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侍寝的旨,季琼莩忐忑不安,甚至比之前不知道轩辕澈为何莫名其妙的离开更加的忐忑,虽然已经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可是她明白要改了自己的“洁癖“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万一在承/欢殿自己又像那晚一样,岂不是要一朝打回原形?打回原形不可怕,可怕的是轩辕澈能不能承受二次的刺激?
可是和轩辕澈说出真相,难道要她去和皇帝说:“嗨,皇帝,我有性/洁癖,你这张床和太多女人翻/云/覆/雨,我睡在这里会病发又要呕吐嫌你脏。”只怕话出口轩辕澈直接拍死她。
第二次来到承欢殿,这条路不再像上次一样显得神秘。
路上她遇上了宁馨的轿子,两人相视而笑。
“我道皇上约了谁来玩牌,原来是季姐姐,那真是太好了。”
玩牌?季琼莩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下,不是想玩“双/飞”就好。她承认刚刚看到宁馨的轿子,思想着实邪恶了一把啊!
进入承欢殿,一身便服的轩辕澈正在案头看着书,见两人来,便抬起首来。季琼莩和宁馨行礼。
由于衣服的关系,季琼莩在行礼的时候动作也极其的小心,要知道外披的里面只有一件透明的纱缕也不知道上次哪里来的勇气在这里只着了一件透明的纱缕起舞。
“不化妆的季美人清丽,不过化了妆的季美人让人感到惊艳。”望着季琼莩的脸,轩辕澈说道。
“说起清丽臣妾哪敢和宁妹妹相比,臣妾的皮相最多也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宁妹妹才是真正的清雅的美,犹如清荷。”
由于季琼莩的话,轩辕澈将目光转到了宁馨的脸上,只见宁馨含情迈迈的看着轩辕澈,毕竟宁馨年纪小,加上已经来了葵水,对于自己的夫君能不想吗?她进宫也有一段日子了,就算是已经算作是被贬过一次的她都已经承恩,而她这个和季琼莩一起进宫,位份比季琼莩还高的宁嫔只有封号无名分这怎么说的过去?
轩辕澈一手一个,牵着季琼莩和宁馨的手上了龙床,然后就开始了牌局。不过在玩之前,季琼莩将手压下。
“这样单玩多无聊,怎么也都弄些彩头是不是?”她的目光在皇帝和宁馨的脸上来回的穿梭。
“我们都是如此玩的呀?”宁馨不明所以。
而轩辕澈支着头,仿佛在无言的等着她的答案。
“钱嘛,我们几个自然是不缺啦,要不这样,谁输了就取下身上的一件物品,先取完的那个就留在这里。”季琼莩说的直接。
“啊!”宁馨听到后娇呼。“不可以,哪里有这样玩游戏的?”说完脸就发了烫。身上的物品除了饰品就只有衣服了,那不是要光溜溜的玩游戏?
轩辕澈饶有兴趣的盯着季琼莩。而季琼莩才不怕,虽然身上衣服也穿的不多不过她相信要赢这些个古人还是小意思的。
“也不一定会输啊,如果是皇上先输完,那对不起了,晚上您只能自己睡了,我和宁馨妹妹就先回去了,当然您还有另外一种选择,再翻别的姐妹的牌来陪您。”季琼莩这个时候显尽了调皮的本色。
“你确定能赢朕?”
“打了牌才知道啊!不打怎么会知道?宁妹妹我们可不要手下留情,让皇上输光光,然后我们回去再秉烛夜谈。”
“我不同意,我只穿了两件衣服,不是两把之后全tuō_guāng光了?而且,而且皇上牌技好厉害的,上次人家和陆嫔一起过来打牌,输的可惨了。”宁馨羞涩的不依道,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口误了,现在陆嫆姬还被关在自己的宫中不得出来。她这是哪壶不提提那壶?就在宁馨低头有些懊恼的时候,季琼莩和轩辕澈却是非常有默契的相视一下,季琼莩觉得轩辕澈没有回避她的目光这件事情说明有的谈。
“皇上,除了这种纸牌臣妾心中还有一种游戏,不过要四个人才能玩,要不你下回找陆嫔过来我们一起玩?”季琼莩试探的说道。
宁馨不敢置信的抬头,她以为季琼莩对陆嫔落井下石也来不及怎么会帮她?
“宫中人这么多,不是非她不可的。”轩辕澈拿起纸牌弹起了牌。
“臣妾怕一个人承担不起玩物丧志之名,现在世人都道纸牌是出自陆嫔之手也不怕臣妾再弄出一个新鲜的玩样儿。”
“就你想法多!朕准了。不过事先也说明了,如果你做出来的物品够不到玩物丧志的级别,可不要怪朕一块儿罚。”轩辕澈看着季琼莩的眼睛说道。
宁馨的小脸不断的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没有想到皇上还真的被季琼莩说动了要赦免陆嫆姬的罪名。什么时候季琼莩已经在皇上心中有这等分量了?她思量着。
“只怕到时皇上不要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才好。”
“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这是哪国的诗,倒是荒唐有趣。
季琼莩这才想起来这个世界可没有唐朝,这句诗是出自白居易的《长恨歌》,描写的是唐玄宗和杨贵妃的爱情悲剧。
“不过是一个民间故事,怎么皇上对民间故事有兴趣?”季琼莩含糊的问道。“宁妹妹,晚上我们两个联手,怎么都要把皇上输光了才好,这样出去我们就能对宫里的姐妹炫耀曾经将皇上给赢了,这是多有面子的事情呀!”她连忙转移话题,不转移话题等轩辕澈问题整个故事,她总不能真的将另一个世界的帝王爱情搬到这个世界来给他听。
好在轩辕澈也没有太过追究这两句诗的出处