安有些懵。

潘元青淡淡道:“我的茶都喝光了,很好喝。”

“……”叶安愣了一会儿,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豪迈的挥手道:“我就知道,等回去就在汴梁开店,到时候让他们花大价钱来我们大宋进口!”

潘元青表情严肃,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有了老师的安慰,叶安重新打起了精神,投入到与宁令哥艰苦的谈判中。主要是为了敲定物流、渠道等具体事项,就在双方不断的拉锯扯皮中,大宋使臣终于到了。

……

韩琦平静的望着兴庆府的城墙,他天圣五年中进士,如今为官近二十载,有起有落,其中两次被贬,都是因为对西夏作战不利。三年前在好水川之战中,他不顾好友范仲淹的反对,指挥失当,最后整整七千宋军,或阵亡,或跳崖,连随行将军都以身殉国。战况之惨烈,震惊大宋,如今汴梁人提起好水川,还依旧掩面而泣。

而如今,自己终于要迈进这个地方了。随行官员见他面色凝重,有些不敢上前,但一直停留在这个地方也不行,于是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韩大人,您看,我们是不是应该过去了,城门口还有人迎接,李元昊那厮脾气暴躁,万一等急了发起疯来可如何是好。”

“放心吧,来的是他儿子,不是李元昊。”韩琦冷冷道,他的人中有十年都用在西夏上,对这位西夏国君的性格可谓了如指掌。

周围人纷纷表示愤怒,要知道此时在宋人眼中,西夏还自己国家的臣子,不过赢了几场战,就如此猖狂。

“走吧,”韩琦却表现得很冷静,骑马率先走在前面。

果然,是西夏太子在门口迎接。不过虽说李元昊人没来,可迎宾阵仗却弄得很盛大,想来他也是真心想要求和。

而领头的宁令哥也十分得意,最近他与母后在父皇身边经常露脸,这次李元昊特意点了他代表西夏来招待宋朝使节,没藏讹庞那老不死的只能灰溜溜跟在后面。

他整了整衣冠,上前两步,面上带着标志性的微笑,对领头的宋人行了个草原上的接客礼。然而等看清那人却愣住了,不由自主的向后望了望结识没多久的叶小兄弟和潘官人,心中纳闷,难不成汴梁的水土养人不成,怎么这些宋人一个两个长得都如此英俊?

韩琦回了一礼,对对方的恍神不以为意,他自幼相貌出众,早就习惯了旁人的注视。倒是官家放到暗中的那小子……混得不错,这么快就挤到太子身边了。韩琦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与宁令哥相互恭维了两句,然后上马共同朝宫中前行。

马背上的韩大人身姿挺拔,颜如冠玉,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大家风范,看得周围西夏女子心动不已,鲜花疯狂的朝他扔去。其中有一朵,不偏不倚刚好别在其发间,韩琦微怔,转头朝扔花的女子笑了笑,引起一阵尖叫。

“淦!”老白脸!有什么了不起!周围西夏男人心中泛酸,但是也没办法,是他们自己让百姓对宋朝来使热情点的。

因为西夏都城兴建没多久,尚未开辟给使臣专门准备的住所,以至于宋使们只能一起住在宫城里,但为了防止他们乱跑,所以两个人一间屋比较拥挤。

韩琦简单洗漱了一下,环境再怎么恶劣都无所谓,因为他们马上就要有一场硬仗要打。

*

夜里,西夏皇宫大殿,这场宴会是专门为了宋朝使节准备的,最近沉迷搓麻无法自拔的李元昊都穿着朝服走了出来。

大殿内觥筹交错,西夏虽说这些年参考大宋将朝廷设置的等级森严,但一到这种时刻大家喝多了依然勾肩搭背,吵吵嚷嚷。

李元昊也有些吃醉了,竟不顾规矩,在宴席上便问韩琦:“不知贵国对我朝送去的议和书有什么看法吗?”

殿内似乎短暂的安静了一下,接着众人又若无其事的该干嘛干嘛。唯有大宋这边,气得脸通红,那哪里是议和书,分明就是威胁信。西夏要求“岁赐、割地、不称臣、弛盐禁、至京市易、自立年号。”这要是真答应了,宋朝面子里子都没了。然而就是这样的条约,宰相晏殊为首的主和派依旧想要签。

面对宋人的愤怒,李元昊的眼睛中闪烁着冰冷,正当气氛剑拔弩张之时。

“啪”的一声脆响,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仔细一看原来是太子手下的一个汉人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正不住的向宁令哥赔罪。

经此一打岔,大家失去了之前酝酿起的情绪,韩琦举起酒杯对李元昊道:“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还是等明天酒醒了再说吧。”

李元昊打了个哈气,又恢复了之前懒洋洋的神态,算是默认了。

之后的宴会照常进行,过了一会儿,韩琦似乎也喝多了,竟然提出要跟西夏众臣对对子,以文会友。

西夏人脸皮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跟宋人比舞文弄墨,疯了吗?别说西夏,就是比他们文化上先进很多辽国也是被吊打的份。

但是没办法,人家使节都提出来了,大臣们只能硬着头皮上。果不其然,就连向来以文化人自居国相没藏讹庞都在第一轮狼狈出局。整个宴厅中的西夏人面上都有些挂不住,

李元昊也不醉酒了,挺直腰板,如鹰隼一般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臣子。心中暗骂,他娘的!平日一个两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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